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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堯回京說是述職,其實是回京嘚瑟了一圈,為今後命運埋下禍根

年羹堯回京說是述職,其實回京嘚瑟了一圈,為自己今後的命運埋下了禍根。細刨歷史,年羹堯並不是一個愚蠢的人,本人是進士出身,打仗勇猛,聰明好學,也是一代儒將,偏偏失去了瘋迷,不知進退,這次回京雍正帝給足了他的面子,回到西寧再不收斂,恐怕要大禍臨頭了。

雍正帝對自己欽定的國策是堅定不移,河南田文靜的一體當差一體納糧,浙江的李衛搞的攤丁入畝火耗歸公據說阻力不小,雍正帝打算下去看看,然後還要在雲南讓範時捷把改土歸流也推行下去,重點準備放在雲南、四川、貴族、廣西幾個省份。

雍正帝帶著劉墨林、張五哥等一行人從陸路經直隸進入河南,一路下來看到直隸省的莊稼已經進入灌漿,可到了河南就不行了,小麥稀稀拉拉,眼瞅著七月熱了,人倒是不少,但是要飯的多,都奔著陝西的地界湧動著。

雍正帝緊皺著眉頭心裡不舒服,春荒、夏旱,這秋天再發大水,老百姓不用活了,不禁對跟隨的人說;快走!

年羹堯回京說是述職,其實是回京嘚瑟了一圈,為今後命運埋下禍根

河南巡撫衙門冷冷清清,只有幾個人來回走動著,天擦黑了,可是雨越下越大,怕啥來啥,黃河大堤是田文靜今年新加固的,花了不少銀子。

河南這幾年就沒消停過,先前是年羹堯西北平叛,河南出的糧食最多,西北大捷了,今年又修了黃河大堤,這昨天師爺鄔思道死活逼著要他拿工錢四千兩銀子,沒辦法,田文靜只好給鄔思道結了工錢。

這烏先生真是神龍見尾不見首,神神叨叨的,李衛當初介紹說烏先生有一套,也確實,經他手寫的摺子是上一本批一本,大多都受到了皇上的表揚,總能見紅。

昨天烏先生把錢拿到手就要走,說是不在這幹了,要工錢費勁,到哪裡去也不說,臨分手的時候,田文靜嘆著氣說道;走吧,現在是越來越難幹了,臬司衙門、鹽道、河道總督都是年羹堯選的官,不聽話不算,還和我頂著幹,學政煽動那起子文人和考生說我糟蹋讀書人,要鬧事。

鄔思道看著田文靜說,東翁洩氣了!我?田文靜眼睛一瞪就急眼了;年羹堯有什麼權利選官,眼裡還有沒有皇上,我看孫嘉誠彈劾他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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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思道又看了看田文靜一眼,田文靜接著說道,不就是打了個勝仗嗎?兵是朝廷的兵,他年羹堯也是皇上的奴才,還反了天了!鄔思道看著這次接話道,東翁氣餒了?

田文靜仰天大笑說;雲從龍,風從雨,我田文靜只要還有一口氣就要報答皇上的知遇之恩。好!鄔思道陰森森地對田文靜說道,自古成大事不拘小節,既然這樣,不知東翁想幹成什麼樣的大事?

只要皇上信得過我,我就把新政推行到底,不過現在這“年選”的官不好辦呀!鄔思道瞅了瞅田文靜從袖口拿出來一本奏摺說,想幹,有膽量,信得過我,你就把這個摺子遞上去。

田文靜伸手剛要接,鄔思道又說,既然信得過你就不用看了,保你揚名,答應我就交給你。田文靜略一沉思說,好!我答應你。鄔思道這才將摺子交到田文靜手上。

年羹堯回京說是述職,其實是回京嘚瑟了一圈,為今後命運埋下禍根

一定要親自交到皇帝的手上,我定不會誤你!鄔思道抱抱拳說,東翁;我們就此別過了,後會有期!說罷叫上秋月也沒拿什麼東西就出了西大門揚長而去。田文靜看了看奏摺,揣進內衣口袋也回來衙門。

其實鄔思道交給田文靜的奏摺,就是給雍正帝的一封信。這些日子,烏先生透過田文靜與朝廷、皇帝往來的奏摺、信件、邸報來分析看,年羹堯要惹出什麼大事了!加上外面的謠言四起,什麼地處三江口,嘉湖作戰場。他推薦的人遍佈全國各地。

據說年羹堯這次回到西寧,變本加厲,獨斷專行,生活習慣也是非常奢侈,與蒙古王公經常來往,犯大忌了!朝廷的官員一個不中意,說殺就殺,八爺那夥人就等笑話出來後,用此攻擊雍正帝,這還了得,鄔思道在所謂的奏摺上暗示雍正帝痛下決心,此人不能留著了!不殺也得拿下。

年羹堯回京說是述職,其實是回京嘚瑟了一圈,為今後命運埋下禍根

上次年羹堯回京述職,雍正帝在乾清宮大殿接見年羹堯屬下的將佐時,由於天太熱,雍正帝讓他們把盔甲去掉,這些將佐愣是不動,年羹堯說話這才脫了,年羹堯對雍正帝解釋說他們只知道軍令,不知道皇上,雍正帝想,不知道皇帝那就知道你年羹堯了!那時雍正帝就有一種感覺。

鄔思道這位中野於市的神人,時刻關注著雍正帝的朝廷動靜,之所以讓田文靜下手,那是因為田文靜是封疆大吏,又是新政的積極推動者,由田文靜公開對田文靜參奏,那田文靜與新政的形象一定會提高不少。

之所以鄔思道沒有親自去和雍正帝說,那是因為即使說了,雍正帝絕不會自己出面解決年羹堯這一他親自樹立的標杆且會給他人留下兔死狗烹的話柄,只有這樣利用田文靜的手彈劾加上御史呼應,估計年羹堯必倒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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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烏先生,田文靜回到了巡撫衙門,此時,大雨下得好大,沒有停的意思,田文靜趕快組織衙門的兵丁叫河道總管,叫人去護著大堤,可是這位河道的道員竟然回家搬家去了,馬上吩咐師爺,去,把河道的道員的家抄了!革去他的頂戴,這個官他別做了。

田文靜正在火冒鑽天的時候,有外面兵丁來報,撫臺大人,外面有人要見你,田文靜又急了,我說過,誰也不見!這時只見雍正帝披著雨披邊進來邊說,怎麼?連朕也不讓見了嗎?

田文靜抬頭一看,皇上,驚住了,窟通,跪下了!奴才不知皇上駕到,昨日邸報還說鑾駕還在山東,怎麼這麼快?雍正帝邊脫雨披邊說;起來吧,巡撫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