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伊米

蔡維澤――傻子與白痴:做溫柔的自己,無聲的抵抗這個世界

我不喜歡用太官方的詞和句去描述、去介紹我所喜歡的事物或人,那樣顯得太功利;我不喜歡用那些人的輝煌和榮耀去抬高他們的身價,那樣顯得太勢利……即使我本身即勢利又功利,可是在書寫我所真正喜歡的人的時候,我想要存著情懷,想要以一種極其文藝,已極其鄭重的方式去書寫他。即使我的筆已經失去了那種色彩……

蔡維澤――傻子與白痴:做溫柔的自己,無聲的抵抗這個世界

傻瓜與白痴――憂鬱的,瘋狂的,衷心的,誠摯的,是對音樂的態度,也是對這個世界的態度。地下樂團,它充斥著神秘與感傷的氛圍,明黃而又昏暗的燈光,白日裡寂靜著的地下室,被珍重保護著的樂器,擺在最前面的電子琴,旁邊放著主音吉他手的吉他,主唱的麥在最中央,後面放著音響,架子鼓孤零零的在最後的角落裡,地下室的門緊緊鎖著,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我所有的關於地下樂隊的訊息都是從電視上得來的,我無法想象他們在地鐵站演出的樣子,也無法想象他們對音樂的瘋狂。

蔡維澤――傻子與白痴:做溫柔的自己,無聲的抵抗這個世界

我知道他們,從那個人開始,他說,他要打破地下音樂人的桎梏,打破所有的誤會和偏見,讓地下音樂也成為主流音樂的一份子,找到主流與地下音樂的平衡點……他說了很多,但他唱的更加多,他寫自己的夢想,寫自己的生活,唱自己的夢想,唱自己的生活,他是真正的才子,他就是蔡維澤。我沒有必要去一一去列出他的歌,知道他的人必然會記住他的優秀。他總是安靜的寫歌,安靜的唱歌,除了寫歌、唱歌他總是悄然的看著他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從不會去討好任何人,他謙遜而不媚俗,平靜卻又堅韌,從零開始的酷男孩,就那樣在他人生的第一個舞臺上一酷到底,沒有眼淚,卻也沒有青年人的放肆的歡笑,他有的是使命,是責任,讓世人知道他們的樂隊――傻瓜與白痴的責任,找到流行與地下音樂平衡點的使命,他的好讓人欣慰,也讓人心酸。

蔡維澤――傻子與白痴:做溫柔的自己,無聲的抵抗這個世界

我就是我,我只是我。這是蔡維澤的態度,也是傻瓜與白痴樂團所有人的態度。也是我人生信仰的轉折點,蔡維澤這個名字在我心中已經不僅僅只是個歌手這麼簡單了。

以下文獻與所有喜歡蔡維澤的朋友們:

《我即將步入的人潮》

一個星期前才到的老地方又開始下起了雨,天空是陰沉沉讓人忘了夢的顏色。

操場上有聚光燈路過遺留下的痕跡,

是午夜十二點我們追隨過的對不對?

夜色還未醒的這一天裡,我聽見食堂裡乒乒乓乓抽油煙機的味,後來被人說是瘋了。

在這樣年紀,夠不夠格迎著冷風追夢?

就這種差異,能不能說走在同一遠方?

我們的故事,自說自語,又需要誰的咆哮?

我們的輝煌,不驕不躁,怎能夠成為別人的笑料?

有人說我活得太low,穿衣服總趕不上潮流。

有人說我講話太土,新名詞被敗壞了那種feel。

而我,並沒有要爭辯的意思。

記憶總很舊,還停在80,90年代。

耳機裡的歌記錄不了時代的眼色,活著活著發現竟然忘了自己的性別,想找個同類卻發現只有自己才是異色,這讓人想發笑的荒誕,每天都在上演著。

我也會有真心想哭的時候,也知道人情的冷暖,世態總足夠炎涼。

我也會有喜歡霓虹燈的片刻,卻總是,沒有故事,便不湊熱鬧。

我也會想活得快樂,負擔少少,但後來才知道,沒心沒肺,其實更累。

我只想是我,但他們總愛戴著面具的小丑。

怪且怪著,壞且壞著,厭且厭著,愛且愛著,這不著調的,這令人嘔的,這發了瘋的,這做著夢的,這成了功的,這撲了空的。

這些值得發笑的,後來故事裡的人都哭了。

我還是我,孤獨的走著。

脾氣太壞,講話太沖,態度蠻橫,不著邊際,不修禮儀,不合時宜,不媚俗世。

我笑著我,醜陋的蟲;我就是我,孤獨的人。

下雨的時候,喜歡在路上聽許嵩的副歌。

晴天的時候,想要一個人呆在家裡不出門。

不喜歡嘈雜的街,不喜歡勢利的人。

不喜歡綠色的蔬菜和對面人的作。

孤獨,尖銳,敏感,反叛;庸俗,遲鈍,醜陋,馴服。

我是誰,誰又是我?

這抽象的藝術,這扮演角色的技術,這行內人看著我們的眼色,足夠笑一星期的橋段總是躲也躲不過。

這敗壞的氣色,這重返天堂的豔色,這初學者崇拜他們的神色,莫名其妙的故事總是隨時隨地發生著。

我笑著,鬧著,跳著,叫著,發了瘋的,著了魔的,上了癮的,後來在醒來的那個夜裡,發現冷汗早已浹背了。

我聽著,看著,說著,哭著,中了毒了,傷了心了,發了痴了,後來在醒來的那天晌午,發現自己是個旁觀者。

我做了夢了,我還是我嗎?

我想回到的老地方,那裡刻著我的名字和他想去的遠方,我回不去了,他記不起了。

我想去到的老地方,那裡寫著他的故事和我未知的方向,我離不開了,他厭了煩了。

我成了他,有了新的名字和一個家。

我成了他,卻只想做個安靜的傻瓜。

我是誰,我是我,我不需要說廢話的人,不需要暗地裡踩我腳的神,如果你想打壓我,就當我已認慫,因為我真的,沒那麼多時間去和無聊耗。

我是誰,我是我,我愛著遠方樹若薺,耳邊人的天南地北,如果你是好的人,我會請神把你迎入我的陣營,如果你是好的人,那討厭我也沒有關係。

我是誰,我是我,我不懂做人的道理,難懂暗處的規則,三觀都是老一代的產物,愛憎分明卻總猶豫不決。我愛著街頭路邊攤,不喝酒卻耍酒瘋,我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壞人,但絕對不是一個好人。

我可能把秘密告訴了別人,卻忘了我的秘密是什麼?

後來這裡又下了雨,我問老闆要了一瓶江小白,在街上哭著回了家。

還記得有一個人一直走在我的前面,他撐著黑色的傘,背影消瘦。

還記得他給我帶的路,都是我喜歡的有太陽花的老地方。

我沒有故事,只有回憶。

可我即將步入的人潮,是我記憶的灰色地帶。

人海茫茫之中,願你也能尋得自己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