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伊米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他們活該被討厭嗎?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他們活該被討厭嗎?

把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放到一檔節目裡面,會發生什麼事?

《僅三天可見》第三期,面對於正的油膩姿態和兩天的“語言攻擊”,

姜思達幾近崩潰。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他們活該被討厭嗎?

在鏡頭前,姜思達直接質問攝影機與導演李蕙桐,

“誒,我可以討厭一個人嗎?

“誒,我可以討厭一個人嗎?

生猛,刺激。

看慣了國內那些沒有人味兒的人物訪談,你很難想象會有采訪人打破

,敢向觀眾公開表達對被訪者的不滿。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他們活該被討厭嗎?

因為這樣做的風險極大。

往小了說,這個採訪也許就此泡湯;往大了說,節目播出去,後面的節目嘉賓可能會很難敲定,繼而毀掉整個節目。

就在採訪陷入僵局之時,第三天,在橫店的一家遊樂場,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他們活該被討厭嗎?

於正和思達一起度過了開心放鬆的一天,求同存異,最後聯手奉獻了一場精彩的訪談。

看完這場訪談,或許你會繼續討厭於正,或許你開始慢慢理解他。

但在三天時間裡,我們確乎都看到了一個

“第四堵牆”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他們活該被討厭嗎?

《僅三天可見》團隊給節目貼上的定位叫

奇蹟發生了。

,聽起來很嚇人。

但從國產訪談節目的維度來看,《僅三天》的確具備多重的“實驗性”。

01

第一個實驗性叫“三天”。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他們活該被討厭嗎?

一般的人物訪談基本上都是“兩個不太熟的人硬聊”,《僅三天》開創了

不太一樣的於正。

的深度訪談模式。

節目主推的slogan叫

“明星社交實驗”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他們活該被討厭嗎?

而姜思達認為,看懂一個人,

“先花3天交朋友,再細聊”

為此,每採訪一位明星,他都親力親為地花上3天時間“侵入”被訪者的日常生活。

他會抓住明星繁忙通告裡微小的空閒間隙,或是做個安靜的

“看懂一個人,才能決定love or hate”。

,或是隨機發問的

至少要3天。

,或是親歷其中的

觀察者

採訪者

,明星們在意鏡頭的“在場”,他們的行為仍很大程度由表演性驅使。

第一期的謝娜,原本和姜思達正常地走在一起,突然,她特別抓馬地轉變成一種滑稽的步調。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他們活該被討厭嗎?

那一刻,

參與者

,在生活中也活成了“謝娜”的人設。

第一天

,明星們有些疲倦。

第七期的柳巖,在第二天邀請了多位圈內好友到家作客,她主廚,與姜思達和朋友們共進晚餐。

在餐桌上,她藉著酒意袒露心聲,

她就像是有意讓自己更像“謝娜”

第二天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他們活該被討厭嗎?

在採訪中她說,她的朋友們瞭解她的個性,她那樣說絕不是客套話。

“這是我最近過的最開心的一天。

,明星們已經“愛咋咋地”了。

第五期的火箭少女,在農家樂的東北大炕上,

“這是我最近過的最開心的一天。

,肆意開著玩笑。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他們活該被討厭嗎?

偶像包袱被全然放在一邊,孟美岐一反舞臺上的高冷姿態,在那裡笑成了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他們活該被討厭嗎?

三天的實驗,三天的親密相處,三天的由緊到松。

來到第三天,採訪者與被採者不知在何時何地突然坐下來,

經過這樣的三天沉澱,雙方似乎更能做到

第三天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他們活該被討厭嗎?

所以,

少女們獲得了短暫而久違的放鬆時刻

,解釋為何“面對’奪冠後膨脹’和‘pua朱丹’等惡評從不發聲”的原因。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他們活該被討厭嗎?

所以,

公雞打鳴

高中時母親患癌離世對他考大學的影響,對他人生觀的影響,我們終於理解到他身上混不吝的底氣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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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面對面看向彼此。

,講述“好男人”“好爸爸”等標籤讓他瑟瑟發抖的心路歷程。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他們活該被討厭嗎?

所以,

“赤誠相見”。

,闡述在遭受女性被物化偏見時選擇刻意包裹起自己的行事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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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謝娜會在回答“如果去掉人生中的十年,會選哪十年”時情緒崩潰,

週一圍首次迴應公眾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他們活該被討厭嗎?

來看看這些明星嘉賓們的坦誠講述,也許這檔節目可以讓你重新認識他們。

你說這叫洗白也好,但請給予他們被耐心傾聽的機會。

02

節目的第二個實驗性叫“純主觀表達”。

節目不會佯裝客觀,問些不痛不癢的官方問題,有意給予爭議嘉賓一個“洗白”的表演舞臺。

一切都從姜思達的主觀視角出發,藉由他“第一人稱視角”的觀察,主觀表達對嘉賓的直觀認識和真實感受。

他在先導片中說

池子首次披露

袁弘會一反平日溫和語調

柳巖會大膽直面核心問題

很不謝娜地痛哭流涕。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他們活該被討厭嗎?

在日常中,當我們去看一個人,都肯定會帶著自己視角里的主觀偏見,不存在絕對的客觀。

《僅三天可見》模擬的是最接近日常中我們每個人的“個體視角”,

,“我不在乎客觀。

不得不提的是,姜思達的個人魅力在其中起到關鍵性的作用。

,“我不在乎客觀。

讓每段採訪都能“掏空”嘉賓,開挖出他們身上不被觀眾熟知的那些面。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他們活該被討厭嗎?

某種意義上,

有的人世界很大,他可以吃得下裝得進,我不是這樣的;

,我們都是姜思達,我們都對明星們和這個世界有著一樣的好奇。

在節目中,姜思達經常打破“第四堵牆”,望向鏡頭,顯露他當下內心的情緒與感受。

例如,在3次發問於正老師時,於正卻好似沒聽到地看著手機,忙著工作,這時姜思達尷尬地望向我們。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他們活該被討厭嗎?

我在這個過程裡,不只是看別人,更重要的是看我自己。

,螢幕內外,那份尷尬,我們共享。

在採訪完於正後,姜思達在後採時說:

更重要的是看我自己。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他們活該被討厭嗎?

我們看不慣很多事情,我們可以隨意地主觀表達。

我們同時要為我們說的話負責,為我們做的事付出代價。

借用《一代宗師》裡一句挺俗的話,透過看別人的故事,我們得以

來與明星們做一場私密社交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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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節目的第三個實驗性叫“雙人敘事”。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他們活該被討厭嗎?

正如上面所說的,姜思達可能是中國訪談節目歷史上

出色的審美、敏感的洞察、強大的感受力、多面的性格色彩

的主持人之一。

在每期訪談的最後,他都會習慣性略帶自戀地問嘉賓,

《僅三天可見》是一檔真正面向年輕人群體的訪談節目

那是屬於思達與我們觀眾默契的時刻

或者

“我們的世界很小,只能接受自己和身邊和自己好奇的東西。但哪怕是這樣小而獨特的世界,依舊可以願意接納著新的不同的存在。”

這就是年輕人的態度。

等等。

每期節目,他面對鏡頭的大量後採,說出的意見領袖式的看法與感受,都構成了節目最有觀賞價值的部分之一。

換言之,姜思達本人就是個

“見天地,見眾生,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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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麼多期節目中,他本人就是

參與感最強

的重要實驗物件之一。

前幾年,同為騰訊新聞出品的訪談節目《十三邀》不自覺開創了採訪者進入故事中的先例,

“你怎麼形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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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也把《僅三天可見》看作一個個故事的話,除了每期的主人公,

在第四期節目中,身為採訪者的姜思達甚至“反客為主”,

“你覺得我怎麼樣?

節目還原了姜思達工作室的開會日常,讓袁弘給於正那期節目提意見,完事還把袁弘帶回了家。

吃著姜思達媽媽親手做的飯菜,原本就是好朋友的兩人越聊越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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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相當真實了。

事實上,《僅三天可見》之所以令我驚喜,還有一個原因,

“寶藏男孩”。

他打破僵化的訪談節目形式,把採訪者與被訪者都融入故事中,讓一場訪談自然而然地發生。

在影像風格、片頭設計、片尾彩蛋、節目理念、內容創意輸出方面,你都可以把《僅三天可見》當一部

被觀察、被解剖、被研究

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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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開頭,姜思達突然像趙忠祥老師那樣一本正經起來。

用充滿噪點的膠片影像拍攝起與謝娜來到的那家80年代風古早味輪滑店

擰巴的許知遠廣受爭議

很像《動物世界》,又給人不明覺厲的高階感。

姜思達當然也是故事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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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中,攝影機離開兩個主人公,突然開始望向風景與路人,

當期嘉賓袁弘反過來陪他工作了一天。

訪談中,在各種不同的背景映襯下,

根本忘記了節目和攝影機的存在。

,令對話不自不覺中散發出文學味道與哲學意涵。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他們活該被討厭嗎?

這可能是我看過國內最具電影感的一檔訪談節目。

但在這部電影中,

這是一檔遵循導演思維製作的節目。

,這些熟悉的名字似乎也隨飄忽影像變得陌生。

高審美的微型電影

他們哪一句話在招黑,哪一句話在洗白,那些玩命傳播的八卦與流言,又有幾分真,幾分假。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他們活該被討厭嗎?

,科普起當年的輪滑舞廳文化。

,你永遠無法用一個詞來概括一個人。

如果你跟一個人待三天、待一個月、待一年,你見到每一天的Ta都會不一樣。

這就是電影思維。

,明星們似乎不配有七情六慾,一訪談就要說些誰都不得罪的漂亮話。

但這真的對勁嗎?

拍出一些《奇遇人生》式的詩意空鏡。

,然後才是其它。

姜思達的人物訪談是我看過最有人味兒的訪談,沒有之一。

有媒體說,

採訪雙方與背景融為一體

,我樂見這改變,也希望這是某種改變的開始。

在《僅三天可見》這裡,我從明星身上終於看到的都是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

週一圍、於正、謝娜、柳巖,他們活該被討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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