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伊米

幾度夢迴詩無意,落日餘暉念成痴

幾度夢迴詩無意,落日餘暉念成痴

幾度夢迴詩無意,落日餘暉念成痴;煙火瀰漫,歲幾何時,我彷彿被這俗世繁華迷醉了雙眼。以為年輕,便可肆無忌憚,便能扯起飛揚的青春,傲視紅塵。前世;是誰為今生埋下的伏筆,輾轉間,琉璃碎盡,愛恨情痴落了滿地;今生;又是誰為來世卜的那一卦,奈何橋上一聲長嘆,縱是眼波流轉,柔情難斷,終還是逃不過那一碗忘魂的湯,醉夢想過往。

半輩風塵,浸沒了多少流年裡的痴怨;一箋離思,輕描淡寫間,蒼老了誰的容顏?菩提千年,繁華三千: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穿越時空隧道,梳理紅塵脈絡。千年之前,是誰於繁華深處遺落了一顆菩提種子?千年之後,又是誰在菩提樹下靜靜等候,等另一顆菩提凋落於塵世間?

思無意久悔無意,染了一季的哀傷,萬事隨緣,緣起相聚,緣盡人散。來去心無礙,試問紅塵三千又有幾人能夠愛與歡?你我皆凡人,自會有凡人的愁與怨,遊離在這寂寞飄零的人世間,青蔥過往一幕幕浮現,卻空留一人傷自憐。我非浪子,世事與我無常,卻向來以多情者自居,以為每一個轉角處,都有一場意外的相見,與風花有染,與雪月言歡。

樓蘭裡閒坐稍等片刻,待我琴音落罷,笑搖羽扇,盈一縷纏綿,等你寒暄。擱下離殤,執一人玉手天涯為伴,不離不散,誰願?流光蠢蠢欲試,起身總想做些什麼。伸手,輕觸光陰的稜角,指尖頓覺疼痛。我不願細視,或許是因為悲歡夾雜,喜憂參半;亦或許是心事參差不齊,卻沒有人願來為我修剪。輕嘆,繁華三千,菩提千年,物是人非,緣隨聚散。

夜慢慢深了,也許是累了,也是倦了,想要輕枕一簾幽夢懶懶安眠。獨處一角,點一支老香,看梵煙裊繞,我始終信奉前世,卻不信宿命難逃,只想在光陰的深處默默祈禱,以一絲虔誠求一世逍遙。止步於望川河畔,黃昏淡淡,橙光柔撒,親吻了彼岸花開。芳香盈袖,隔 一水輕柔,盼你來此與我邂逅。可是,四下無語天色晚,雁鳴喚同伴,落日餘暉涼。

抬頭,望黃昏愁送孤雁,孤雁捎去雲箋,誰在箋上把情愫寫滿?輕輕的閉上眼,眸前柔動仍是你不老的容顏,腦中刻寫依舊是我銘心的誓言。這一世註定情長,尋你又何妨?彷彿一個翻身,又看到了你,身姿綽約,邁著婉約的步子說著笑著向我走來。我想要靠近,然而你卻無端遠了,遠了,終消失不見,一種傷感,一段難以解說的預言,此生經歷煙雨風塵。

不曾放下的追逐,不曾改變的祈盼,任我步履蹣跚,情迷意亂,我始終都要緩緩向前。無意間,邂逅了幾處古色古香的樓蘭,淡飲了清茶几盞,雖然路終沒有走完,卻未失落於那一處燈火闌珊。置身於山水之間,是否都能夠目空一切,悠然而又閒適了?我不知道,也不願猜測。但我相信喜歡安寧固然沒錯,勢必會讓人少一些俗念,多一些清歡,讓一切隨空。

不再去揣測,前塵過往,我唯願年華靜美,以一顆雲水禪心,去享受安寧…菩提千年,繁華三千:煙火瀰漫,曾幾何時,我彷彿被這俗世繁華迷醉了雙眼。以為年輕,便可肆無忌憚,便能扯起飛揚的青春,傲視紅塵。向來以多情者自居,以為每一個轉角處,都有一場意外的相見,與風花有染,與雪月言歡。獨處一角,點一支老香,看梵煙裊繞。

閒坐稍等片刻,待我琴音落罷,淡然紅塵,笑搖羽扇,盈一縷纏綿,等你寒暄。擱下離殤,執一人玉手天涯為伴,不離不散,誰願?流光蠢蠢欲試,起身總想做些什麼。伸手,輕觸光陰的稜角,指尖頓覺疼痛。我不願細視,或許是因為悲歡夾雜,喜憂參半;亦或許是心事參差不齊,卻沒有人願來為我修剪。在光陰的深處默默祈禱,以一絲虔誠求一世逍遙。

我始終信奉前世,卻不信宿命難逃,止步於望川河畔,黃昏淡淡,橙光柔撒,親吻了彼岸花開。芳香盈袖,隔 一水輕柔,盼你來此與我邂逅。可是,四下無語天色晚,雁鳴喚同伴。抬頭,望黃昏愁送孤雁,孤雁捎去雲箋,誰在箋上把情愫寫滿?輕輕的閉上眼,眸前柔動仍是你不老的容顏,腦中刻寫依舊是我銘心的誓言。這一世註定情長愛短,尋你又何妨?

浮世的塵,曾幾何時,你的眼眸也清澈如水。誰是誰非,世俗的網,誰又能真個逃的過?不知是被所謂的命運扼住了咽喉,還是冥冥中的定數,往事化成嫋嫋青煙,隨風散去了,當花落葉殘時,又是否會莫名沾染了另一種傷感,一段難以解說的預言?不再去揣測,前塵過往,唯願年華靜美,太多的奈何,太多的遺憾!不聞不見不曾念,不想不念不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