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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錢鍾書與林徽因有何恩怨,公開說:她不是女神,是綠茶

在近現代的文壇中,錢鍾書絕對有一席之地,他才華橫溢,學貫中西,有民國第一才子之稱,他寫的《圍城》更是盛久不衰的經典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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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鍾書的名著圍城)

文人自古多情,但是錢鍾書不一樣,在妻子楊絳的筆下,他是一個“心思細膩、溫柔如玉、眼眸溫暖”的男人。

然而,對於楊絳的評價,部分文學界的友人是不認可的,主要就是錢鍾書太毒舌了,而且錢鍾書毒舌的物件還都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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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鍾書與妻子楊絳)

錢鍾書曾諷刺過魯迅的弟弟周作人:他就是個留著小撮日本鬍子的老頭兒,除了向日葵,天下怕是沒有想他那樣更親日的人或東西。

錢鍾書的話詼諧而又毒辣,不過也道出了事實,歷史證明周作人確實是個親日派。

後來,嘴毒的錢鍾書還評價到魯迅的頭上:魯迅的文章確實不錯,但他只適宜寫短篇,寫不了長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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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的油畫)

就算夸人,錢鍾書也是話中帶刺。錢鍾書雖嘴毒,但他還是有一定的分寸,對人的評價基本都是來自於談話或者雜文等非公開場合。

然而對於一個人錢鍾書卻特殊對待,他曾經在報紙上發表了一篇叫做《貓》的小說,公開與大名鼎鼎的才女、建築家林徽因撕了起來。

那錢鍾書的文章是如何諷刺林徽因的呢?這背後到底有何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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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錢鍾書、林徽因)

一、借物喻人

在《貓》中,錢鍾書首先借著李太太這個形象狠狠諷刺了林徽因的“生活作風”問題:“在一切有名的太太裡,她長相最好看,她為人最風流豪爽,她客廳的陳設最講究,她請客的次數最多,請客的菜和茶點最精緻豐富,她的交遊最廣。並且,她的丈夫最馴良、最不礙事。”最後錢鍾書還強調了一句,李太太住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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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與丈夫【左二】、友人合影)

現實中,林徽因就住在北京,而且她視交流為生命存在的真諦,經常在住所舉行各種交流沙龍,知名的文人學者都是這裡的常客,他們經常聚在這裡,一起討論民國的大小趣事。

因參加聚會的人基本都是男性,加上貌美的林徽因十分健談,所以她自然是聚會中的焦點人物。而林徽因的丈夫梁思成卻不善言辭,每次他都站在林徽因的旁邊默默地聽著,看著很“不礙事”。

除此之外,在這篇小說中,一位年輕詩人對李太太十分愛慕,甚至和李先生處於競爭關係,這直接對映的就是大才子徐志摩曾經對林徽因展開過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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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與徐志摩)

在追求林徽因時,徐志摩是有家室的,妻子還懷了孕,因此他們兩人不清不楚的關係是當時社會上一起巨大的道德事件。

所以錢鍾書表達出的意思十分清楚、毒辣,文中的李太太是如何的放蕩、如何的濫情、如何的“綠茶”,那現實中的林徽因就是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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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與丈夫的合影)

錢鍾書覺得只諷刺林徽因的生活作風還不過癮,他直接對她姣好的面容提出了質疑:李太太從小對自己的面貌有兩點不滿意,面板不白、眼皮不雙。面板不白她覺得無關緊要,但是單眼皮不一樣了,宛如大陸國沒有海港、物產不能出口。

在李先生向他求婚時,她提出了許多條件,其中第十八條就是蜜月旅行到日本。一到日本,她就進醫院花了500元改了雙眼皮,把自己的美貌都襯托出來。

最後,錢鍾書還諷刺了一把日本:這個足智多謀、偷天換柱的民族建立了美容院,除了身體長短無法改造,其他地方都可以修補,因此“倭奴”的國號他們只能忍受。

嬉笑怒罵皆成文章,錢鍾書的語言俏皮而不失毒辣,寥寥數語就把林徽因愛美、梁思成對她的袒護展現得淋漓盡致,還順便諷刺了下日本人是“倭奴”,實在是痛快!

然而,在這一個問題上,錢鍾書還是太過毒舌了,畢竟誰都有追求美貌的權利,不過我們仔細看林徽因少年和中年時候的照片,錢鍾書的話或許不是空穴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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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年齡段的林徽因)

除此之外,《貓》還諷刺了李氏夫婦的家人:“李氏夫婦的父親都是前清遺老,李太太的父親有名,李先生的父親有錢。李太太的父親在辛亥革命前個把月放了什麼省的藩臺,滿心想弄幾個錢來彌補歷年的虧空。武昌起義好像專跟他搗亂似的,無怪他把民國恨得咬牙。”

“李先生的父親……極早就講洋務,做候補道時上過富國裕民的條陳,奉憲委到上海向洋人定購機器,所恨清朝亡得太早,沒領略到他條陳的好處,他只富裕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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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與父親林長民的合影)

林徽因的父親叫做林長民,在1909年擔任福建省諮議局的秘書長。清朝垮臺後,他擁戴袁世凱為大總統,後來被推選為眾議院的秘書長,與《毛》中李太太父親的經歷基本一致。

梁思成父親是近代大名鼎鼎的人物——梁啟超,他的經歷不用多講,洋務運動的倡導人之一,在大清倒臺後被迫流亡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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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啟超的照片)

這一點上,錢鍾書顯得有點斤斤計較了,兩個人關係再僵也不能扯到家人,更別提揭露別人的一些隱私問題,這顯得不太地道。

綜上所述,無論是家庭背景,還是個人的性格、經歷,李氏夫婦明顯就是林徽因、梁思成夫婦,錢鍾書藉著自己尖銳的筆頭把這對夫婦著實諷刺了一番。

但是我們翻開兩個人的經歷,發現他們的關係是風馬牛不相及的。錢鍾書1910年出生在江蘇無錫,在成年以前,他都在無錫生活,直到19歲考入清華大學外文系時他才前往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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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錢鍾書的照片)

林徽因1904年出生在浙江杭州,12歲時跟隨父親來到北京,就讀於培華女中,20歲時她進入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學習,24歲時學成回國,然而受聘到東北大學建築系,她回國時錢鍾書還沒走出無錫,因此兩人斷然無見面的機會。

在後續個人的發展上,錢鍾書主攻文學方面,而林徽因則主攻建築學和翻譯學,所以兩個人不是同行,更成不了冤家。

那為何錢鍾書會對林徽因不依不饒、公開撕起來了呢?這主要是在1945年前後,兩人在清華園做起了鄰居,然後爆發出了三點不和諧的因素。

二、三大原因

第一個原因是貓咪。錢鍾書是一個很有名的貓奴,他在自己的多篇文章都提到過自己養的貓,對它表現出了深深的喜愛。

錢鍾書不僅喜歡自己養貓,還發動全家一起養貓,在他的帶動下,貓咪已經儼然成為了他們家的一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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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鍾書一家人與貓咪)

不過,也正是因為貓,讓錢鍾書與林徽因之間產生了不小的隔閡。一天晚上,錢鍾書正躺在床上睡覺,突然他見房頂上有響動,於是起身便出去看,原來是自家的貓和林徽因家的貓在打架,自己家的貓很瘦弱,打不過林家的大肥貓。

作為一個愛貓如命的人,錢鍾書毫不猶豫地拿起竹竿去打林徽因的貓,他的妻子楊絳趕緊勸道:“打貓也要看主人啊”,可錢鍾書哪會管這些,他見不得自己的貓受半點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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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絳寫作時的照片)

這段經歷也被楊絳寫到了書裡:“鍾書特備長竹竿一枝,倚在門口,不管多冷的天,聽見貓兒叫鬧,他就急忙從熱窩裡出來,拿了竹竿,趕出去幫自己的貓兒打架。”

可林徽因的貓也是他們家的寶貝,不管它多淘氣,林徽因都不捨得打它一下,當她得知錢鍾書會經常打自己家的貓,也是十分不悅,不過最終也沒有計較,沒有讓鄰里關係搞得很難堪。

其實在《貓》這篇小說中,李太太也養了一隻貓,這隻貓仗著女主人的寵愛,專愛搗亂,它本來有一個叫做“Darkie”的名字,但別人叫順了口,給了起了個近音名叫“淘氣。”

這隻貓十分調皮,把主人翁之一頤谷的稿子抓得千瘡百孔,所以被他稱作是“混賬貓”,還被頤谷追著打。稿子、貓咪、李太太,這一切與文學家錢鍾書和養貓的林徽因何其相似。

在現實生活中,這隻小貓讓錢鍾書十分不悅,因此在他的筆下,它可憐地被塑造為一個劣跡斑斑、人人喊打的形象,我們不得不承認錢鍾書是老頑童、真性情。

第二個原因是新老觀念的衝突。林徽因的父親林長民曾經在日本讀書,是個十足的“新派”,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林徽因接受的自然都是新式教育,因此在當時她的思想很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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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的畢業照)

在林徽因看來,傳統的封建思想就是禁錮女人的工具,她不會拘泥於陳規舊則,也不屑於當時社會的普遍看法。

然而,錢鍾書是一個比較傳統的知識分子,他認為女人應該以家庭為中心,當然這也不能怪他,畢竟幾千年的傳統思想已經深入舊社會的骨髓。

之前提過,閒暇時候林徽因經常在家中召開聚會,而錢鍾書和她是鄰居,對她的行為也是有目共睹,因此錢鍾書是相當看不慣林徽因的做派。

第三個原因是戀愛觀的不同。林徽因生命中一共出現了三個“特殊”的男人,他們分別是徐志摩、金嶽霖和梁思成。

徐志摩與林徽因之間的那點事兒,早已成了家喻戶曉的談資。在徐志摩因空難去世後,林徽因還拿了一塊飛機殘骸的木板留作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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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嶽霖是林徽因一生的摯友,為了她,金嶽霖一生未娶,只為“近林而居”,用盡他的一生去守候,根據梁思成第二任妻子林洙所著的《梁思成、林徽因與我》,林徽因曾經說過自己似乎同時愛上了金嶽霖和梁思成。如果這是真的,那就太綠茶了。

梁思成是林徽因的丈夫,但這是林徽因選擇的“結果。新婚之夜,梁思成問林徽因道:“為什麼選擇我?”林徽因笑著說道:“我會用一生去回答你。”其實潛臺詞就是看你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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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與梁思成的合影)

在婚後的生活中,林徽因表現出一身靈氣、追求自由的處世態度,而梁思成則表現得厚道敦實、成熟穩重,因此在外人看來,在夫妻關係中,梁思成的地位較為弱勢,這在當時的社會觀念下是不可思議的。

而錢鍾書崇尚從一而終,夫妻舉案齊眉。所以林徽因對待愛情若即若離、不清不楚的態度引起了錢鍾書的不滿,他認為林徽因是一個輕浮的女人。

綜上所屬,錢鍾書比較傳統、嚴謹,而林徽因比較活潑、開朗,兩個人在性格上有著不小的差異,這其實為兩人關係惡化埋下了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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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貓》是否在借物喻人,錢鍾書始終沒有迴應,晚年時,他還曾經對記者說過,寫作就是在杜撰,大概意思是不要將書中內容對號入座。

然而,如果錢鍾書真的是透過“李太太”對林徽因盡情挖苦,那就傷人甚深了,這並不是毫無可能,畢竟錢鍾書本身就是個“狂人”,他很任性。

結語:

時過境遷,本文中所有的人物都已經作古,無論他們之間是否有矛盾、為人處世方面是否有問題,我們都不能否認他們的才華。

在那個兵荒馬亂的時代,他們能夠潛心研究,最終在不同領域裡都有相當高的造詣,並把中國推向世界,這點是值得稱讚、敬佩的。

處於一個新舊交替的時代,他們讓中華文明和西方文明找到了一個平衡的節點。

也正是他們的這種精神,為新中國塑造百家爭鳴,思想自由的學術氛圍打下了牢固基礎,在此向他們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