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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溫《青河絕戀》:頓悟梁永昌“晚年喪子”背後,藏著殘酷答案

文/小航

梁家藥鋪掌櫃馬鳴,對二小姐千惠暗送秋波。千惠偷了家裡的銀票,雯音的金銀首飾,連夜趕來包公祠前,拜堂成親。此時的千惠從梁家失蹤,帶了足夠的盤纏,遠離渾濁之地,寄希望在馬鳴。沒過慣苦日子,過慣錦衣玉食,有奶孃伺候。千惠不知,這次逃走,是厄運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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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家上下心神不寧,千惠的瀟灑遠去,勢必給沙河鎮帶來災禍。事業有成,覬覦美色的楊景福,早惦記著她的美貌,她火辣的脾氣,知書達理的出身。她越不服從,越招楊景福想念。千惠之所以離家,偷聽到梁永昌“賣女求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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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家的兒女,婚姻做不了主。梁鈺坤結婚那日,遊離於賭場,被打得殘廢,葬送了和繡雲“圓房”做實名夫妻的機會。兒子終身癱瘓,如廢人一般,找遍名醫,無治癒的可能性,一生要坐輪椅。鈺坤的悲劇大概在於父母疏於管教,自由散漫,鈺坤又愛貪小便宜,強行逼迫繡雲嫁入梁家。鈺坤本性不壞,他至少比梁永昌重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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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河絕戀》提及楊景福會掂量事情的分量。在梁家獨子遭賭場混混重傷,有意想做梁家女婿,迎娶千惠過門。千惠聽聞這一壞新聞,夜晚大醉,和正揚一晚上廝混。恰巧是這一舉止,千惠憤憤出走。千惠的自我保護意識太弱,幾天前已經和馬鳴”交歡“,兩個相差15歲左右的男女,不清不楚勾搭在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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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失身,懷上馬鳴的私生子,是對梁永昌最絕的報復。千惠自食惡果,直接引發了家庭災難。從女孩到女人,又被逼著喝墮胎藥,梁永昌竹籃打水一場空。細細回味繡雲阻止養父“醜陋行徑”忽然明白她值得正揚,鈺坤深愛的實情。無能成廢人的鈺坤,到死沒糟蹋繡雲,中途他有兩次想放繡雲走,不必負罪累累呆在梁家。鈺坤認為,有情人該終成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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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坤死之前,跟梁永昌正式攤牌,揭露了梁永昌為嫁親生女兒,詆譭養女“已有身孕”的陰險面孔。看到這一幕,為鈺坤的大義所感動。一場大病,讓鈺坤心境大轉折,喜歡繡雲表現在細節。來到梁家大廳,當著親屬的面,撕碎與梁永昌的父子情,夠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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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坤是真漢子,他曉得愛一個人得不到她的心,綁在身旁。那樣永久遺留病根。戳穿父親的“真正目的”後,拿刀插入胸口,咬舌自盡死得壯烈。兒子英年早逝,梁永昌沒一點悲傷。梁府所有人,對噩耗不過問,不在意。重溫《青河絕戀》我發現年輕時忽略的細節,鈺坤從小到大,從陷入賭局到自殘而死,真正的“兇手”是梁永昌的輕蔑,下人一點沒將這位少爺放眼裡。蘇雯音的寵溺,爸媽的態度導致了悲涼下場。

兒時,對鈺坤的頹廢,調兒啷噹既厭惡又憤滿。經過社會的毒打,摸透了這個人物臨死恨親生父親,含恨而走的大義凜然。不過,我妒忌鈺坤為保護愛人,賠上年輕性命,不遺憾。慢慢地,

頓悟梁永昌“晚年喪子”背後,藏著殘酷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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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家族衰微

梁永昌這半生,過得渾渾噩噩。活在算計,籌局,周旋於各式各樣的關係脈絡。從平縣沈家奴才,想做沈家過門女婿到蘇家掌權人,沙河鎮風光滿面的生意人,神醫。可謂轟轟烈烈,佈滿荊棘。沈心慈死後的20年,他一心一意提拔繡雲,送繡雲去學堂讀書,不惜瞞下“驚天血案”。他這樣做,不明其意。補償心慈,使心慈後代成為得力助手,繼承家業、

梁永昌致富路上,遇到不同層面的人士,趙時俊一直拿他當兄弟,在他第一次被馬鳴下黑手,時俊憑著好身手,趕走馬鳴。第二次馬鳴的匿名信以千惠的人身自由,誘引他必須去周家鎮沈心慈墓碑前,算總賬、這次梁永昌傷得不輕,馬鳴一字不差地講完當年平縣沈家滅門案的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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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以防不必要的動亂,梁永昌殺人滅口。馬鳴最後的死相慘不忍睹。倆人的終極對決,講清了成年人之間利益糾紛一死一傷的結局。正因為馬鳴的攪事,為梁家衰微埋下火藥桶,梁千惠遭馬鳴玷汙,“女兒清白已毀”懷下孽種。徹底擊潰梁永昌的道德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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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說:一個人的行為過限,常常會自取滅亡。梁家四口人,從裡到外,沒正常人。家大業大的大家庭,暴露子女教育,管理的弊端。一輩子被“錯誤理論”圈養的蘇雯音,毀於蘇鎮長的偏愛,蘇鎮長對女兒“過分縱容”,蘇雯音少女時候有次本來已懷上骨肉,跟梁永昌賭氣,騎馬,不小心墜馬後流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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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形容不了一個即將當媽媽,不對肚裡孩子負責的女人有多惹人厭棄。蘇雯音這類大小姐,無憂無慮時期造太多孽。才讓千惠,鈺坤的人生走歪路,小小年紀已欺負人為樂,成人後又養成懶散,怨天尤人的性格。鈺坤不著家,學業不上進,“賭,嫖,抽”樣樣上手。其實從那一秒起,梁家即使有再多的產業,經不住折騰,毀得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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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沙河鎮恩怨浮出水面

《青河絕戀》好看在兩代人的感情糾葛,揪心在幾大家族繼承人被仇恨矇蔽的雙眼。還有一對異鄉人誓死不離開沙河鎮。這部劇,情節動人,故事環環相扣,惡魔梁永昌20年後仁至義盡,做了厚道事。那麼他失去不爭氣的兒子,為什麼那麼薄涼?我認為,他在責備自己一輩子沒和深愛的 沈心慈結婚,看開這一點,鈺坤薄命,選擇死路是逃不開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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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蘇雯音吵鬧半生,蘇雯音始終拿著蘇家長女的風範,覺得梁家如今的地位受孃家恩惠,和他無關,他操勞半輩子,沒功勞,更算不上苦勞。鈺坤壯烈赴死,他不惋惜,不抱憾終生,權當生了一個孽種。此刻的梁永昌,心知肚明,家裡的這攤爛事,已傳遍沙河鎮和楊家集。

鈺坤帶著愛繡雲的願望離開這個混亂的世界。他的早逝,落下帷幕。象徵著梁永昌跟沈家20多年的仇恨依次清朗,不止一次坑沙河鎮人,20年前犯下的種種過錯,構陷趙時俊的惡事即將浮出水面。當你一次次看《青河絕戀》,你會知道人性的殘暴,人與人之間有隔閡後,偽裝成”活菩薩“多噁心。梁永昌屢次在法律的繩索上玩火自焚,張狂行事。理解深這“陰狠操作”,便知他這種人一步步登天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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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坤喪事辦妥,柳營長不懷好意,特地往梁家揭露周家鎮保安隊查到馬鳴死後的現場罪證,梁永昌那件掉了釦子的黑長衫平白無故到營長手上,梁永昌慌得手忙腳亂。他的一個動作,曝光殺人後的

無助

。大廳裡又顯現那幅沉著的船,臉色蒼白,情緒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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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梁永昌屠殺“知情人”,已有眉目。柳營長當場審問梁永昌,不想給他下馬威,讓他知曉殺人償命,是自古以來不變的常理,

3 繡雲荒唐“二嫁”,幫養父隱瞞過失

愚孝,不分對錯,又要替梁家解決麻煩。這樣的繡雲,才是《青河絕戀》中爭議最大的女性。她善良淳樸,孝順,有睿智的頭腦,比心慈敢愛敢恨。可她“認賊作父”,不想梁永昌坐牢,二次犧牲個人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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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雲看上去很仗義,對養她的梁家重承諾。教訓鈺坤,千惠有姐姐樣子。然而,我最不能忍的,這個女人,總以為自己的神聖能夠喚醒人性的本來面目。為救養父,私下和柳營長商量,願意嫁入柳府。這樣的她,不配得到鈺坤刻骨的愛。繡雲糊塗的是,從來都認為把梁家放在第一位,救梁家,她的人生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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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開惱火的情節,繡雲放棄守活寡,脫離梁家羈絆,做柳營長的媳婦。成全了梁永昌暫時性遮住”醜事“的心願,引發了兩個父親的痛處。時俊看著親生女兒嫁給年紀大的男人,心裡略有不平,”二婚“這種事,不能發生在繡雲身上。時俊怕對不起心慈,父女有幸相認,女兒卻要為家族長興,自償痛苦。

多上火。但又保持了安靜的情緒,那是一種說不出的心酸。在時間的長堤下,崩塌。不懂情愛何滋味時,一度覺得趙時俊與梁永昌聯手阻絕柳營長娶繡雲,是他自身修養,趙時俊對於此事,沒暴怒出乎意料。參透男女婚戀事時,溫故那個場面,秒懂趙時俊的放下,心慈已去,仇家梁永昌遭到報應,唯一兒子去往天堂,他早就沒了生的動力,他撫養繡雲,栽培繡雲,把繡雲教得這麼好,來不及恨,體諒寬慰是最好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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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結解開,多年的怨恨消失人海,在這裡想對男人們說一段話:相交多年的兄弟,對你有救命之恩的,一定要珍惜。人生最寶貴的是,得一摯友,到老去時也無怨無悔,你千萬不要覺得他年輕時做了對不起你,有負於你的事,就是罪行滔天的罪人。你們能夠相交,既是天意,又是歲月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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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晚年喪子,孤苦伶仃,在養女懷裡去世的梁永昌,臨終前給好哥們留了一封信道出了這些年做得錯事,求得原諒。走到這種境地,梁永昌用清醒的頭腦想通誰是好人,誰是貴人,誰是在他蕭瑟生命中流連忘返,值得敬佩的友人。梁永昌為繡雲捱了一槍,一點不難受,相反死而無憾。他的餘生,愧對心慈,冷落過心慈,虐待過心慈,在沙河鎮不止一回向心慈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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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寫在最後

傾盡一生,拼的是力氣。在厄運中總結敬仰,終會成長。

一個為罪責,情債苟活的偽君子,到生命終點竟然懺悔,我想這是梁永昌身上最大的優點,出身貧寒,不甘為奴。用高超的醫術救人,後代卻一個個不得濟,使他成為全劇中,最可憐的人。他陷入圍城一樣的婚姻,家宴上次次和妻子鬥嘴,風暴來臨時,害怕過,退縮過,正視一切往事。從始至終,我不覺得他該被”渣男“名號,他對趙時俊的恨意,都為青年時的一場輸了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