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拍攝的影視劇在內地受歡迎程度並不高，除了奇怪的強調之外，情節墨跡到讓人無語也是原因之一，這些年真正說能讓人印象深刻的，也就是瓊瑤的系列苦情偶像劇和幾部武俠片了。

1991年臺灣翻拍了一部金庸的武俠劇《雪山飛狐》，應該說是非常成功的，和其他各個版本相比，算是這部小說的天花板了，其中有一個角色更是讓很多觀眾糾結了近30年，即便現在想起來還是感覺非常的不爽快。

劇中一共有3個重要女性角色，袁紫衣程靈素和苗若蘭，論戲份的話程靈素最少，但印象最深爭議最大的也是她，生生把一個女N演成了女一，甚至說多年後仍是念念不忘。

程靈素一生一直處於單相思狀態，對胡斐至死不渝，為他付出一切最後犧牲了自己，可以說舔的一無所有。而胡斐則對程靈素毫無感覺，沒有半點男女之情，始終當妹妹對待，甚至帶著她去找別的女人。

這麼一個默默付出的溫婉如玉女子，偏偏結局悽慘無比，如果說其他幾位女主真的絕世無雙，也就沒話說了，就像《倚天屠龍記》裡小昭之於趙敏和周芷若之間的差距，但無論是袁紫衣還是苗若蘭都弱得很，敗在這樣的對手手裡，確實讓人意難平。

不過這隻能說是導演的鍋了，金庸原著裡的程靈素平淡無奇，面黃肌瘦如同村姑，完全是路人甲工具人的定位，對主角胡斐並沒有什麼吸引力，也難怪會一直當做妹妹看待。

如果導演選一個長相比較普通的演員來扮演程靈素的話，估計大家也就不會這麼糾結了，沒辦法這就是顏值的加成，可以說程靈素的故事線是整個91版《雪山飛狐》的精華所在，她也成為金庸系列電視劇中難以超越的白月光。

程靈素扮演者龔慈恩也憑著《雪山飛狐》和《雪花神劍》中的表現贏得了大量觀眾的喜愛，被成為90年代的一代夢中情人，當時和周海媚、鄧萃雯被看作是競爭一姐的人選之一。

不過之後龔慈恩在事業上升期選擇了結婚生子，中間有了很長時間的空檔期，再復出時已經不是她的時代了，並沒有達到當年人們所期盼的高度，還是有些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