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前傳
》10 至臻問計張氏女，賴二狗公開被辱
文/成長新視點
雲雨過後，張氏猶如久旱的禾苗，盡享雨露滋潤，滿面緋紅，香汗淋漓，無限溫存。
巫山風流，至臻卻似退場的猛士，散盡無數財帛，氣喘不止，筋骨震顫，依然挺拔。
張氏依偎在至臻的懷裡，撫摸著他的臉頰：“長老哥哥，今天，是我此生最美的緣分，自從三年前第一次來這裡看到你，我……就……。。”
“你，就怎麼？難道，那時候，你已經對我，心存歹意？”至臻摟著張氏，輕撫她的頭髮，故意地問道。
張氏看著至臻的眼睛，羞澀地說道：“那年，我嫁給張大戶三年，一直沒有懷孕，找了很多大夫給我們兩口子檢查，都說身體沒有問題，也開了很多的藥房，就是懷不上。後來，一個在咱家做事的婆子，說了一個意見，她的兒媳婦潘氏，幾年也沒有懷孕，吃遍了各種偏方，都解決不了問題。”
至臻詫異地道：“那，這種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聽說了。”張氏接著道：“她說，一個偶然的春天上午，她帶著兒媳婦到你們這個觀音廟上香，是你接待和招呼了她們，她的兒媳婦看到你之後，跪在菩薩面前祈福去求子，你正正旁邊照看著。忽然之間，她的媳婦感覺有一團火從天而降，穿過你的身體，鑽進了她的身體，她的肚子暖暖的。”
“你說的那個潘氏婆媳，我知道，她們是咱們寺廟的老香眾，經常來上香。來的時候，都是異常的眼光看著我，但沒有跟我說過什麼事情。”至臻回答。
張氏說：“潘氏那天回去之後，不久就懷了孕，次年生了個胖娃娃。她們婆媳都覺得，觀音菩薩的無上恩惠，拜你的緣分，才圓了她們的夢想。所以，就經常來上香，用真誠感謝。只是，她們並沒有跟別人說過這個故事，是不想讓人誤會。”
“原來如此。”至臻如夢方醒：“所以，你你第一次我們的寺廟拜菩薩求子，我接待你的時候，當時香眾特別多，主持安排我要一直在山門迎客。你和張大戶那天特意帶上了厚厚的禮物，白銀就有三千兩，還有別的東西。而且，專門要求我要全程陪同照看，主持就安排了別人在山門代替我，而我就一直陪著你們。”
“是的。”張氏道：“說也奇怪，那天我來了之後，過了十多天，果然我也懷了身孕，生了個女兒，這不能不說是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事情。只是，我們也沒有把這個事情張揚出去。”
“所以，你們就非常感謝我們寺廟，而你每次來上香，都有意識地要求我陪同。原來，你是想再懷孕，渴望能生個兒子？”至臻用手點了點張氏的額頭道。
“嗯，但是，也一直沒有訊息。不過，從此，我卻在內心被你深深地吸引，你進入了我的靈魂，總是渴望和你在一起……每次，張大戶親我，我都想的是你……”張氏點了點頭。
突然，至臻想起了一件事：“最近，我們寺的主持身體一直不好，要選一個人來接替他的位置。大家推選了兩個人，一個是我，一個是監寺。監寺是我的師叔，他德高望重，支援他的人較多。一些年輕的僧人支援我，人數卻不多，你看我怎麼才能贏得了他呢？”
張氏深深地看了看至臻：“我來支援你，一定能贏！”
至臻滿臉疑惑，眨了眨眼睛，不解地問：“你會有什麼辦法，能夠幫助我能贏得主持之位呢？如果，真的如願，我必定好好地，永遠地，全身心地報答你！”
張氏笑了笑，也不言語，翻身趴在了至臻的身上，一雙渾圓玉腿緊緊夾著至臻，一邊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吹氣，一邊用手撫摸著至臻的挺拔，臉飛紅霞，嬌聲如絲道：“哥哥，我要你……再給我一次……現在就用你的火熱痴情報答我。。。。。才告訴你……。”
外面的雨，還在不停地下著……
賴二狗接過一把雨傘，高高地舉起，為潘金蓮遮著牛毛細雨，他驕傲地對身邊的潑皮和周圍的人們說：“你們大家都看看，我當金蓮小姐的護花使者，是不是最合格的！”
潑皮們紛紛舉起雙手拍巴掌：“二爺這麼帥氣陽剛，猶如天蓬元帥下凡，咱們金蓮小姐風采綽約恰似嫦娥仙子，真的是天上一對，人間絕配！”
只聽人群后面有人大聲說：“賴二爺是天蓬元帥，金蓮小姐是嫦娥仙子，比喻得好，對比的妙！一個肥豬，怎麼可能配得上仙女呢？笑死人了！”
這個聲音一落，引得大家鬨堂大笑，潘金蓮也噗嗤一樂，搞得賴二狗滿臉青紫，尷尬無語。
潑皮們也感覺話說得不對，個個連忙滿臉賠笑，改口道：“二爺身材高大威猛，猶如巨靈神一般，給金蓮小姐當護花使者，當然是不二之選，無人可比！”一些看熱鬧的人，也跟著起鬨，稀里嘩啦地響起了一通掌聲。
掌聲剛落下，就聽剛才發話是聲音又道：“妙哉，妙哉，巨靈神本是一個蛤蟆精，你們這是指名道姓地罵二爺，說他是地地道道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呀！佩服，佩服！”
話音未落，在場之人一陣大亂，但見：
有的人，笑得前仰後合，就要摔倒；
有的人，笑得眼淚奔流，捶足揉胸；
有的人，笑得轉圈跳躍，連聲叫媽；
有的人，笑得互相擁抱，氣喘吁吁；
這場笑，把大家鬧得上氣不接下氣，呼爹叫娘，直呼：媽呀，這讓人，太受不了了。
潘金蓮也被這個人逗得花枝亂顫，用手捂著嘴偷偷地笑。
把賴二狗氣得七竅生煙，連聲對幾個潑皮喊道：“你們幾個，快去找找，看看是哪個不開眼的東西，竟然敢在背後用話羞辱二爺，給我抓過來，二爺我要打碎他的門牙，撕了他的臭嘴，讓他永遠不能說話！”
幾個潑皮連忙齊聲道：“二爺，你且休雷霆之怒，你老人家就像那西遊記裡的牛魔王，吹口氣，就能讓那個懶嚼舌頭的東西，飛到十八層地獄報名！”
“是嗎？你們這麼一說，我這才明白，大家都聽清楚了沒有。原來，咱們這個賴二爺，根本就不是人，他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畜生呀！”生意一起。
只見，人們個個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喊爹叫娘，四處奔走，紛紛高呼：這個，也太絕了，我的媽呀，我不能再笑了，我的腸子都要斷了。。。。
有的人，笑得摔倒在地，打著滾樂；
有的人，笑得捂著肚子，連聲說疼；
有的人，笑得揉著眼睛，淚水直流；
有的人，笑得你追我趕，彼此打趣；
這場笑，把雨都笑得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賴二狗氣得眼睛冒火，渾身顫抖，嘴巴抽搐著說不出話來，潘金蓮也笑得不知何時，去往了何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