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伊米

故事:他和她都知道,這新換的天地,再也容不下他們半絲的牽連

故事:他和她都知道,這新換的天地,再也容不下他們半絲的牽連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中宗被挾持沒有驚慌,卻在看到受傷的韓綰時,驚嚇不已。

“綰綰!”

“官人!”

韓綰看到被挾持的中宗也是肝膽俱裂,涕泗橫流。

帝后情深在這混亂的大殿裡顯得是那麼的不起眼,所有人都怕極了,夫人抱著孩子蜷縮一團。

最想衝上來將趙顯禮團團圍住的是大殿外衝進來的侍衛,各公侯官員也都紛紛上前。

“逆子!你這是做什麼?真想謀權篡位不成!”

趙顯禮將脖子一梗狂放道:“父皇明知故問,既然我想要的東西父皇不給,我便只有自己取了!”

“你真以為你這般做,我就能將皇位傳給你?你捫心自問,這皇位就是給了你,你坐得穩嗎?這天下你可能守得住?”

中宗這話更加刺激了趙顯禮,他握住劍柄的手更緊了。

“原來我在父皇眼裡就是這般不成器。可是從小到大,父皇眼裡有過我這個兒子嗎?”

“您的寵愛不是給了二弟,就是給了五弟,我明明身上也留了您的血,為什麼您就是看不到我!”

“到底是我不成器,還是父皇您眼瞎!至於這天下兒臣守得如何,自有後人評說!”

中宗看他不知悔改,而且瘋得變本加厲,更是厭惡不已。

“哼!也不知道朕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兒子,和你那個惹人厭的母親一般蠢笨!”

越來越多的貶低像是一團火,將趙顯禮的理智燒了個乾淨。他手中的劍又朝前送了一分,中宗的脖子立馬滲出來絲絲鮮血。

“父皇!”

“聖上!”

眾人嚇壞了,趙顯堂提劍就要衝上去。

“不要動!再上前一步,我這手裡的劍會怎樣,我可就說不準了!”

“趙顯禮!今兒你是插翅難逃,我勸你最好將父皇放了!免得事情沒有迴轉的餘地!”

各朝臣也紛紛勸誡:“郡王!那可是你父皇,你莫要糊塗啊!殺父弒君,這千古罪名你可擔得起?”

“有什麼擔不起的?自古以來成王敗寇!往上數三百年,還有女子稱帝呢!”

“你們這些人也是天真!我既然敢做,自然不會是隻有我一人,這般就認定我是耍酒瘋,不如各位先擔憂一下自己的安全吧!”

這話一出,大廳裡都靜了下來。

“你這話是何意?”趙顯堂舉劍直指趙顯禮。

趙顯禮大笑著喊道:“舅父!進來吧!”

就在這時,接連的砰砰聲在大殿裡響起,原本相合的側面門窗都被推開,列隊計程車兵出現在了窗前,各個拉滿了弓,對著大廳裡的人。

反應過來的人再也忍不住放聲尖叫了起來,不明所以的嬰孩更是啼哭不止。

“好個狼子野心!趙顯禮,你如今倒讓朕高看一眼,沒想到你還敢聯合薛家,買通朕的禁衛上演一出逼宮!”

“父皇!這都是你逼我的!若不是您的錯誤決定,我如今也不會鋌而走險。若是怪就怪您自己吧!”

“不過,你說多可笑,保護您的禁衛竟然在這一刻臨陣倒戈背叛了您,成了要送您歸西的劊子手!哈哈哈——”

“顯禮,莫要廢話了!拿來紙墨讓他寫下退位詔書,將皇位傳給你!”薛延年從門外走來。

“薛延年啊薛延年,朕真是看走眼了!”中宗怒極反笑。

薛延年也不狡辯,只催促趙顯禮讓他快一點。

就在侍從遞過來紙筆時,羅相的笑聲突兀地在大殿裡響起了。

薛延年眉頭一皺,冷聲道:“羅相莫不是有意見?”

“不敢不敢。如今命都握在薛國舅手裡呢!”羅相自顧自地站起來,“可是薛國舅不曾注意嗎?今日你們進行得格外順利不是嗎?”

薛延年和趙顯禮相互對望一眼,均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羅相突然拿起桌上的酒杯擲在地上,隨著一聲爆裂的聲響。自四面八方來了許多,呼喊著“殺”的兵士。

上千兵士的叫喊聲,連噼裡啪啦地落雨聲都掩蓋了。很快,他們將造反的禁衛包圍了起來。

趙顯禮和薛延年這才慌了神,趙顯堂他分神,衝上前就將他一腳踢開,救下了中宗和皇后。

護在左右兩側的侍衛見狀,趕忙將趙顯禮和薛延年控制住。

薛延年見大勢已去,想到薛家老老少少幾百口子人的下場,不禁臉色一白。

“羅老狗!你耍詐!”

“哼,自古兵不厭詐,薛國舅難道就沒有使詐嗎?”

薛延年眼見著大勢已去,雖心有不甘,但總覺得事情出奇地怪異。

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利,他順利地進入皇宮逼宮,羅老狗順利地出兵鎮壓……

想到這裡,他不由自主地望向中宗。似乎從一開始,中宗就沒有真正地驚慌過呢。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制服了趙顯禮和薛延年,大殿裡再次恢復了安寧,劫後餘生的眾人還有些驚魂未定。各自拍打著胸口寬慰著自己。

“聖上!”

羅相再次出列,跪在了中宗面前。中宗身體本就剛病癒,經歷了趙顯禮一事,整個人都有些虛脫。

匆匆趕來的太醫正為他診脈,為韓綰包紮。他抬起眼皮看著羅相,示意他開口直說。

“聖上,今日睿王爺救駕有功,臣認為理應重賞!”

中宗聽罷也不說話,只似笑非地看了他一眼,隨後看了看站在身側的趙顯堂。

“小五啊,你向來是個好的,孝順的。你今日確實立了大功,你說說你想要什麼賞賜呢?”

趙顯堂腦袋一瞬間有些空洞,他覺得自己想要的,現在距離自己就一步之遙。他有些不確定地看了一眼跪在下方的舅舅。

“兒臣……兒臣……”

“怎麼?還沒想好?”中宗多看了他一眼。

羅相抬眼看了看他,眼神裡都是鼓勵。

趙顯堂深吸一口氣,跪倒在地上:“父皇!兒臣見您近些日子龍體都欠安,太子哥哥又惹了您生氣,現如今還在禁足。兒臣想盡綿薄之力,為您和太子哥哥分憂!”

“聖上!老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中宗還未發話,秦太傅就站了出來。

中宗眼神沉了沉:“太傅只管講。”

“以老臣之見解,太子受賄早已失了民心,再做太子已然不合適了……”

中宗揮退太醫:“秦太傅的意思是想易儲?”

“萬萬不可啊,聖上!”這是李元景,“以老臣的查處,太子受賄一事還存在許多疑點,貿然易儲是動搖國之根本啊!”

“李大人,我知道您與太子私交甚深,可是不易儲才是動搖國體啊!您既然說了,太子受賄存有疑慮,可是空口白牙無憑無據,誰會相信呢?天下人是不會信服的!”

“哈哈哈哈!呸!羅老狗,你當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被壓制住的薛延年朝著羅相吐了一口唾沫。

既然趙顯禮不能繼承大統,趙顯堂也別想。他反正是死罪難逃了,可就是死,他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如今我也是將死之人,我也不怕再多背一樁案子了。太子受賄一事,本就是假的!那賬本本就是我找人做的!”

“羅老狗,你妄想拖太子下水,好讓你那睿王外甥繼承大統,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梁開濟的死,不就是你做下的嗎?”

眾人一片譁然,誰也想不到梁開濟之死,竟然跟羅丞相有關。中宗依然淡定如初,看來似乎早就料到了。

“薛延年你莫要血口噴人!你自己要死了,竟然要拉我墊背。聖上!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呀,臣冤枉!”

“冤枉?”薛延年猖狂大笑,“哈哈哈——羅相真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

羅丞相心裡一咯噔,有些吃不準薛延年的意思,那不成他有什麼證據?

他想著又偷偷抬眼看向中宗,便看見中宗望著他一臉的洞悉……

難不成……

觀看本章後續內容,請購買專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