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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軍如何處置志願軍傷員?墊在水門橋下當橋基,殘忍程度超出正常人類認知!

2018年,美國著名歷史學家漢普頓。塞茲在他的《朝鮮戰爭最偉大的戰役:陸戰隊在長津水庫》一書中用極其驚悚的文字還原了一段歷史:美軍在修復水門橋時,將志願軍戰士的遺體和奄奄一息的志願軍傷員扔進橋下的木製框架內充當沙袋,用志願軍戰士的血肉之軀墊起了美軍的南逃之路。當我們還在爭論美軍看到志願軍冰雕連是敬禮還是補槍時,其實美軍早已做出了遠超出正常人類認知的行為,他們在戰爭中的獸行令人髮指。

美軍如何處置志願軍傷員?墊在水門橋下當橋基,殘忍程度超出正常人類認知!

【正在透過水門橋的美軍卡車,它的車輪下壓著志願軍的英魂】

漢普頓。塞茲是美國著名歷史學家、記者,《戶外》雜誌的獲獎編輯,《國家地理》雜誌特約撰稿人,著有《血與雷》、《幽靈士兵》等暢銷歷史著作,但在2018寫的《陸戰隊在長津水庫》一書卻讓人震驚得無以復加,其中揭露了大量關於美軍陸戰一師殘忍到令人難以置信的行為。

書中記載:12月9日,美軍用枕木搭起木製框架,初步恢復了水門橋的簡易通行能力,陸戰7團1營營長W。D。索耶少校就帶著一個排走過水門橋向南搜尋。在一個小高地後面,發現了一處志願軍陣地,約有50名志願軍戰士匍匐在高地上,但絕大多數人已經凍僵,失去了行動能力。

美軍如何處置志願軍傷員?墊在水門橋下當橋基,殘忍程度超出正常人類認知!

【美國動畫片《長津湖》中也描繪了類似的情節】

索耶少校命人將他們全部拖了出來,一直拖到公路上。他們中的一些人已經凍死,全身僵硬,但仍有一部分人還活著。這些傷員凍得奄奄一息,但並沒有失去意識,只是失去了反抗能力。他們蒼白的臉上帶著痛苦和憤怒的表情,他們的身體也因為嚴寒而變得扭曲。索耶少校知道,步槍排根本負擔不起這些俘虜。

按照以往的慣例,帶不走的俘虜美軍通常有兩種方法,一是扔在路邊任其自生自滅,畢竟現在天寒地凍,這些人扔在路邊也基本上沒有活下來的可能。另一種是直接開槍射殺,美軍在戰場上射殺俘虜和平民早已是家常便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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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美軍射殺的志願軍傷員】

約翰。託蘭在他的《漫長的戰鬥》一書中就有記載:11月29日,22名負傷的志願軍在新興裡被美軍俘虜,美軍將他們擺成一排,倒上汽油焚燒,慘叫聲響徹山谷;11月29日,西線的清川江左岸,40名志願軍因負傷落入美軍手中,被集體射殺;12月2日,31名志願軍戰俘在真興裡被美軍射殺;(1951年)4月18日,美軍將數十名志願軍傷員擺在路上用坦克碾壓,履帶因為捲入太多的人和衣服而被卡住;5月28日,美軍在北漢江以東一個防空洞裡,發現志願軍傷員和醫護人員共600餘人,被美軍用機槍掃射並投擲手榴彈全部殺害。

美軍從來都不是仁義之師,射殺戰俘和平民對他們而言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但索耶少校卻想出了讓人更加驚悚的辦法,他讓人將這些不能動彈的志願軍戰士抬到斷橋邊,扔進了正在搭建的木框架內。當時美軍的工兵正開著推土機裝填沙袋,好放進木框架里加固橋基,當志願軍戰士被扔進去時,他們全部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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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軍在大田集中處決一批北方軍隊戰俘】

有的志願軍戰士還活著,喉嚨裡發出嘶啞的吼聲,因為身體不能動彈,就被美軍殘忍地扔進橋基裡當沙袋使用。這樣的獸行早已超出了人類理解力的範疇,親眼目睹了這一幕的美軍陸戰隊士兵靈魂再一次受到傷害,以至於幾十年後面對塞茲的採訪,仍連續不斷地使用“恐怖”、“驚悚”、“可怕”等詞語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塞茲在書中想粉飾這種暴行:“

收集遺體並把他們扔進框架的空隙裡,這是個艱鉅的工作,這看起來很糟糕,但對當時而言沒有更好的選擇。把他們用作結構材料是一種可怕的權宜之計,但也並不比把他們遺棄在路邊更壞,至少他們中的一些人會得到一種掩埋,在橋樑下部結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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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我們都認為美軍修復水門橋是憑藉其強大的工業實力,但實際上就算美軍空投了8具M2車轍橋元件修橋仍然是一波三折。誰也不會想到,美軍竟然是用這種非人的方式修好了水門橋,是踏著志願軍的血肉之軀在逃命。能幹出這樣野獸行徑的軍隊,你相信他們會在看到志願軍冰雕連時敬禮?果然,盎格魯撒克遜人的禮義廉恥,從來都只存在於電影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