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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泊第二任寨主晁蓋

梁山泊第二任寨主晁蓋

梁山泊第二任寨主晁蓋

梁山泊第二任寨主晁蓋

梁山泊第二任寨主晁蓋

梁山泊第二任寨主晁蓋

晁蓋(chaogai)(?—1119年),施耐庵所寫的中國古典小說《水滸傳》中的人物,是梁山泊的總寨主,山東省鄆城縣東溪村人,東溪村保正,本鄉財主。他武功超群,神武過人,平生仗義疏財,為人義薄雲天,專愛結交天下好漢,聞名江湖。

晁蓋,山東省鄆城縣 東溪村人,央視版《水滸傳》中的晁蓋東溪村保正,本鄉財主。平生仗義疏財,專愛結交天下好漢,聞名江湖。喜歡刺槍使棒,身強力壯,不取妻室,終日打熬筋骨。傳說鄰村西溪村鬧鬼,一日,村中人經一僧人指點,鑿了一個青石寶塔鎮在溪邊,鬼就被趕到了東溪村。晁蓋大怒,獨自將青石寶塔奪了過來在東溪邊放下,因此人稱“托塔天王”。後因與劉唐、吳用、公孫勝、阮氏三雄合謀智取生辰綱事發後遭官府追殺,不得已投奔梁山泊落草。因梁山泊寨主王倫忌才,不能相容,吳用智激林沖火併王倫後,大家推晁蓋為寨主。宋江因在潯陽樓題反詩而遇險時,晁蓋與其他梁山好漢一同劫了江州法場,將宋江戴宗救出。後在討伐曾頭市戰役中,被毒箭射中面頰而亡。出師未捷身先死,是一個帶有悲情色彩的英雄。

詩曰:

英雄聚會本無期,水滸山涯任指揮。

欲向生辰邀眾寶,特扳三阮協神機。 一時豪傑欺黃屋,七宿光芒動紫微。眾守梁山同聚義,幾多金帛盡俘歸。

罡星起義在山東,殺曜縱橫水滸中。可是七星成聚會,卻於四海顯英雄。

晁蓋道:“再有幾位相識在裡面,一發請進後堂深處見。”三個人入到裡面,就與劉唐、三阮都相見了。眾人道:“今日此一會,應非偶然。須請保正哥哥正面而坐。”晁蓋道:“量小子是個窮主人,又無甚罕物相留好客,怎敢占上。”吳用道:“保正哥哥,依著小生,且請坐了。”晁蓋只得坐了第一位。吳用坐了第二位,公孫勝坐了第三位,劉唐坐了第四位,阮小二坐了第五位,阮小五坐第六位,阮小七坐第七位。卻才聚義飲酒,重整杯盤,再備酒餚。眾人飲酌,吳用道:“保正夢見北斗七星墜在屋脊上,今日我等七人聚義舉事,豈不應天垂象。此一套富貴,唾手而取。我等七人和會,並無一人曉得。想公孫勝先生江湖上仗義之士,所以得知這件事,來投保正。前日所說、央劉兄長去探聽路程從那裡來,今日天晚,來早便請登程。“

作為好漢,往往講究義字為先,晁天王這一點上無可挑剔,書中在晁蓋出場就說他:平生仗義疏財,專愛結識天下好漢。但有人來投奔他的,不論好歹,便留在莊上住。若要去時,又將銀兩齎助他起身。短短几十個字,就把晁蓋的為人說的一清二楚。晁蓋是一個東溪村的保正,身份上遠遠不比皇室出身的大官人柴進,可是卻可以做出絲毫不次於柴進的舉動,不能不說和讓人欽佩。對待兄弟的問題,晁天王的表現也是仗義和大度,救下與自己素昧平生的劉唐,作為一山之主親自前往江州救宋江。梁山的恩人柴進有難,被陷於高唐州,晁蓋也是一心要前往搭救。由此可以晁蓋對待兄弟的確仗義,能做到富貴不忘本,絕對配的上好漢二字,對待兄弟,對待朋友,晁天王可以做到兩肋插刀,出生入死,不顧自己的危險,甚至出賣過自己的白勝,都託人救出。所以說晁天王義氣深重毫不過分。

竭力同心,共聚大義,和大宋皇帝做個對頭。生前就對宋江篡權招安有所察覺,在原則問題上寸步不讓。

臨終遺囑:“若哪個捉得射死我的,便叫他做梁山泊主。實質是對腐儒小吏宋江的否定。

晁蓋率領智劫生辰綱的人馬上山,並取代王倫成為梁山泊之主後,梁山組織的價值觀發生了從“打家劫舍”到“劫富濟貧”的重大改變。

事實上,這個重大變化並不是晁蓋在上梁山之後才形成的,而是在打劫生辰綱的過程中逐漸完善成熟的。

當時,劉唐來投晁蓋,要說一套富貴給他。劉唐是這樣說的:“小弟打聽得北京大名府梁中書收買十萬貫金珠寶貝玩器等物送上東京與他丈人蔡太師慶生辰。取年也曾送十萬貫金珠寶貝,來到半路里,不知被誰人打劫了,至今也無捉處。今又收買十萬金珠寶貝,早晚安排起程,要趕這六月十五日生辰。小弟想此一套是不義之財,取之何礙?便可商議個道理,去半路上取了。天理知之,也不為罪。”

劉唐所用來打動晁蓋的理由就是生辰綱是梁中書搜刮而來的民脂民膏,是不義之財。劫持不義之財,當然就是正義之舉。這在一般人的道德觀念上是站得住腳的。所以,晁蓋才會動心,捨棄了東溪村保正這個還算體面的正當職業,和弟兄們幹上一場。晁蓋掌權之後,在外部的業務拓展和內部的組織建設上兩個方面都取得了突破性進展。

各類晁蓋畫像首先,作為得力干將的頭領人數大大增加,從王倫時期的五人增加到了十二人。而且頭領中除了武藝出眾者外,還有足智多謀的吳用,擅長水戰的阮氏三雄,人才品類大為豐富。這樣,在應對外部挑戰時,立即取得了一個重大勝利,將濟州知府派來的官兵打得大敗。

當時,濟州團練使黃安率領兩千人馬,前來征剿。而梁山的人馬不過只有七八百人。但梁山人馬卻將黃安打得大敗。黃安自己被生擒,被擒計程車兵有一二百人,奪得良馬有六百多匹。這些人馬極大地增強了梁山的實力。

其次,晁蓋為梁山組織定下來不得濫殺無辜的硬規矩。

作為一個山寨組織,不對過往客商實施搶劫是不可能的。山寨上人馬眾多,沒有財物是不可能維持基本的生存的。但一般的山寨不但搶劫財物,往往還將過往客商一殺了之。但晁蓋卻改變了這種做法。

梁山初次抵抗官軍圍剿勝利後不久,小嘍羅來報:“朱頭領探聽得一起客商,有數十人結聯一處,今晚必從旱路經過,特來報知。”晁蓋道:“正沒金帛使用。”當下派遣頭領下山。晁蓋特意分付道:“只可善取金帛財物,切不可傷害客商性命。“

搶得了二十餘輛車子金銀財帛及四五十匹驢騾頭口後,晁蓋問的第一個問題就是:“不曾殺人麼?”小嘍羅答道:‘’那許多客人見我們來得頭勢猛了,都撇下車子、頭口、行李,逃命去了,並不曾傷害他一個。‘’晁蓋見說大喜,立下規矩:“我等自今以後,不可傷害於人。”

“打家劫舍”必然會濫殺無辜,誤殺好人。“劫富濟貧”則進了一大步。在當時的社會狀況下,富者要麼財富來源不正,要麼為富不仁。所以,把打劫的目標物件限定在“富人”,就能夠很大程度上避免濫殺無辜。

所以說,晁蓋上梁山之後,透過“劫富濟貧”這個新的價值觀把梁山和王倫領導下的舊梁山以及其他普通的草寇區別開來了。

晁蓋的不爭之心也害了自己,從宋江上山後,梁山上大大小小的所有軍事行動全是宋江指揮的,如攻打祝家莊,高唐州,連環馬,收三山,取華州。一切和晁蓋幾乎毫無關係,晁蓋是個沒有心機的實在人,每次下山,宋江都是爭搶著要去,功勞是他的,出的風頭是他的,收來的好漢是因他而來的。但是這些畢竟也是為了梁山泊著想,晁蓋不會去爭這些,也不會過多計較,所以每一次出征,晁蓋其實都是讓著宋江去,自己的想法從未堅持。

可這不行,很簡單,晁蓋才是梁山之主,而宋江不是,宋江做到了功高震主,完全架空了晁蓋,晁蓋也是血性的漢子,他才是真正的梁山之主,他可以忍受一次,黃門山四傑只是因為聽到宋江的名字,下馬就拜,投奔梁山。他可以忍受第二次,魯智深這樣的好漢都大讚宋江:江湖上今日也聞宋三郎好,明日也聞宋三郎好。但是事不過三,他無法忍受一個偷馬賊段景住居然也說江湖上只聞及時雨大名,無路可見,欲將此馬前來進獻與頭領,權表我進身之意。不僅是晁蓋,我也要問,到底誰才是梁山泊之主?到這裡,真的沒有人可以在忍耐下去了,因為一個偷馬賊居然都不把晁蓋當頭領了,這麼下去,晁蓋的話還有人聽嗎,我可以不為,但是你不能忽視我的存在,就是這個道理吧,於是晁蓋極力想要挽回自己在山寨上的威信,所以曾頭市之戰難以避免。

其實,在宋江上梁山時,晁蓋的統治實權就已經受到了不明顯的威脅。宋江在江州題反詩被黃文炳告發後身陷囹圄,晁蓋得知後大驚,便要起請眾頭領點了人馬,下山去打江州,救取宋三郎上山。寥寥數語,晁蓋對宋江的關切之情便躍然紙上。晁蓋在曾頭市中箭時命在頃刻都沒有亂分寸,得知宋江有性命之虞時卻是如此的驚慌不安,心急如焚。宋江脫險後,走投無路之下只得安身於他一直都頗為避忌的梁山水泊。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晁蓋對宋江的情義並不在花榮和李逵之下。晁蓋替宋江把父親救上梁山,敬若親生,每逢宋江征戰失利,晁蓋總不忘派遣頭領下山援助。可宋江感謝的卻只是眾位好漢的鼎力救拔,故意漠視晁蓋的恩義。他下山搬取父親和弟弟,請示的也是眾位頭領,而非晁蓋。宋江處心積慮地招攬人心,擴充勢力,此時已存有架空晁蓋之念。晁蓋或許還不明白宋江的用心,慨然說道:“賢弟如何這般說!當初若不是賢弟擔那血海般干係,救得我等七人性命上山,如何有今日之眾?你正是山寨之恩主。你不坐,誰坐?”而宋江卻說:“仁兄,論年齒,兄長也大十歲,宋江若坐了,豈不自羞?“晁蓋考慮的並非自己的權位與得失,他仁義至上,要讓位宋江。在宋江看來,晁蓋尊居梁山之主,只是因為他年齡稍長,而並非他仗義疏財、名望出眾。宋江的話語和劫生辰綱時吳用推晁蓋為首的說辭如出一轍,似乎暗含了凡是才能超過晁蓋的人均可取而代之的意思。宋江故意忽略晁蓋的權威,抓住一切儘可能的機會立功蓄勢,終於逼得晁蓋自取滅亡,一切都處理得天衣無縫。在宋江的弄權史中,曲線奪位應是他幹得最為精彩的一件事。 每當一批新頭領上山,晁蓋一寨之主,本應把新頭領的座次和地位安排妥善,可他竟讓宋江喧賓奪主,搶先作了惡意安置,弄得梁山上新舊頭領壁壘分明,隱然已有了分庭抗禮、各效其主的意味。宋江說:“休分功勞高下,梁山泊一行舊頭領去左邊主位上坐,新到頭領去右邊客位上坐,待日後出力多寡,那時另行定奪。”宋江是否在暗示新上山的眾位頭領,你們就跟著我宋江建功立業、共享富貴吧!晁蓋死後,宋江改聚義廳為忠義堂,將梁山的每一位頭領、每一個角落都安排得滴水不漏,其欲取晁蓋而代之的野心在此刻昭然若揭。

後期的晁蓋與宋江之間因政治意見的分歧,表面上情深義切,實際上已經貌合神離。晁蓋臨終之際對宋江說了一句很耐人尋味的話:賢弟保重。若那個捉得射死我的,便教他做梁山泊主!曾幾何時,晁蓋要讓位宋江是何等的情篤意切,如今,他顯然是不甘心讓宋江接掌政權,言辭之中對宋江擺明是徹底的否定。同時也無法否認的是晁蓋臨終之前對宋江心存怨恨的事實。晁蓋臨死之前利用他的權力最後一次駕馭群雄,在大庭廣眾之下立下一條關係梁山興衰的遺言,晁蓋認為能為自己報仇者必定是武藝超群且心胸寬闊能夠領導群雄的人,然而他顯然低估了宋江和吳用的智謀和手段,他的遺囑也註定會落空。

要知道,晁蓋一直將劫生辰綱的幾位好漢視為自己的骨肉兄弟,而對宋江的情義更要在這幾位好漢之上,為了宋江,他甚至可以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至於吳用,更是與他自幼相交的哥們。可晁蓋萬萬沒有想到,到頭來,這兩個被自己視為至親的人竟聯起手來處處跟自己耍心眼、玩陰謀,將自己一步步逼向絕路。這讓晁蓋多麼痛苦、多麼寒心啊!他一向將人命和手足之情看得極重。三阮下山打劫時,晁蓋千叮萬囑切不可傷害人命,三阮劫得財物上山後,晁蓋對於所得的金銀隻字不提,唯獨關心三阮是否有傷無辜。他對待素不相識的過路人都尚且如此仁愛,更何況是對待宋江?晁蓋害怕流血,無辜之人的血,更害怕刺傷宋江的心,縱然宋江一再傷害他。晁蓋實不願與宋江鬧到恩斷義絕、魚死網破的地步,他對宋江的怨恨再深,終究還是深不過心中一直感念的宋江昔日相救的恩義。這在晁蓋心中已築成了一道無形的坎,一道他永遠也跨不過去的道義之坎。既然不忍傷宋江的心,晁蓋就只得曲意容忍,再容忍。

梁山數次遭遇強敵,晁蓋每次要率兵下山征討時,都被宋江以一句“哥哥是一寨之主,豈可輕動”的言語阻攔,晁蓋只好一再忍讓。當晁蓋忍無可忍時,不聽勸阻,決意強攻曾頭市,只因他和大多數男人一樣,活著是為了一口氣,是受不得別人的一再藐視和欺辱的。尊嚴不容踐踏,即便明知是死,也要死得有尊嚴、有氣節。晁蓋有他做人的原則——仁義之人大多都有自己的處事原則,他們可以放棄理想,卻絕不輕易改變原則,而政治家和陰謀家則往往反之。 宋太宗趙匡義曾恬不知恥的對南唐後主李煜說,他贏在他的野蠻,而李煜則敗在他的文雅。如此說來,宋江是不是贏在他的虛與委蛇,而晁蓋則敗在他的正直仁義上呢?宋江可以只為一人歸水滸,致令百姓受兵戈,而且為達目的,經常禍及百姓,還心安理得,甚至引以為傲。晁蓋就做不到了,踩著累累白骨往上爬的事情,他不忍為之。他雖稱霸梁山,骨子裡瀰漫著的卻是俠客的凜然正氣。 晁蓋之所以能尊居梁山寨主,主要是由於他心胸豁達,急公好義。然,豁達則粗心,仁義則少防,這或許也是葬送他權位乃至性命的主要原因。一個人有什麼樣的能力就註定走什麼樣的路、成多大的事,而一種能力的練就則主要是由性格和資質來決定的,這也是做任何事情成與敗的最終歸結。

宋江接受招安,投降朝廷,準備出征大遼的時候,宋江等人祭獻晁天王。然後焚化靈牌。直到最後班師回朝,宋江並未給晁蓋討得任何追封和賞賜。一世好漢,最終塵歸塵,土歸土,湮沒無聞,不由得令人嗟嘆,是否是宋江薄情,誰又能知道。作為一寨之主,晁蓋竟然藐視和怠慢旗下將領,招致眾人離心離德。政治浩海,馭舟乏術,晁蓋為人的缺陷,根源在於他疏於政治,短於謀略。他在梁山上稱王稱霸,只是想與兄弟們永結情義,同享富貴。他交友首重德行,一旦認準了某人為兄弟,便會傾心相待,把情義擺放在第一位,卻缺乏深謀和遠慮。在他看來,梁山是一片人間淨土,是容不得那些寡情薄義、偷雞摸狗的人上山玷汙的,即便他再有能耐也不行。相比之下,一心想要在朝為官、揚名後世的宋江,政治眼光就深遠得多了。對他而言,梁山只是一處暫棲之地,宋江需要大批人才來助他實現人生抱負,所以他經常屈尊降貴,拉攏人心。梁山一百多位好漢,品行各異,宋江肯定也有不喜歡的人,但他能夠包容他,且委以重任,換做晁蓋就做不到了。晁蓋太純潔了,無論是對人,還是對事…… 晁蓋喜結英豪,卻拙於交際。隨著梁山勢力的日益壯大,宋江的心腹越來越多,晁蓋不是冷靜下來思索挽回危險局面、重振雄風的方案,而是急躁不安,幹一些自以為是而適得其反的事。在任何時代,欲要穩掌重權或成就大事,良好的人際關係永遠是最堅實的後盾。可惜,晁蓋太過光明磊落,看不慣玩弄權術背後那些無法避免的醜惡和殘酷。

金批曰:讀《水滸》至此處,為之索然意盡;及見古本,始渭然而嘆:嗚呼妙哉!文至此乎!夫晁蓋欲打祝家莊,則宋江勸:哥哥山寨之主,不可輕動也。晁蓋欲打高唐州,則宋江又勸:哥哥山寨之主,不可輕動也。晁蓋欲打青州,則又勸:哥哥山寨之主,不可輕動。欲打華州,則又勸:哥哥山寨之主,不可輕動也。何獨至於打曾頭市,而宋江默未嘗發一言?宋江默未嘗發一言,而晁蓋亦遂死於是役。今我即不能知其事之如何,然而君子觀其書法,推其情狀,引許世子不嘗藥之經以斷斯獄,蓋宋江弒晁蓋之一筆為決不可宥也。此非謂史文恭之箭,乃真出於宋江之手也;亦非謂宋江明知曾頭市之五虎能死晁蓋,而坐不救援也。夫今日之晁蓋之死,即誠非宋江所料,然而宋江之以晁蓋之死為利,則固非一日之心矣。

夫宋江之必不許晁蓋下山者,不欲令晁蓋能有山寨也,又不欲令眾人尚有晁蓋也。夫不欲令晁蓋能有山寨,則是山寨誠得一旦而無晁蓋,是宋江之所大快也。又不欲令眾人尚有晁蓋,則夫晁蓋雖未死於史文恭之箭,而已死於廳上廳下眾人之心非一日也。如是而晁蓋今日之死於史文恭,是特晁益之餘矣。若夫晁蓋之死,固已甚久甚久也。如是而晁蓋至而若驚,晁蓋死而若驚,其惟史文恭之與曾氏五虎有之;若夫宋江之心,固晁蓋去而夷然,晁蓋死而夷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