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伊米

又是一年!你家過聖誕節嗎?到底應不應該過西方聖誕洋節呢?

20年前我還小,或許不知道有聖誕,如果真的要去回憶,已經完全想不起來了。想不起來自己那時知不知道有這個聖誕,想不起來那時的是怎麼過的。

10年前的聖誕,我在南上的火車上。其實應該是北向,但最終到達的目的地,也是長江以南,而我當時,是從更南端往江南走,所以說,是北向。

對那次的平安夜印象很深,並不是因為過了一個如何的節日。那天正好是我坐上火車的一天,20多個小時的長途,要睡一晚才可算安頓。可因為畢竟是節日,心裡總有不一般的感覺,也在猜測火車上的平安夜會是什麼樣的。

10年前在大理待了一段日子,到那邊是秋天,走的時候是冬天。因為所處的地方旅行者眾,七國八國交雜在一起,節日也更隆盛。人們對節日的渴望,是早早就已經開始在做預備。

而我不喜歡變更計劃,所以在平安夜那晚,已經坐上了火車。對於節日的想象,全部是眼不見為虛。

又是一年!你家過聖誕節嗎?到底應不應該過西方聖誕洋節呢?

在更早的時候,我們坐在古戲臺的右手邊,一個老式的木房子門口,窗戶底下有一欄放東西的地方,兩手一撐就往上跳上去,端端正正地坐好,看廣場上人來人往——那時候的人,其實是不多的。

那個傍晚,我們聊夢想,聊語言,聊自己的經歷,直到我被人喊回去刷碗,辭海里的高談闊論,才算終止。

又是一年!你家過聖誕節嗎?到底應不應該過西方聖誕洋節呢?

也在當地度過過一個白族的節日,好像是叫火把節,早早地從山上砍來木頭,矗立在廣場正中心,當節日來臨的那一刻,有人去點燃那“大樹”。本是密佈的陰雲,一下子豁然開朗,晴空萬里。

有當地的朋友說:每年火把節都是晴天。一定是晴天。

可在前一天,還是連綿的落雨。不可想象的東西,統統命名為“奇蹟”。

聖誕節又是為什麼呢?我身邊有許多有信仰的朋友,認識久了發現一個規律。這些人大多從前受過傷,心裡有痛。我不能說我身邊的情況就是全部的實況,畢竟以偏概全還是不大好的。

但是我身邊的這幾個朋友,都是這樣,而信仰,是救世主拉你出泥潭,給你新生,讓你有了對新生活的渴望,相信有一個更加美好的世界。

又是一年!你家過聖誕節嗎?到底應不應該過西方聖誕洋節呢?

傷痛結了痂,過去的自己都死了。可否認過去本身,就是對自己的否定。我從來不相信有什麼救世主。信仰的存在,只是它被,被人需要,有用,所以才能流傳千年,萬年。

有人看著聖誕節慶的熱鬧,諷刺中國人不該過洋節,說這是忘祖忘本的表現。可歷史是給人教訓讓人學習,不是讓人去斤斤計較抱著往日仇恨不肯放手的。成吉思汗當時的版圖可是盛大,也讓人聞風喪膽,但他的偉績也成為過去。對我們來說的偉績,對他人也是傷疤。

過去要被記住,但不能囿於那些過去。

人們喜歡,無非是喜歡熱鬧,無非是平常工作,生活的壓力太大,找不到一個豁口,而有了節日,就能讓人放鬆,讓人覺得可以獎賞自己一番而無需自責。存在即合理。批駁節日的本身,不是你對文化的驕傲與歷史的痛心,而是你的偏見,導致你的眼界。

又是一年!你家過聖誕節嗎?到底應不應該過西方聖誕洋節呢?

再過幾天就是元旦,2021年就真的結束了。放不下的與放得下的,時間會替你做決定。也許有些人記憶綿長,所以生死也算造物主的出手。

10年後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在哪裡。人是難以永恆的,可人造出來的希望可以。那些思想,那些文字,那些成為許多人頂禮膜拜的教條奧義,都在時間的長河裡,一點一點漂流,從古至今,與無數人照面。

可那些人呢?

所以哪有那麼多可當真,今朝有酒今朝醉,你說消極,有人偏是豁達。看從哪個角度去思考。但想那麼多,何妨先來個吃好喝好,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