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伊米

想起母親燒苞米

想起母親燒苞米

小時候,每年秋天吃燒苞米是我的一個大念想。

父母常掰回來十穗八穗嫩苞米,燒給我們吃。

每天傍晚我們很盼望母親快些把飯做好,因為這樣不斷填進灶坑裡的柴禾,就能燒出足夠數量的木炭來,這時母親就可以給我們燒包米了。

燒苞米是個技術活兒。

得用炭火,火太旺了,會把苞米燒得外熟、外糊內生,沒辦法吃。

只有用炭火燒並且不停適時翻個兒,燒出來的苞米才好吃。一句話就是必須掌握好火候。

每次母親把剝了皮的長滿奶色苞米粒兒的苞米一個一個地放進灶坑裡的炭火上,我們就圍在母親旁邊,流著口水兒,不錯眼珠子地看著。

直到母親邊說“你們都往後去,別燙著了!”邊用燒火棍把

想起母親燒苞米

苞米從灶坑裡扒拉出來,我們才站起來,艱難地最小限度地後退,燒苞米的香味的誘惑太難抵擋了!

燒好的苞米在我們的垂涎三尺地監視下,躺在扒下來的那層苞米皮子上散了一會兒熱,母親才一一地分配到我們奇癢難耐的手上。

接下來,就是我們從苞米棒上一個粒兒一個粒兒地扒拉著吃苞米了,從來捨不得快吃。

自家園田地種的苞米數量有限,不可能每天都這樣燒吃,只能偶爾地解饞。

有很多時候,都是盡著我和弟弟妹妹吃,父母連嘗一個粒兒都捨不得。

如今,燒苞米即使自己做不到,也可以經常買得到。可是,無論怎麼品都沒有小時候的燒苞米好吃。

我知道,這是因為裡面沒有母親的味道啊!

母親,我想念小時候您燒的苞米,可我更想您啊……

想起母親燒苞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