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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散文|春天的對話

文/楊敏

當代散文|春天的對話

春來的特意的早,在人們不經意的目光中,她已經悄悄站在了你的身旁,在她溫暖的眸中,在人們彼此親切的眼神中,讀懂的是溫馨情懷。

我們早已翹首以待。

冬天在我們身後已靜靜走開,所有辛勤的人此時都會有幸福的感受,象領悟到某種真諦,因此而格外珍重,這雖然短暫但凝重的時刻。春天這讓所有人都歡新的時刻,從第一縷春風中已經明明白白。

我們渴望已久。

我們焦急地等待這樣的開始。

此時,想告訴所有用心血付出的人們,你們的季節來了,你的故事就在一絲絲溫情中傳播開來,當綠色染遍世界時,會有許多人難以忘記在春天所發生的這一切。我們的後人在教科書中會天天看到的是春天的禮讚和春天的風箏還有春天的腳步聲中,漸漸迫切的高大。

此時,我們凝神去傾聽,用真誠的觸覺,去感受春意的來臨。就在這個時刻我們會不自覺地發現默默播撒種子的人們,他們一舉一動成為春天永恆的雕塑,我們已經看到那些用汗水用愛心用責任播撒的種子茁壯長大,然後有了好大的果實。

這個世界最可愛最誠摯最讓人信賴的人們同樣無悔地放棄了自己生命中最輝煌的春天。因為春天,因為春天的意義。所有聖潔的羽毛,所有透明的心,喚起了春天萌動的情懷,因為無私,春天才會美麗;因為無悔,春天才格外珍重;因為短暫,春天才更讓人留戀,因為春天裡發生了一切,才會在記憶深處刻下永久的痕跡。

我們永遠無法忘懷。

在春天,當春天的氣息迎風撲面而來的時候,我們又在訴說這樣的情節。當你有心珍惜這片飄過的雲彩時,請坐下來想一想能為春天做點什麼?然後,把自己的一生一世系在春天的繩結上,做一個一生無悔的人。在春天,我們又相逢,那麼所有的祝願盡在春天的微笑裡。

面對這一切,我們的心會很熱,我們有許多話要說,有許多該做的事情就在春天的早晨開始。

當代散文|春天的對話

美麗的春天

三月,是美好的。輕紗似的白雲,如洗的碧空,大地花團簇簇,綠草茵茵,溪流淙淙,展現在你眼前的是一個生氣勃勃的春。

春,美在富有神奇的構思。她在大地上滋潤萬物,芬芳馥郁的鮮花色彩斑斕,叢叢簇簇,落紅滿地;嫩綠蔥蔥的小草柔美細膩,碧氈綠毯;莽莽青山樹高茂密,藤蔓纏繞,鋪青疊翠;和煦的陽光落在綠色的海洋上,給大自然創作了一個五彩繽紛的世界。

春,美在充滿勃勃的生機。你看,盈盈碧江、鬱郁青山與湛藍的天空交相輝映,市鎮高樓、小橋人家偎依在春的懷抱裡,透出幾分古樸和富足;蜿蜒曲折的小溪沿著山腳,泛起了花紋般的微波,池旁的楊柳隨著微風和漣漪盪漾。偶爾,一片嫩綠的葉子在春日的照耀下,顯得格外令人垂目,它晶瑩嬌柔的身軀彷彿是春的凝聚,飽含了春的生機,透過朝陽而變得脈絡清晰,閃著螢火蟲般的光。我信手摘下幾片柳葉,又把它小心地放進了信封,把春天賜予的美好願望寄給了遠方的知己……

春,美在湧動著生命的希望。朝陽從海上噴薄而出,一改往日寒冬的慵懶,毫不保留地讓人們分享它的溫暖,萬道金光射向每一個角落,地面上亮起了萬樹森森,芳草萋萋,鮮花朵朵。“一年之計在於春”,沒有春花,哪有秋實?春雨過後,田裡坡上泛出一片悠悠的綠來,這綠充滿了生長的希望,是真心與寄託相約的希望,是為新的明天播下的燃燒的希望。

我漫步在灑滿日暉的林蔭道上,追尋春的足跡,領略春的柔美。晨風帶著暖意輕輕送來,柔柔地吻著我的臉頰,輕輕地拂著我的秀髮。風中還帶著陣陣清香,引我去看朵朵寫滿了詩意的鮮花,讓我從春天裡拾取美麗,在早春中把握自己。美麗的春天啟發著我的靈感:人生的每一個腳步都是通向未來的路,一定要用心去愛這生命的春天,才能擁有無盡的春的憧憬和暢想。走進春天,捧出溫馨的祝福之心;走進春天,訴說美滿的天地合奏;走進春天,唱著春之聲的樂曲,帶著希望,邁開大步,我們——走進春天!

當代散文|春天的對話

你好,春天

拂去殘冬的餘塵,逐走昨日的峭寒,煦暖的風帶著春的釅釅的氣息,飄然而至了。

漸漸地,微風中已有了暖意,大地的陰冷也在拂拂的南風中悄然隱遁。憋了一個冬天的嫩芽迫不及待地從幹禿的枝丫 上探出頭來,盡情地呼吸這彌著芳香的空氣;那被遺忘了的小草也不知何時從土裡冒了出來 ,朦朧中透出一抹隱隱的淺綠;聽,鳥兒悠揚,婉轉的歌聲重又在風中飄蕩;勤勞的人們奔忙在融融的春意中,沐浴著明媚的春光,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流暢。

春姑娘揮動她五彩的衣袖,於是,大地鋪上了一層沁人的和煦,幽幽的花香隨風飄灑;於是,冰凍的河水溶成一條條清澈的溪流,奔騰,一直向東;於是,密密的細雨化作一道薄薄的紗幕,世界也變成了一片迷朦。

春天,真的來了,從此便沒有了枯草在怒風中瑟瑟地顫抖,沒有了雪,白茫茫地覆蓋一切。代之而來的是一個新的世界。

春天,真的來了,她化作了生命的晨鐘,在綿綿細雨的滋潤下,萬物均被賦予了生命。

春天,真的來了,宛如少女的長髮,那般輕柔地撫著枝頭剛染上的新綠,送上一個清涼涼的吻,留下了一個個歡快跳躍的音符。

春天,真的來了,她帶著一個綠色的希望,越過重洋,飛過平原山崗,又回到了塵世間來。

春天,悄然無聲地來臨了。啊,春天,你好。

當代散文|春天的對話

故鄉春戀

春在我的心中,永遠是故鄉一縷清新的風,一支賦有生命的歌。每當早晨或傍晚,她便會在村莊上空化作一股股馨香的裊裊炊煙,彌久不散。

故鄉小巷曲曲彎彎,讓人猜不透究竟有多深、多長。每年春回大地,我總愛去鑽故鄉那些青石板路的巷子,踏響滿巷的足音。在遠遠近近、零零落落的聲響處,春風不時撼動我的心絃,賦予我人生的感悟。

故鄉的春如詩如畫,每到雨季,春便成了一幅山朦朧水朦朧村莊朦朧小巷朦朧的天然水墨丹青畫,讓人看不夠、愛不夠。記得孩提時候,省城很多大畫家都愛到我的故鄉去畫畫,他們畫山,畫水,畫樹,畫鳥,畫小橋人家的風土人情。那時,我便想;長大了當一名作家,用識字的筆把故鄉春天的美寫出來,讓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讀到她。

在故鄉,最耐人尋味的是在春天裡幫爺爺看水輪碾米車的情景。碾米車在嘩嘩春水的推動下,週而復始地旋轉著,發出“吱吱呀呀”的吟唱,而那春韻般“咚-咚-”的碾錘聲,不停地響著,直到把稻穀碾成白花花的大米為止。雖然這種古老碾米方式,如今已被機械化代替,但我想,假如沒有那歡快的春水伴著祖先古老發明的歌謠,也許未必有今天現代“芭蕾舞”般的碾米聲聲

而最難忘的,就是故鄉春天的古戲臺了。故鄉的古戲臺是用杉木搭建而成的。每年春季“三月三”村裡那些“臉朝黃土背朝天”的莊漢農婦,穿上古戲服,抹上幾筆淡妝,給鄉親們演幾臺“打龍袍”或“白蛇傳”什麼的,雖不那麼精緻,村民還是樂得滿臉春花。那時,我還小,手裡拿著一根楊柳條喊著“看不見”,爸爸便讓我騎在他的脖子上,我隨著爸爸看戲時發出的笑聲,前仰後搖地晃個不停。我有五年沒有回故鄉了,總想回去看一看。那天,父親從鄉下回來,說村裡這幾年發生了許多變化,並特別告訴我沉默了二十多年的古戲班在鄉政府的支援下又重新組建起來了,今年“三月三”還要搞匯演呢,讓我也抽空回去看看。他說,鄉親們現在有錢了,可還是愛著村裡自編自演的戲,他雖然比不上這“星”那“星”的花裡狐俏,可它實在。再說了,花幾千元聽歌“星”唱幾首歌,划不來,還不如把那些錢捐給“希望工程”,多幫些失學兒童復學呢!

爸爸的話像故鄉吹來的一縷春風,雖夾帶著濃濃的田野泥土味,可他卻溢滿著“離離原上草”的馨香,更喚起了我對故鄉春天的思念。我盼望著“三月三”那一天的早日到來,他使我能夠再一次腳踏故鄉的田埂,漫步故鄉的青石小巷,喝一口小溪裡清冽的春水,看一看鄉親們在古戲臺前臉上重新笑開的春花……

當代散文|春天的對話

欣賞

當我們躋身於芸芸眾生中,尋找屬於自己的生活時,卻悲哀地不知如何去生活。用欣賞的眼光生活的人,才能深悟生活的真諦,便找到了通往幸福之門的金鑰匙……

時常憶起大學時,我常在春日的黃昏和友漫步在深深淺淺的田埂上,彼此默默地走著,不說一句話。令人憐惜的金色夕陽灑在我們身上,油菜的幽幽清香隨風飄來,如同古老的鋼琴上奏出的音符,那種無以言表的超然和默契透過我們挽著的指間深深地印在我們的心裡。至今遠隔千里的我們仍時時回味起那份心靈的觸動。

春夜的週末,一個人靜靜的面壁而坐,任思緒飛到遙遠的夜空,讓時光從飄起的黑髮間靜靜地流走,在絲絲清風中,感覺心靈的無上的自由和思想馳騁的快感,那份由衷的幸福和滿足是通宵的狂歡不能取代的。

每月奔波於行色匆匆的人群,一張張麻木而冷酷的臉使我不解卻又可憐,那些把生活看作重擔的人們,是否我們問過自己:“為什麼不試著展開笑容,學會欣賞每一個平凡的日子?”

每每看到美容院為墊鼻割眼而飽受痛苦的勇敢者,我便想同情的問:“你是否欣賞過自己?正是可愛的單眼皮和扁的鼻樑,才使你具有獨特的魅力。為什麼非要把自己雕琢成千篇一律的蠟像?還有,你是否欣賞過除此之外的你的膽識、智慧、進取,以及靈魂深處閃光的東西?”

學會欣賞,並不是輕鬆地讀一篇文章,聽一首曲子就可以達到的。它是一種至高的精神境界,一種對人生細細的品味和深深的領悟,是一種心靈的超然體驗,是一門抽象而具體的藝術。懂得欣賞生活的人,必須是一個熱愛生活的人,一個有高度修養的人,一個有愛心的人,一個樂觀的人,一個豁達而成熟的人。

學會欣賞,你就不會對每日清晨灑在你身上的陽光無動於衷,因為它每天都是新的;

學會欣賞,你就不會去揮霍那些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日子,因為我們的生命只有一次;

學會欣賞,你就不會有難耐的孤寂和無聊,因為在自己難得的寧靜裡,你擁有思想的絕對自由;

學會欣賞,你就不會再為痛苦和挫折嘆息,因為它使你成熟,使你睿智,使你達到另一種境界。……

學會欣賞吧,善良可愛的人們——欣賞自己,欣賞他人,欣賞平凡,欣賞痛苦以及我們擁有的值得欣賞的一切。

這樣,你會是個幸福而自由的人。

當代散文|春天的對話

窗外那株三角梅

都市生活是無味的,人情淡薄且不說,高樓林立就足以讓你不得不覺得身陷樊籠而去懷念遙遠的故鄉——那個美麗的小鎮。

一個吹著柔和清風的清晨,我一骨碌爬起,發現窗臺灑滿了可愛的花兒,儘管帶著睡眠不足的倦意,但不知何故卻有一種發自心底的欣然,這些花兒不但鮮豔動人,而且擁有一個尤其動人的名字,叫“三角梅”。我懷著一種無限的愛心把它們小心翼翼地拾起,放在我床前的書桌上,感覺是極其的美好,我一邊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它的花瓣,一邊貪婪地憑窗遠眺,真有一種情不自禁的感覺從心間迸發,窗外這株三角梅想不到居然開得如此鮮豔,我好興奮。

三角梅盛開了,我的屋子漸漸擁有了些生活的氣息,我也漸漸開始適應眼下的落寞與孤單。

從此,我對“三角梅”的痴迷與愛戀真可謂與日俱深。自從梅兒盛開的日子,每當夜晚就寢之前,我總是不由自主地把窗簾捲起望望垂在我窗前的三角梅,總是幻想著她的多姿能夠走進我的夢鄉,陪伴我的無眠;每當清晨起來,我的視線總是油然望著窗外那株三角梅,讓她來為我驅走睏乏,帶給我一種清醒的感覺,讓我的每一個今天都舒心愜意;每當我上班之時,不管時間有多匆忙,我總要依戀地看看他,讓美麗的情感灑滿我去時的路;每次下班回到家,我總象再會一位久違的朋友懷著無限溫情看柔柔的風兒和著美麗的花瓣飄落在我窗前,甚至灑落在我身上……就這樣,我滿屋子的悽清與嘆息隨之在減少。

還記得有一天,我和一些單身貴族聚在房間閒聊,天南地北、海闊天空無所不談,都或隱或現地談到了有關自個情感方面的事情,他們都說愛情這玩意僅僅是一種交易而已,世界上沒有真正的愛情值得回憶,至於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戀情是不太現實的,這或許僅是人們的一種嚮往罷了,但只有我的看法與他們相悖,“三角梅”的份量已在我的心中那麼沉甸甸,或許這就叫情有獨鍾。總之,他是我生活裡搬不走的大山。

終於,在一個天陰沉沉的日子裡我病倒了。是因為一夜狂風,三角梅被摧落萬萬千千。

我無法描述我當時的傷心,躺在床上對著空落落的屋子時,我深感捲在被窩裡的我像極了一隻受傷的鳥兒,病是其次,重要是情感撕心,不堪回首又難以忘卻的往事一層層地擱放在心頭。

那段落寞獨處的時光,我經常躺在床上聽歌,要麼就是情懷惆悵傷感而失神地倚在窗前凝望著窗外的天際,萬千思緒或是空空洞洞,窗外的天空還是很無奈,只有微風吹拂著那株三角梅時心情才覺得舒坦些。

好友B在一個下午來看望我,看著我一臉的驚詫:你怎麼弄成這等模樣呢?落紅本是無情物,你沒有必要太傷感!

我一愣,什麼意思啊?

不由自主地,我倚到窗前,望著那株開始有些憔悴的三角梅,我的心似乎有點顫抖,不,我絕不會這樣的,我的語氣幾乎斬釘截鐵。

當代散文|春天的對話

青花筆筒

那隻青花筆筒。

但不是我的珍藏。

我將它隨意置於案頭,或者是櫃檯上,全然沒有視若珍惜的袒護。它必定無怨無恨地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繼續慢無休止的打坐。有時候它安靜得讓我根本感覺不到它的存在。它見素抱樸的修為真的高深莫測,令所有見者暗自驚歎不已。但這些它無從知道,也沒有人願意直言相告。

有一種青色的花紋塗抹在筆筒的表面,中間是一朵怒放的向日葵,對著寂寥的空間微笑著,兩旁的伸展的葉子,團團圓圓,呈弧形散開。向日葵的根部堆積著一灘濃釅的顏色,倒三角形的一塊,邊緣漸薄漸淡,像是一片水中倒影。整個畫面顯得不堪精美,粗糙、質樸,似是信守拈來的塗鴉之作。如此,反而脫出雕琢的框架,盡顯一片自然的丹青。

它的壁厚積盈分,將它託在手中,就有了一份沉重。敞口處有兩圈青色的細線,如鐵環緊箍筆筒。它的另一側有兩個微細的青點,如鳥似蝶,與向日葵動靜相映,是對圖案的補充和點綴。有了這細緻的補充和點綴,它的外像因此而誕生出許多鮮活生動,葵的馨香嫋嫋而溢。它就坐在那裡,四寸高的身軀不算偉岸,但它的風度更像一個男人,一個成功的男子漢。

那隻青花筆筒,能夠介入我的生活,我無法判斷這是誰的幸與不幸。因為人與物的相逢本來就是純粹的偶然,緣分淺的時候千年一面永無歸日,緣分深的時候朝夕相守不捨百年。正是這樣的淵藪,八年前我無意中瞥見了青花筆筒,在某個小山村的一家破窗欞上發現了它,僅以五十元錢的廉價我將它買了下來,從此如影隨形,在這段時光中一直風雨相伴相濡以沫。

它不太講究的外表無時無刻不在展示著某種平靜的親切。但我沒有因此而真正將它當作筆筒來使用。我總喜歡把像回形針、硬幣之類的小東西隨手丟進筆筒,偶爾也插幾支筆,而筆多半已經報廢。筆筒似乎變成了書桌上的垃圾箱,維持著書桌的整潔與乾淨,我想我是太矇蔽它了。特別是我倦懶的時候,它往往被塵垢包圍,一臉的邋遢。但只要用毛巾一擦,它的青花頓時又鮮亮如初。

我忽然想起了里爾克的兩行詩:“我從遠方攜來的物/奇特罕見,保持著自己的本色。”

有通於瓷器的朋友告訴我,青花筆筒是清朝的產物,那麼它的歷史應該早已超過了我的生命。我無據判斷它到底來自官窯還是民窯,但我想,幾百年之前它從窯爐中走出來時肯定就是這個樣子,而現在,過了一個八年之後,甚至在十個八年八百年八千年之後,它肯定還是這個樣子。

青花筆筒就是青花筆筒,就這麼簡單,不可思議。

(圖片源自網路)

【作者簡介】楊敏,生於1984年,山東濰坊人,畢業於南京大學中文系,文學碩士

曾在《人民日報》《半月談》《文匯報》《詩刊》《大眾日報》《星星詩刊》

《南方日報》《知音》《深圳特區報》等報刊發表散文、詩歌、小說作品多篇。

《當代散文》

由山東省散文學會主辦,散文雙月刊,主要發表山東省散文學會會員作品,歡迎山東籍散文作家申請加入山東省散文學會。山東省散文學會常年舉辦各種散文活動,為作家提供圖書出版服務,歡迎聯絡。投稿郵箱:sdswxh@126。com、 sdca98@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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