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伊米

痛仰樂隊:再見傑克,我們要上路了

對於痛仰的喜歡,還是五年前我喜歡很久的一個男孩子在酒吧喝醉對我表白,他坐在沙發上對老闆大喊“給我來首《再見傑克》”!

這就是我截止今天為止談過最深刻的一次戀愛。

現在人雖已不再聯絡,可《再見傑克》仍是我的單曲迴圈。

痛仰樂隊:再見傑克,我們要上路了

也許是痛仰組隊的初期大家都有著一樣追求自由的叛逆夢想。也知道哪吒在中國青年人的血液裡到底意味著什麼。才有了我們今天所見吧。

特別是痛仰到了最近幾年的作品。恰恰是印證了哪吒的成長史——-從叛逆走向相對舒緩的反抗世界方式。比如“願愛無憂”“再見傑克”“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天”。這些都是在延續美國垮掉派的文學血液。最顯而易見的就是“再見傑克”的“再見。傑克。再見。我的凱魯亞克。”哈哈哈哈。這不是傑克凱魯亞克的《在路上》嗎。

其實不難發現,痛仰是將他們對世界的憤怒轉變成了博愛,一種相對平和的反對世界方式。沒有人會一直保持憤怒。二十年前中國搖滾樂勢力的中流砥柱們如今都已經各奔東西。唯一一個活躍的也就竇唯了吧。滾石到後期也不想年輕時那樣狂躁。neil young和bob dylan之類的舒緩民謠也不斷的和搖滾樂手有了交集。足可以印證一點搖滾不是保持憤怒。搖滾給了我們一種認識世界的新的方式。而哪吒就是擁有這樣新的視角的純粹代表。我愛痛仰 !我也希望年輕的哪吒的智慧會一直留在我們的血液裡不會流走。

為什麼痛仰樂隊的標誌是哪吒呢?

痛仰樂隊:再見傑克,我們要上路了

其實這一點要從哪吒在中國文化中一直被賦予的意義有關。從哪吒出生到之後的哪吒鬧海以及之後哪吒的轉變,不都像極了一個永久追求自由的逆子的成長史嗎。

一、1990年蔡明亮導演電影。《青少年哪吒》

這部電影的故事線非常簡單。大致是一個小混混某天打完炮後不爽,敲掉了男主角爸爸計程車的玻璃,後來男主角揹著爸爸媽媽去補習班退掉錢,偷偷跟蹤那個小混混在他又一次打炮的時候劃破他摩托車皮座,用膠水堵住鑰匙孔。最後在地板上留下一個 “哪吒在此”。

看完電影的人應該都知道。男主角就是一個典型的“現代哪吒”。有關電影我不多說。大家自己去豆瓣上看。

二、去年新篇——《少女哪吒》

話說我看到這部電影的時候心情很複雜。一是前人已經拍了這樣的電影。而是電影裡大面積的抒情。麥浪。廣播。叛逆。都在用不同的語調再述說同一個道理“哪吒即自由”

也許是痛仰組隊的初期大家都有著一樣追求自由的叛逆夢想。也知道哪吒在中國青年人的血液裡到底意味著什麼。才有了我們今天所見吧。

特別是痛仰到了最近幾年的作品。恰恰是印證了哪吒的成長史——-從叛逆走向相對舒緩的反抗世界方式。比如“願愛無憂”“再見傑克”“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天”。這些都是在延續美國垮掉派的文學血液。最顯而易見的就是“再見傑克”的“再見。傑克。再見。我的凱魯亞克。”哈哈哈哈。這不是傑克凱魯亞克的《在路上》嗎。

其實不難發現,痛仰是將他們對世界的憤怒轉變成了博愛,一種相對平和的反對世界方式。沒有人會一直保持憤怒。二十年前中國搖滾樂勢力的中流砥柱們如今都已經各奔東西。唯一一個活躍的也就竇唯了吧。滾石到後期也不想年輕時那樣狂躁。neil young和bob dylan之類的舒緩民謠也不斷的和搖滾樂手有了交集。足可以印證一點搖滾不是保持憤怒。搖滾給了我們一種認識世界的新的方式。而哪吒就是擁有這樣新的視角的純粹代表。我愛痛仰 !我也希望年輕的哪吒的智慧會一直留在我們的血液裡不會流走。

作為一支老牌的獨立搖滾樂隊,痛仰用眾多優秀作品和感染力極強的現場表演成為了國內最具號召力和人氣的樂隊之一。但同時,他們也不可避免的被不斷附加各種定義和標籤,攪拌著過度闡釋與先入為主所滋生出的錯認和誤讀,也摻雜在了人們對這張新專輯冷眼或熱盼中。

如果說“搖滾精神是一種對世俗生活時刻保持著的距離和警惕”,那麼痛仰便正是透過在路上對自然和生命體驗的關注,成為了保持著這種距離和警惕,且未曾停歇的踐行者,並與適逢同一時代的我們一起分享、成長和進化。

痛仰樂隊:再見傑克,我們要上路了

所以,接過凱路亞克的衣缽也好,還是想起Marley的歌也好;說一句“扎西德勒”也好,道一聲“哈利路亞”也好;彈撥起冬不拉也好,演奏起尤克里裡也好;汲取於非洲大陸也好,萌發於加勒比海岸也好,在核心中,是痛仰不斷在平等、開放的態度中學習和汲取,讓這張《願愛無憂》有了些許世界音樂的元素和屬性,從根源上獲得了自我表達的進一步隨心和自由。而舌頭的朱小龍、二手玫瑰的孫權、萬能青年旅店的史立等好友的加盟助力,也讓整張專輯擴充套件了更大的可能,平添了多處點睛之筆。

所以,接過凱路亞克的衣缽也好,還是想起Marley的歌也好;說一句“扎西德勒”也好,道一聲“哈利路亞”也好;彈撥起冬不拉也好,演奏起尤克里裡也好;汲取於非洲大陸也好,萌發於加勒比海岸也好,在核心中,是痛仰不斷在平等、開放的態度中學習和汲取,讓這張《願愛無憂》有了些許世界音樂的元素和屬性,從根源上獲得了自我表達的進一步隨心和自由。而舌頭的朱小龍、二手玫瑰的孫權、萬能青年旅店的史立等好友的加盟助力,也讓整張專輯擴充套件了更大的可能,平添了多處點睛之筆。

借用的哪吒鬧海的典故,搖滾樂裡的反抗,北京話叫不忿兒。

新老哪吒體現了痛仰的改變,定居大理後的哪吒從橫刀自刎到雙手合十,痛仰不再是中國四大硬核,高虎的內心也平靜了。

再見傑克,我們要一直歡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