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伊米

洗心深讀“聖賢書”,當創新思維堵車時,有這樣一把疏導利器

洗心深讀“聖賢書”,當創新思維堵車時,有這樣一把疏導利器

經典是窮千年之智慧,而常讀常新的人類不朽之立言。

“囊中惟有聖賢書”,聖賢書之所以成就了經典,一定歷經了先破而後立的蟬蛻鉅變。

作為經典誦讀人,李罕說:“讀聖賢書一定要學習聖人的創新精神。”

他曾應“靈山之約”、曾應“蕪湖之邀”,在現場帶著人們讀誦經典,創造性的解讀那些被塵封的“聖賢書”。

那些結合了生活化的體驗、獨具創新的解讀內涵讓在場的聽者腦洞大開,人們一改往日對經典的刻板印象,而開始津津樂道於經典。創新不可能是建在沙塔之上無形幻影,如果我們真正的吃透經典,何愁沒有創新?

那麼,在很多人眼裡味同嚼蠟的聖賢書,怎麼到了李罕那裡卻成為了創新思維的底板?

洗心深讀“聖賢書”,當創新思維堵車時,有這樣一把疏導利器

的確,很少有人把聖賢經典與創新聯絡起來。

在一些人眼中,李罕所論何為?

聖賢書不是應該經久不衰的煌煌經典嗎?

聖賢書不是那些文化發展的不朽豐碑嗎?

聖賢書不是用來頂禮膜拜和眾目瞻仰的嗎?

你瞧!錯讀了聖賢書的後果,有多麼可怕!

——春秋伯樂們集實考和智慧之大成總結《相馬經》,偏偏有人按圖所驥,拿著書去找好馬,卻找到了一隻癩哈瘼。

——吳國大將軍孫武集經驗與總結為一體,獨創《孫子兵法》,卻遭遇趙括紙上談兵,兵強馬壯的趙國大軍被擊了個抱頭鼠竄。

——終於有了一個范進在科舉制度中,拔得頭籌中了舉人,最後,卻因過度興奮而精神錯亂。

對此,李罕也只能一聲嘆息。嘆息那些個書呆子、讀死書、木頭人……

“我們有很多人成書呆子了,讀死書。他們用聖賢發現的規律去否定我們改革開放的創造者、創新者。改革開放需要我們一定要有創新精神,但讀死書的人往往會和這個有衝突的。”李罕如是說。

洗心深讀“聖賢書”,當創新思維堵車時,有這樣一把疏導利器

“聖賢教導我們,所以我們要怎麼怎麼樣......”,一部分人走向了另一個極端。李罕反問:“你自己呢?聖賢書的核心,所有的聖賢在表達知識的時候實際上需要讓我們找到我們本身所具足的東西。”

“你自己都迷失了,有什麼資格妄加評論開拓者和創新者呢?”

《莊子 天道》記載說,齊桓公在讀聖人之書時,就遭遇了一個工匠的這樣嘲諷。

話說,有個叫輪扁的工匠正好在堂外精雕細作著車輪。輪扁聽到齊桓公的讀書聲,放下了手中的錘子和鑿子問齊桓公,“您所讀的書是誰人寫的書?”齊桓公答道:“是聖人所寫。”輪扁問:“這個聖人還在嗎?”齊桓公答道:“聖人早死了,可惜我不能親耳聆聽聖人的教誨!”輪扁說道:“您所讀的書,也只是死去聖人留下的糟粕罷了!”

輪扁為何這麼說?他解釋到,“我就用我做輪子時,做慢了雖然心甘舒適,但輪子不緊固;做快了則身心苦累。做出輪子的感覺,不能用言語表達,這是有道存在於這做輪子的感覺中。做輪子的道,是一種感覺,我無法曉諭我的兒子,所以,我的兒子也無法體會這種道和感覺。所以,我現在都是七十多歲,還不得不自己親自去做輪子。同理,古代的聖人已死,而且他也無法用語言將聖賢的道理和感覺親授於任何人。所以,聖賢書留下的是糟粕,而非聖賢之道。”

輪扁的錯誤就在於,他強調了語言的侷限性,卻忽略了閱讀思考的無限性,道因為大而無法被語言文字承載下,但是人的無限思維卻能在語言文字的土壤上滋長無限的幼芽,最後變成參天大樹。

讀聖賢書的體驗不可宣說,但思維是主動的,是可以體驗的。

如果你迷失了自己,那就很難從語言文字中讀出大道。

洗心深讀“聖賢書”,當創新思維堵車時,有這樣一把疏導利器

李罕認為,我們恭敬聖賢,閱讀聖賢書,是為了人生少走彎路。

我們一定要改變對聖賢書的認知。

仔細思考下:

哪位聖賢不是有所突破的?

哪位聖賢不是活在當下、與時俱進的?

哪位聖賢不是發現了新的生命自然法則和新的生命形態的規律之後,而召告天下的?

聖賢之所以被尊奉為聖賢,究其原因就是他一定是一個發現者、創新者、活在當下的智者。

讀聖賢書根本的目的是讓你去創新,也讓你發現新的生命形態規律,這樣社會才會發展進步。

不能抱著聖賢書去否定現在的改革者,不能抱著聖賢書去否定當下的創新者。那社會不就退步了嗎?

在未來的幾十年裡,這些勇於創新的人、這些善於探索的人都是我們後人所尊重的聖賢。

大多數作家和藝術工作者,都是從創新中發現社會規律,他們用獨特的藝術形式,把這個東西去分享,後人才能得到益處。

讀聖賢書一定要學習聖人的創新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