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伊米

2000年,西安一男子因強姦罪被抓,含淚說道:都怪富婆嫌棄我沒用

2000年,西安警察正在審問一名青年男子朱玉龍:“你年紀輕輕,為什麼幹入室搶劫、強姦的事?”

男子含淚說道:“都怪富婆嫌棄我沒用,不然我也不可能幹這種事。”

在警察的追問下,男子才將事情的完整經過講了出來。

一、

朱玉龍怎麼都想不到,自己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

自十多年前,父母生下弟弟,原本備受寵愛的朱玉龍,一下子成了家裡最多餘的那個人。

後來父親醉酒,邊打邊罵:“你是我抱養回來的。”

原來,養父母久婚不育,這才將自己抱養,自從弟弟出生後,養父母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昔日的寵愛也煙消雲散,隨之而來的是不斷地打罵。

13歲那年,朱玉龍初中沒讀多久,便離家出走了,走之前拿走了父親的20塊錢。

錢花光後,獨自跑到破廟,這座破廟四處漏風,衣著單薄的朱玉龍,在冰涼的地上睡了一天又一天,如果不是一位老奶奶救濟他,恐怕破廟裡又多了一具屍體。

在老奶奶的介紹下,朱玉龍去了一家飯館打雜,至少不用挨餓受凍了。

2000年,西安一男子因強姦罪被抓,含淚說道:都怪富婆嫌棄我沒用

但這份工作,朱玉龍只幹了一年,別看他年紀小,但也有自己的想法,在飯店接觸的人多,他發現賺錢的工作遠不止洗碗這一種,於是在告別飯店老闆後,他拿著這一年賺來的辛苦錢,去了工地。

那會兒工地幹活,一個月有200元,是飯店的4倍,跟著包工頭,朱玉龍先後去過渭南、三原、寶雞等城市工作。

在寶雞,朱玉龍發現有個奇怪的現象,自己說家鄉話和說普通話,受到的待遇完全不同,就拿問路來說,用家鄉話基本沒人理,用普通話就被熱情接待。

顯然,城裡人區分農村和城市的青年,就是靠普通話。

朱玉龍為了學好普通話,買了一臺收音機,天天跟著裡面的主持人學,時間一長,朱玉龍的普通話講得極好。

因為長相清秀,幹活也賣力,工地好些個長工都給他說媒,有的則希望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他。

但朱玉龍的心也不在工地,尤其是去了西安之後,見識了城市的繁華和燈紅酒綠,原本勤儉節約的好習慣蕩然無存了。

為了能追到喜歡的女子,他還刻意偽裝自己。

那會兒當兵熱潮,跟他同齡的人好多都去當兵了,他跟一個認識的新兵借了一套軍裝,穿上後特意去照相館照相,留下了一組軍裝照片。

2000年,西安一男子因強姦罪被抓,含淚說道:都怪富婆嫌棄我沒用

這組照片也成了他採花路上的好幫手,年輕女孩看了照片,對朱玉龍更加放心了,一個個都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朱玉龍之所以如此,與他的初戀是有關係的。

二、

朱玉龍初到西安,帶著多年積蓄,去了一家舞廳,在這裡認識了李蓮茹,李蓮茹雖是農村姑娘,但青春純潔,白白淨淨,一對酒窩讓朱玉龍著迷。

為了能更好的接近李蓮茹,朱玉龍稱自己是個轉業軍人,在一家酒店當保安。

通過幾次交談,李蓮茹被朱玉龍吸引,沒多久兩人便住進了小旅館,朱玉龍坦白:我並不是保安,而是民工。

李蓮茹此時哪裡會在乎這些,既然邁出了這一步,就已經做好嫁給對方的打算。

可人算不如天算,如果朱玉龍娶了李蓮茹,也就不會有後面的事情發生。

打那之後,朱玉龍專門租了一間民房,空閒之餘,兩人還會生火做飯,互相取暖,度過寒冷的冬天。

獄中的朱玉龍回憶:我曾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

李蓮茹是朱玉龍的初戀,朱玉龍也用心對待了,並無半點欺瞞。

可在半年後,朱玉龍再去舞廳找她,卻被告知李蓮茹已經被家人帶回家了。

原來,李蓮茹將自己的事情告訴父母,但父母嫌棄朱玉龍窮,根本不認可。為了不讓他們再見面,乾脆把女兒帶回老家嫁人了。

2000年,西安一男子因強姦罪被抓,含淚說道:都怪富婆嫌棄我沒用

如果說這件事打擊不小,那接下來的事更讓朱玉龍瘋狂。

1999年,臨近春節,朱玉龍決定不再去工地幹活,領完最後一次工資後,他毅然決然地去了歌舞廳。

這次來這裡不是為了消費,而是尋找獵物。

這裡的歌舞廳與以前去的不同,並沒有坐檯小姐,大部分是年輕俊俏的男子。

朱玉龍也在開始物色,放下手中的酒杯,走向一名中年婦女面前,伸出手邀請人家跳舞。

在這裡的青年男子,無論女人有多胖多醜,只要能讓對方開心就行。

顯然,在失去初戀後,朱玉龍徹底墮落了。

這個工作是之前在舞廳,一位女子介紹的,說招待好那些中年富婆,一次能得五六百,這可是在工地一個月的工資。

朱玉龍心動了,以前有李蓮茹,他並沒有想這些,只想著踏實工作,共同經營兩個人的日子,如今,信仰崩塌,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只可惜這次當“鴨”經歷並不如願。

在與一名可以當他媽媽的富婆發生關係後,原本答應給600元的,結果一分都沒得到,原因是朱玉龍沒能滿足人家。

不僅沒得到錢,還被嘲笑:“年輕小夥子,怎麼就這麼無用!”

之後的幾次,皆是如此,不知是對方太醜,還是提不起興趣,總之,朱玉龍每次都沒能讓富婆盡興,還屢屢遭受打擊,男人的尊嚴掃地。

2000年,西安一男子因強姦罪被抓,含淚說道:都怪富婆嫌棄我沒用

之後警察問他時,他倒是坦然:“如果能幹這行,我也不至於入室搶劫。”

工地不想去,當“鴨”不給力,朱玉龍只能在舞廳借酒消愁。

同事小趙可能看出了苗頭,便去支招,說

馬無夜草不肥,人無外財不富

,最近流行入室搶劫,比當“鴨”來錢還快。

朱玉龍一臉鄙視,當即罵了人家一頓就走了。

可隨著錢包越來越癟,小趙的話一直在耳邊迴盪。

2000年3月,過完年,朱玉龍越想越氣,這個世界,有錢就是大爺,沒有錢,就連醜不拉幾的富婆都瞧不起自己。

這天,他去百貨店買來胸卡,照了證件照,填上了“物業管理維修員”,往脖子上一掛,再買來一卷透明膠,前前後後就花了幾塊錢。

接下來就是蹲點,在夏家十字小區,他見這裡有一戶女性,每天中午就一個人在家。

原本只是入室搶劫的,為何還成了強姦犯?朱玉龍表示:

一來是富婆傷了自尊,二來是第一次就遇到個少婦,沒把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