愛伊米

人到中年,有一種高階的修養叫平和,只有平和,才能找到回家的路

作者馬德曾說過:「唯有平靜,生活就會迴歸故里。」

中年人的平靜是一種很好的修養,它要求人們經常與貪婪、內心的執著、外部的試探作抗爭。

這些瑣碎的事情,他都能輕易地學會,慢慢地變得平靜。

人到中年,有一種高階的修養叫平和,只有平和,才能找到回家的路

不勞而獲,方能問心無愧。

君子以禮相待,以禮相待。

中年男人,可以拋開青春時期的“清高”,談論賺錢、存錢、花錢的艱辛,以及“發財”之類的俗語,都會津津樂道。

丟掉臉面去掙錢,就算幹最髒最苦最累的工作,也不會感到“沒面子”。就算是親戚朋友,也不會不好意思開口,而是大大方方地說:“我們是好朋友,有仇報仇。”

還會找個“副業”賺些零花錢。

只要有合適的理由,再辛苦一點也無所謂。最可怕的,就是錢就在自己面前,一個不小心,就會掉進萬丈深淵。

曹鑑在元末擔任湖廣行省的員外郎時,曾經的親信顧淵伯曾來信,以示對他的懷念,並寄來了一些可以幫助他入睡的丹藥。

曹鑑心中十分感謝,之前他的失眠已經緩解,所以一直沒有開啟。半年之後,他要用到的就是這顆星辰砂,拆開一張,裡面竟然有三兩金子。

曹鑑立刻意識到,這位舊部是來找自己幫忙的。但他是一個正直的人,怎麼可能接受這樣的禮物?

所以,他就打算快點還回來,可是顧淵伯卻死了。

曹鑑把他的孩子叫了過來,告訴他,這是他的老爹放在了他的家裡,讓他送了回來。顧淵伯之子相信了,曹鑑也鬆了一口氣。

這個小故事,讓所有人都明白,只有不貪錢,方能平靜,方能安然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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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虛有其表,方能沒有負擔。

宋徽宗年間,耗費六年時間,傾其所有財力,建造了一座皇家花園——“萬壽宮”。許多官吏都會想方設法地去巴結他,尋找“祥瑞”來謀取一個職位。

有個叫薛的老人,專門馴養各種野獸,他向宰相童貫推薦,說要馴化幾隻鳥來迎接皇上。

他買了一種類似於國王陛下的馬車,在馬車上停了一會兒,然後把一隻鍋放在馬車的前面,盛著煮好的肉和穀子,然後學著鳥兒的聲音向他飛過來。

經過一系列的練習,這些鳥類已經養成了條件反射。當宋徽宗真正降臨的時候,薛姓老人一聲令下,成千上萬的鳥兒就從天上飛了下來。薛老爺子連忙跪下,對著皇上的馬車跪下,高呼:“萬壽山瑞獸迎駕!”宋徽宗大喜過望,立刻給了他一個爵位,還給了他不少銀子。

這樣的人,不僅是薛老爺子,還有很多其他的王朝。就像金庸說的:“哪裡有人,哪裡就有哪裡。”

但,這些人,都是為了名利,而不是為了榮耀。就像宋徽宗,雖然才華橫溢,但畢竟是個差勁的帝王,導致了國家的滅亡,像薛老人這樣的人,都是身敗名裂,下場悽慘。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一個人到了中年,無論是地位有多高,或者一貧如洗,都應該停止追逐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這些表面上看起來很華麗的稱號,要麼就是自我欺騙,要麼就是為了博得眼球,都只是一個玩笑,不要沉浸在這個圈子裡,變成一個真正的陷阱。

人到中年,有一種高階的修養叫平和,只有平和,才能找到回家的路

只有“有備無患”,他才能在危險面前保持鎮定。

我小時候上學的時候,父母都在外面工作,我的外公外婆都要下地幹活,我就習慣了帶著一把雨傘,我很清楚,就算下雨,也沒人來。

“有備無患”的習慣,應該是從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中逐漸形成的,無論多大的風雨,都會隨身攜帶一柄雨傘。

從我有記憶以來,我的爸爸就是一名電工,他告訴我,當我不用的時候,必須要把電源拔掉,這樣最保險。

這個動作,曾經讓我在公司裡飽受奚落,也被公司裡的人罵“太麻煩”。

正是因為這些瑣碎的事情,讓我在別人眼裡變得謹慎起來。工作中也有“備份”的時候。無論大小,他都要制定計劃,蒐集相關的資訊,尤其是那些容易出錯的區域,更是要花更多的時間和精力。

不過,有勞必有勞,我處理的每一件事,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讓所有人都對我另眼相看。

我以前的經歷告訴我,只要有了榮耀,就會自然而然地把責任推給別人,把自己放在最重要的地位,而對自己,則要小心翼翼,小心翼翼。

或許,這就是“小孩沒有雨傘,要學著跑步”給我留下的深深印記。雖然疲憊,但他的心情卻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人到中年,有一種高階的修養叫平和,只有平和,才能找到回家的路

總結:

作者馬德曾說過:「平靜,其實就是讓人的心靈,由狹窄變得寬廣,由瘋狂變平靜,由繁雜變得單純,能容忍、能容忍、能容忍、能寬恕。

這種生活方式,不是一蹴而就的。但只有“平和”這個信仰,他才能在巨大的壓迫中,從容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