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伊米

洪秀全完全不是楊秀清的對手,韋昌輝與石達開都被玩於股掌之間

太平天國定都天京後,立刻進行了權力蛋糕的劃分。楊秀清與洪秀全是明裡暗裡的爭權奪位,最終洪秀全這個秀才幹不過楊秀清這個燒炭工,楊秀清掌管了太平天國的大權。

楊秀清能夠將洪秀全死死的按在“神壇”,不讓其管理太平天國的“俗務”主要是藉助的宗教力量,他是天父附體,隨時都有可能以天父下凡的身份“糾正”洪秀全任何不利於楊秀清的決定。

洪秀全完全不是楊秀清的對手,韋昌輝與石達開都被玩於股掌之間

洪秀全雖然在神壇上隨時都受到楊秀清的壓制,他的地位卻是楊秀清無法取代的,畢竟“拜上帝教”是洪秀全一手創立起來的,整個太平天國運動的信仰基礎就是宗教,而宗教的核心就是洪秀全為靈魂。楊秀清利用洪秀全營救馮雲山的空檔期,趁機大搞“天父下凡”穩定了教眾,保留了組織的火種。

洪秀全吃了個啞巴虧,好不容易確定下來的唯一宗教領導地位,憑空出來一個天父,一個天兄(西王蕭朝貴),這兩個人都可以在宗教領域裡制約天王洪秀全。

洪秀全完全不是楊秀清的對手,韋昌輝與石達開都被玩於股掌之間

定都天京後,洪秀全自己不管俗務政事,但也不希望楊秀清大權獨攬。雖然自己幹不過他,但也想找個自己人來牽制楊秀清。

洪秀全最開始的佈局很合理:行政權和軍務權分別由楊秀清和韋昌輝掌管。太平天國政權建立,管理各個縣郡,任命各個官員,制定各種制度等等都歸楊秀清;而太平天國的軍務,包括天京城的防務,前方戰報的彙報等等都歸韋昌輝。

楊秀清心裡肯定不樂意啊,要說打仗韋昌輝不是楊秀清的個兒,要說管理地方,韋昌輝更不及楊秀清的十分之一。一切都好說,軍權不能讓,燒炭工楊秀清看得很透徹,必須要拿下太平天國的軍權。

洪秀全完全不是楊秀清的對手,韋昌輝與石達開都被玩於股掌之間

對楊秀清來說,要掌控太平天國的軍權很簡單——跳大神,天父下凡。渾身顫抖:“

兵機政要,皆由天定,人莫得違····楊秀清是天下萬國軍師,大權盡歸掌握!

地下跪著是天父之子洪秀全,洪秀全毫無辦法,“老子”發了話,“兒子”必須要遵守,這是洪秀全自己定的規矩。楊秀清輕鬆的裝神弄鬼的就把軍權、政權弄到了手。

楊秀清用宗教的手段拿到了太平天國的大權,卻又礙於宗教原因,無法徹底的確保大權不失。因為韋昌輝的副軍師也是天父下凡封的,那還是在永安建制時期。

洪秀全完全不是楊秀清的對手,韋昌輝與石達開都被玩於股掌之間

永安封王共有五個非常重要的角色,除了正軍師楊秀清和蕭朝貴,還有副軍師韋昌輝和馮雲山。太平天國實行的是軍師負責制,正軍師為天王洪秀全負責,副軍師為正軍師負責。

到定都天京的時候,蕭朝貴和馮雲山皆戰死了,只剩下正軍師楊秀清、副軍師韋昌輝。歷史地位確定了楊秀清無法廢了隨時覬覦東王權力的韋昌輝,他是唯一的副軍師,連翼王石達開都還不是軍師。

無法廢了韋昌輝,那就打壓他,極力的打壓韋昌輝,這是楊秀清的策略。對付神壇上的洪秀全只需要跳大神,而對付朝政中的韋昌輝卻頗費腦筋。

洪秀全完全不是楊秀清的對手,韋昌輝與石達開都被玩於股掌之間

打壓韋昌輝很簡單,就是極力的降低他在太平天國的影響力;既要降低他的影響力,還不能外派出去帶兵,這很危險(的確危險,後來楊秀清就死於外出的韋昌輝),那就強力打壓吧。於是,就有了湘潭水營激變與韋昌輝安排有關,被楊秀清抓住了把柄,結結實實的打了韋昌輝幾百板子,而且通告全軍,深怕太平天國管轄地不知道韋昌輝被楊秀清打了屁股。

韋昌輝數次被打壓,數次被侮辱,的確讓韋昌輝在太平天國地位受到極大的降低,但是同時也在韋昌輝的心裡種下了極度仇恨的種子。

楊秀清既對韋昌輝進行全方位的打壓,同時又要拉攏永安建制的另外一個巨頭——翼王石達開。拉攏石達開的目的更明確,在軍事方面對韋昌輝進行分權。

洪秀全完全不是楊秀清的對手,韋昌輝與石達開都被玩於股掌之間

唯一的正軍師為了防範唯一的副軍師,拉攏太平天國的元老石達開到天京參與朝政,這一招很厲害。石達開是個能力非常強的將領,而且只是個將領,能征善戰,卻不精於政務。楊秀清用他的長處——軍事,重要的征伐用石達開,重要的政務假模假樣的與石達開商量。朝中徹底的將韋昌輝邊緣化。

就這樣,太平天國的朝中局勢基本被楊秀清掌握住了。跳大神排除洪秀全對他的干擾;全力打壓韋昌輝確保最後一位副軍師對軍政大權的覬覦;拉攏元老翼王石達開發揮他的才幹。太平天國政權就這麼的晃晃悠悠的一路發展下去,直到“天京事變”發生。

天京事變是太平天國運動的轉折點,楊秀清、韋昌輝死於內鬥,石達開逃離天京,最後死於大渡河,只有能力最弱的天王洪秀全得到了該得的一切權力,卻無法掌舵太平天國這艘失去了大副、二副的破船一路駛向驚濤駭浪的汪洋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