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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國承家,小人勿用,石曹伏法

大家好,我是羅瓊,今天我們來聊一下明代明英宗開國承家,小人勿用,石亨曹吉祥伏法之事。

明朝天順五年(1461年),在處理著石亨一案時,明英宗和李賢又談起了石亨,並提到了奪門一事,他覺得石亨奪門有功,對他倒像還很難辦。李賢認為,這時已經到了說明奪門之非是的時候了。他說,“迎駕則可,奪門豈可示後。天位乃陛下固有,奪即非順。且爾幸而成功,萬一事機先露,亨等不足惜,不審置陛下何地?”這幾句話使明英宗很感到後怕,不覺點頭稱是。李賢於是又說道:“若郵王果不起,群臣請陛下復位,安用擾攘為。此輩又安所得邀升賞,招權納賄安自起。老成譽舊依然在職,何至有殺戳!“之事,致於天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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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日:‘開國承家,小人勿用’,正謂此也。”這些話說得更透徹,使明英宗頓覺恍然大悟,甚至感到,每日“奪門”,“奪門”地說著,簡直是一種嘲笑。於是他下詔道:“自今章奏,勿用‘奪門’字樣”。奪門這兩個字,已經讓他感到懷羞了。石亨以奪門之功驟然而起,暴橫貪婪,早已令人側目。此語一出,人們感到氣候已經變了,不覺群起而攻,各盡所知,紛紛揭出這些奪門幸兒的劣跡。還有些因向他們行賄而得官的,為了擺脫干係,也把行賄求官之事自行揭出。這些奪門英雄們的下場就更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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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石亨終於入獄,還不是為了這些,而是因為錦衣衛指揮途果然露出了他有聚眾謀反的事,說是石亨與他的侄孫石後積年蓄養無賴,製造謠言,專門何察朝廷的各項動靜。而在審問石彪時,他也供出,石亨常與術士鄒叔彝等人,在夜間暗察天象,卜論休咎,以備有變時即行出動等事。這些都是極有謀反跡象的事情了,所以石亨不但終於被捕入獄,而且定了死刑。不過他並沒有被綁赴市曹,斬首示眾,倒是入獄不久,便得病而死。其他諸人,類如石彪、石後等人,倒都是被綁上法場,處了斬刑。經此一變,那些賄通石亨,因而冒濫得官的人,幾經審查,結果共革去了四千餘人,朝署各處頓時為之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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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亨死後,奪門具有首功的三個人中,已經去了兩個,只剩下曹吉祥一個人了。後來又革去了那四千餘名冒濫得官的人,更使曹吉祥感到不安,總覺得不久也許就該輪到他了。為了自救,他也起了謀反之心。他把由他保薦因而得官的人都集結起來,各給以大量的財物,要這些人都聽命於他,跟著他幹。那些人也知道,如果曹吉祥垮了,他們跟著也就要倒黴,倒還是完全聽他的,也許要好些。曹吉祥的嗣子曹欽,曾問過他家的門客馮益:“自古有宦官子弟為天子者乎?”馮益很快就回答了他:“君家魏武,其人也!”魏武便是魏武帝曹操,曹欽想到了他們曹家的這個鼎鼎大名的人物,不由得很高興,那謀反的心思也更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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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順五年(1461)七月裡,曹欽因為拷打家人曹福來,被言官奏劫,明英宗命錦衣衛指揮途果查問此事,並且還降救遍告群臣。曹欽見來勢如此,不覺大驚。他暗想,仁次降救,就逮走了石將軍,如今又降下救來,大概就要輪到找們了。想到這裡,他決定了即行謀反。幾經策劃,他們決定仿照奪門的方式來舉事。那時甘、涼一帶有警,朝廷特命懷寧侯孫撞領軍出征。曹吉祥以此為掩護,命曹欽也在此時進行整軍,並且讓他的黨羽,欽天監太常少卿湯序替他選定了舉事的日子,要在那天拂曉時引兵入宮,並和他自己率領的禁軍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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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議已定,曹欽便約了他的黨羽們同在朝房中聚飲。卻巧,那時奉命赴甘、驚一帶出徵的懷寧誤孫鍵、恭順侯吳瑾等人,為了便於議事,也都生在朝房,與他們相距不遠。曹欽的黨羽馬亮,曉得了孫幢、吳瑛也在朝房,心裡很怕,抽個空子,竟自悄悄溜了出去,趕到孫、吳二人那裡,向他們告密。孫、昊二人得知此事,不敢怠慢,急將告急的奏報從右安門的門縫中遞入,請求指示。明英宗深夜得奏,立即命人將曹吉祥在宮中擒下,又命將皇城和京城的九門全都緊閉,不許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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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欽不久便已發現不見了馬亮,他知道事有不妙,便決定提前舉事。他領人先馳往錦衣衛指揮途泉的家裡,把逆呆殺了,然後又馳往東朝房,砍傷了李賢,並將遂呆的人頭舉給他看,說是他們造反乃是為逮果所逼。他們又闖入西朝房,在那裡殺了都御史寇深。他們首先進攻東、西長安門,想從那裡攻入皇城。守門的人極力堅守,他們無法攻入,便想積薪縱火,把門燒燬,再行進去。他們盡力設法進攻,城上盡力防堵,城內城外,喊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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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孫鏜的兒子孫輔和孫扤已帶領了二千多名西征軍來攻曹欽,曹欽也合兵在一處只攻東安門,並在那裡把帶兵也來攻打他們的恭順侯吳瑾打死了。曹欽奮力燒門,東安門終於被他燒燬,但在內的守軍以毒攻毒,在火上又加上了很多的柴,火勢轉大,曹欽仍自不能進入。這時天已將曙,曹欽集聚起來的人,看著勢將不妙,多數都已逃散,曹欽也極想逃脫,但九門緊閉,卻又無路可逃。萬般無奈,一他只好逃回自己的家中。投井而死。孫扤在追殺曹欽時,雖然砍傷了曹欽,但他自己卻也在亂軍中陣亡了。曹吉祥是在曹欽敗亡後的第三天被凌遲處死的,他的黨羽湯序、張益和他的姻親人等,也都被處以死刑。馬亮則因告密有功,倒被任為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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