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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風華錄故意抬高女卡,大小喬性格怪異,策劃過度消費女權

《忘川風華錄》作為剛出不久的遊戲,有著濃厚的中國風美術風格,為整個忘川世界的場景和人物帶來極佳的沉浸感。

無論是立繪、模型、U|設計,每一處細節都將國風國韻貫徹到底。中國古詩詞中那些關於美景的美好意向,都將在忘川中一一呈現。

忘川風華錄故意抬高女卡,大小喬性格怪異,策劃過度消費女權

《忘川風華錄》最近出的天卡大喬小喬。

但《忘川風華錄》最近時日出的天卡大喬小喬更是引起了廣大玩家的不滿。縱觀史記,大小喬也未在歷史上出現過多少,只為渺渺幾句。

未在歷史上做出豐功偉績,僅為以色侍人的女性卻成為了天卡,能能熊私心以為,《忘川風華錄》策劃只是無謂地抬高女性角色從而消費女權罷了。但是《忘川風華錄》忽略了事情的根本,過度消費女權勢力,反而適得其反。

忘川風華錄故意抬高女卡,大小喬性格怪異,策劃過度消費女權

這兩位角色引起了廣大玩家的不滿。

花木蘭雖然不一定真實存在過,但她作為千千萬萬女性奮鬥者的傑出代表,已然成了中華文明的一個文化符號,花木蘭作為忘川風華錄中的天卡,名副其實。

同為女性天卡的李清照和王昭君天的名義也名副其實。李清照著名詞家,王昭君昭君出塞,但反觀大小喬,在歷史上只有渺渺幾句,除了出嫁還有什麼可以值得眷顧的?忘川曾說過只收在歷史上有功績的人,大小喬在忘川只能當個玄卡罷。忘川風華錄故意抬高女性卡面的行為讓人忍俊不禁,想蹭女權熱度又過度消費,大小喬更是讓大量女性玩家也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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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劃抬高女性角色從而消費女權罷了。

更令人詫異的是,大小喬的性格卻又令人匪夷所思。小喬超乎歷史的改編——怪力少女,剛來忘川就毀壞忘川的所有物,直言不會讓賠吧,再又說太平公主為小矮子,小孩子又能高到哪裡去?

小喬的無禮顯赫的暴露了出來,小喬只為一名普通的大家閨秀,並沒有公言侮辱公主的權利。再者道整個忘川只有她才能搬得動那井,忘川風華錄故意抬高女性,在歷史上做出大範圍的篡改,真的配得上“在歷史範圍內合理改編”嗎。更為甚著,大小喬因為曹植的《銅雀臺賦》侮辱她,既使曹植後協禮道歉也沒有原諒,曹植已不記得前世的往事仍去給大小喬道歉,即使《銅雀臺賦》並沒有牽扯到大小喬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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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風華錄》忽略了事情的根本。

能能熊認為,真正的女權符號,應當是出離男女對立之上的一種精神符號,她作為一個人,而非一個女人來對歷史或文化史作出貢獻,像花木蘭之於一種精神,像武則天之於一段歷史,像李清照之於一類文化……

通常凝視男性歷史人物的時候,不會有人先去關注他長得怎麼樣,家庭如何,個人品德如何,而是首先關注他作為一個歷史人物對於歷史的推動作用,在我們凝視女性歷史人物的時候,依然不能跳脫了這一“公允”的判斷,要有一個大歷史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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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喬的性格卻也令玩家感到匪夷所思。

忘川這款遊戲,除了音樂,剛開始最受歡迎的應當是文案,但說起來這兩項都是乍一看糊弄人,越瞭解越有硬傷。文案中有意無意地消費女權,多次犯的正是上述提到的問題,而音樂作詞中常常透露著商業化的指導下,為博噱頭而對歷史的不熟悉。

像還比較受推崇的《千秋夢》:“諸君不見檄伐如沸詞筆多洶湧,千里外長安字字我曾聽得從容。”此句應當是在寫徐敬業叛亂,駱賓王寫《討武曌檄》一事,然而阿武此時身在洛陽,並非在長安。如魏思溫說李敬業曰:“明公以匡復為辭,宜帥大眾鼓行而進,直指洛陽,則天下知公志在勤王,四面響應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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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度消費某個熱點是會被反噬的。

不過也可以姑且認為是一種文學手法,以“長安”指“京城”,勉強為這詞解釋。然而其他還有某些歌曲,貌似一派盛大雄闊的假象,實則空洞無任何實際意義的歌詞,能細細去琢磨的都能體會一二。

過度消費某個熱點是會被反噬的,而打著“根據歷史合理改編”的旗號,就請真的尊重歷史合理改編,沒有那樣的能力,就請在開頭大大方方地打出“與歷史無關”的字眼。每一款遊戲都是有既定受眾群體的,想清楚你們到底想要以哪個群體為主要群體,不要這個群體也想要,那個群體也想要,到最後到處得罪人,流水未上升還獲得眾多黑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