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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光|袁梓洳

唯一的光

南嶽區文定實驗學校九年級89班 袁梓洳

此後如竟沒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魯迅

“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薦軒轅。”在那個白色恐怖的年代裡,魯迅先生的骨頭是硬的。作為新文化運動旗手,他以文字為刀投向敵人。面對反動派的暴行,魯迅先生大呼:“真正的勇士,敢於面對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他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

魯迅1904年到日本仙台學醫。在一次微生物課課餘,魯迅和其他日本學生一起觀看了日俄戰爭的幻燈片。那幻燈片裡講的是一個被說成俄國偵探的中國人即將被日本士兵砍頭示眾,而站在周圍觀看的竟然大部分都是中國人。雖然他們很強壯,但個個無動於衷,臉上滿是麻木不仁的神情。自己國人被殺害而其他同胞卻是木然地觀看,魯迅深受刺激,他意識到:凡是愚鈍的國民,即使體格如何健全,如何強壯,也只能淪為毫無意義的示眾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為不幸的,所以我們第一要著,是改變精神。於是魯迅毅然選擇了棄醫從文,以筆寫文來喚醒國人的危機感與愛國意識。

“五四”運動的高潮期間,魯迅創作出為新文化運動助陣振威的小說集《吶喊》。1925年,“女師大風潮”進一步升級,魯迅因支援進步學生的正義鬥爭,被章士釗免去了僉事一職。同年,他便向平政院起訴章士釗,在起訴過程中,魯迅緊緊抓住章士釗違反程式的錯誤,大作文章。最終,魯迅勝訴。1926年,“三一八慘案”發生後,魯迅便寫了《死地》《紀念劉和珍軍》等文章以抨擊段祺瑞政府屠殺學生的滔天罪行,但也因此遭到了段祺瑞的追捕。在追捕期間,魯迅仍筆耕不輟,在8月創作出了《彷徨》。1928年,他蒐集了大量馬克思主義的著作,併為之翻譯,讓他與馬克思主義有了親密接觸,這對後來30年代的馬克思主義文藝思想中國化的過程是十分重要的,也為無產階級文學家指明瞭方向。以文學造詣著稱的他,用筆尖書寫人民心聲,做拯救民族的戰士和英雄。

在那個風雨飄搖的時代,魯迅一生以筆為武器,不畏強權,毅然以暗語相激的精神就像是一道光照亮了千萬中國人的革命道路。他所表達的不僅是一種對國家興亡的深深憂愁,更是一種在逆境前敢於超越自己的信心。這份愛國情,一直作為慷慨的民族大義,影響著後人。

評語:

這是一篇以“愛國”為主題的文章。文章字裡行間流露著對祖國的熱愛,情感真摯,語言流暢,較為生動,讓老師深切地感受到你是一個非常愛國的孩子。

(指導老師:胡寶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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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近照:袁梓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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