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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塔斯馬尼亞人遺言:別解剖別展覽我,但她卻未能如願

最後一個塔斯馬尼亞人遺言:別解剖別展覽我,但她卻未能如願

在澳大利亞一個小島,因為小島的形狀為心形而倍受遊客的嚮往。這個小島叫做“塔斯馬尼亞島”,島上有他們的原住民為塔斯馬尼亞人。因為島的地理位置,曾經島上原住民的生活是安逸的,可自從荷蘭人來到這裡以後,島上的情況就發生轉變。

如同之前的印第安人一樣,塔斯馬尼亞人也成為血腥資本的犧牲者,也因此島上的原住民日益減少,直到快要滅絕。最後一位塔斯馬尼亞人在上世紀去世,她最後的遺願人類最終還是沒有遵守。

最後一個塔斯馬尼亞人

類似這樣的種族都會有部落,也會有酋長,但這個部落的酋長卻十分可憐。因為資本的積累都是血腥的,他們強佔土地,毫無緣由的奴役當地人,對他們甚至如畜牲一樣對待,就算酋長擁有權力,也不會是這些資本家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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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塔斯馬尼亞人叫做楚格尼尼,她的父親就是一個酋長。楚格尼尼的母親曾經被捕鯨者殺害,而她在又曾經被木材商綁架,當時甚至連她的未婚夫也因為救她而失去性命。更悲慘的是,楚格尼還有妹妹,兩個妹妹也不能倖免地遭受傷害,被販賣成奴。

這樣的事情放到如今足以讓人對整個世界心生怨恨,可楚格尼尼並沒有,她依舊堅強的活著,或許在她的意識中她需要擔當起種族興旺的責任。

楚格尼尼自未婚夫死後,歷經過去若干年又重新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可種族在那時人口已經銳減,政府大刀闊斧地希望他們可以和後來的居住者平安相處。羅賓遜作為後來的居住者就成為了楚格尼尼的上司,而楚格尼尼擔任他的翻譯。

羅賓遜對於這個種族似乎有著一種憐憫之心,在剩不到200多人時,他提出讓他們搬遷到另一個島嶼上集中生活,也希望這樣可以挽救一下他們種族這種令人擔憂的局面。可曾想此舉卻弄巧成拙。因為集中生活,種族爆發瘟疫,許多人在這次瘟疫中喪生了。

在很早的過去,人們對於疾病的認識還不夠透徹,自然對待瘟疫的發生也顯得十分無力。

經歷了這麼多的災難,塔斯馬尼亞人所剩無幾,甚至楚格尼尼也曾預判過自己的種族將會遭到滅亡。可這一切的苦難並沒有結束,在他們回島期間,最後活著的十幾個人中又有幾人相繼遇害,這其中就有楚格尼尼的第二任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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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心之餘,無奈之下,剩下的這幾個人還要繼續生活。楚格尼尼之後也有了自己的第三任丈夫,可在種族的最後也僅僅剩了他們夫妻兩個人。

1871年時,塔斯馬尼亞最後一個男人也去世了,這個也是楚格尼尼的第三任丈夫。可想而知,楚格尼尼的內心會多麼的悲愴。自己的親人相繼去世,種族也逐漸滅亡,這種感覺是絕望的,彷彿人世間只留下自己一樣。

楚格尼尼的遺言

據考究來說,無論是哪一個國家的人類原始社會都是母系社會,男人是逐漸憑藉著自己的能力才佔得上峰。可人類的繁衍是需要男人和女人的。更何況如果要說純種人的話,他們的血脈是沒有其他分支種族的基因的。既然最後一個塔斯馬尼亞男人已經去世,那這個種族其實已經沒有了可以傳承的血脈。

最後一個塔斯馬尼亞女人楚格尼尼在丈夫去世後幾年也去世了,她深知自己對於血脈研究的價值,可不想自己的身後事會遭到許多人的侵擾,於是自己立下了遺囑希望不要解刨和展覽她的遺體,僅僅把她火化之後將骨灰撒到德?恩特列卡斯托海峽中就可以了。

但事實依舊沒有如她所願,自楚格尼尼去世後,她被葬在了一處女犯人的地方。之後還是被人們挖掘出來,解刨展示於塔斯馬尼亞博物館中。過去一個世紀之後,她的遺體才依據她的囑託處理。可能在這一刻,這個人或是這整個種族才得以安息。

最後一個塔斯馬尼亞人遺言:別解剖別展覽我,但她卻未能如願

其實,這個種族還是留下了他們的歷史。因為楚格尼尼在擔任羅賓遜的翻譯時,這位長官曾經記錄過她和第二任丈夫的生活,這也算是歷史上他們留下的痕跡。

在人類日益發達的今天。本身的主人翁意識也在增加,可最不該有的心思就是主宰心。塔斯馬尼亞人怎麼會消失,就是緣由人的主宰心。

最開始的侵略者他們以為自己從一個文明的國度而來,就將自己當成上帝來主宰這些可憐的人。殊不知,在他們的國度中也在倡導平等,那這樣平等的意義又在何處。

現如今,一種動物的滅絕,象徵著食物鏈的斷裂,人們恐懼著食物鏈斷裂後無法想象的後果。可這樣一個種族的滅絕呢?作為高階的生物來說,這也是一件可怕的事,彷彿和我國最原始的古代戰爭是一樣的感覺。那時整個國度陷入戰爭,糧食無人生產,人們開始食用自己的同胞,這就是獸行時代的來臨。

最後一個塔斯馬尼亞人遺言:別解剖別展覽我,但她卻未能如願

有人曾說‘’大多數人內心生來具有善與惡、勇與怯的種子,這是人的天性;後天如何成長,則取決於教養與環境‘’,也有人說‘’人性本惡‘’。但無論怎樣,也無論言論如何抨擊這個社會。既然往事已經過去,現如今人類最應該知道的就是感恩的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