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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公雞和黃鱔半夜吸女孩的血!狀元借宿,除了害人群妖!

張真和王喜一起進京考狀元,張真是個爹媽早亡、家境貧寒的書生。王喜是有百萬家產的王員外的花花公子。

二人曉行夜宿,一日來到一座高山腳下。這兒鳥語花香,景緻絕佳。二人在明亮如鏡的泉水旁歇下,觀賞風景。

張真正看得入神,王喜卻推了他一把,指著不遠處說道:“你看,來了一個鮮花般美麗的姑娘。”

張真順著王喜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個漂亮女子,向他倆慢慢走來。

那女子抬頭見了他二人,驚慌地回身走去。

王喜見了如此漂亮的女子,早已神魂飄蕩。見那女子抽身走去,急了,慌忙追去,不斷地叫著:“小娘子莫怕,請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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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繞過山腳,王喜緊追不捨。

看看不見了他兩人,張真只得隨後趕來,哪裡還見個蹤影。“王公子!王公子!……”張真高聲喊著,可是沒有聽見王喜答應,只傳來一陣陣山谷的迴音。

張真找不到王喜,只好繼續朝前走去。張真走了一程路,看看天色已晚,前面出現了一間小小的茅屋。便打定主意去投宿。

張真來到門前,輕輕敲了幾下,門“吱呀”一聲開了,隨即走出一位老頭。

“老大爹。小生到此借宿一夜。”張真上前拜道。

“我家不能宿客啊!”老人為難地說。

“為何不能宿客?”張真恭敬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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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兒病重,昏迷不醒的。”老頭嘆了口氣,滿是皺紋的額頭鎖成了一個疙瘩。

“好心的老大爹,這裡前無村,後無寨,就讓我在你家宿一夜吧。”張真哀求著。

老頭無奈。答應了張真借宿。

張真想著王喜失蹤之事,整夜沒有閤眼。

半夜時分,只聽門外大公雞地叫了兩聲之後,便是“三姑爺!開門!開門!”的叫門聲。

“今夜不能開門!”抵門杆在說話。

“今夜為何不能開門?”門外問道。

“下科狀元在此!”抵門杆粗聲回答。

腳步聲漸漸遠去了。張真驚奇地爬下床來,顫抖地問抵門杆:

“誰在叫門?”

“隔壁的精公雞,他來吃主人女兒的血。”抵門杆晃著身子對張真說。

一會兒,又傳來:“三姑爺!開門!開門!”

“刷刷”的聲音漸漸遠去了。張真又問抵門杆:“何人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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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山上的幹黃鱔。他也是來吃主人家女兒的血。”抵門杆停了一下,繼續說道:“這個地方有一群妖精,常常傷害生靈,妖王今天變成了一個絕色美女,把王喜誘到山洞裡吃掉了。”

張真聽罷,毛骨悚然。

抵門杆晃著身子:“明天你走時,老頭送你什麼東西也不要,你就和他討我這根抵門杆吧。”抵門杆翻了一個跟頭:“你辭別老頭後,先去隔壁巖縫裡把精公雞捉住殺掉。再去後山上,在我指定的地方挖下去,挖著幹黃鱔後把他打死。然後再去對面山洞裡尋王喜和妖精。兩隻手都要套上一節竹筒,見了妖精後,把手伸給他們,等他們笑昏迷了的時候,就把他們全部打死。”

因為精公雞和幹黃鱔沒有進來吃到老頭女兒的血,第二天老頭的女兒果然清醒了。父女倆以為張真給他帶來了吉祥,拿出金銀送給他。張真不收,只和老頭要了抵門杆做手杖。

張真辭別了父女倆,在抵門杆的幫助下,除掉了精公雞和幹黃鱔。雙手套上竹筒,往對面山上走去。走到半山腰,只見山峰聳立,怪石嶙峋,雲霧深處,隱隱出現一個陰森的洞口。洞口站著兩個小妖,見有人來,急忙跑進洞裡。

瞬間。洞裡奔出一群奇形怪狀的妖精,一擁而上,抓住張真帶有竹筒的雙手,笑得前仰後合。

妖精們一個連著一個地笑昏迷了。張真抽出竹筒裡的手,揮起抵門杆,把妖精們一個個地打死了。最後面的一個妖精,化成一股黑風逃走了。

張真除了妖精群,帶著抵門杆往京城而去。

張真果然中了狀元。一日和幾個朋友在狀元府裡飲酒閒談。突然一隻小雞跳了進來,“滴朵、滴朵”地撿吃掉在地上的飯粒。小雞一步步地走攏來,猛然把腳一蹬,伸長脖子朝狀元的腳狠命啄去。

說時遲、那時快,一隻老鷹卷著一陣風撲進狀元府內,一把抓起小雞,朝窗外飛去。

老鷹把小雞丟落在院子裡,扇著翅膀轉了一圈,現了原形,原來是抵門杆。

小雞也現了原形,原來是一件蓑衣。

抵門杆對狀元說,眼前的蓑衣精就是妖王,就是那天沒有打著、逃跑了的妖精,她逃進宮裡,做了皇帝的妃子,枕邊讒言皇帝聽不進去,為了報仇,他變成了小雞,想啄死狀元。

眾人驚訝不已。

狀元令人把油倒在蓑衣上,點著火燒起來。可聽到斷斷續續的叫聲,聞到一股股腥臭氣味。蓑衣在熊熊的火光中,立刻化成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