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伊米

在節目的敘事程序中,仍然可以看到其脆弱的敘事表達

話題的來源多起源於“看”者的角度。

比如在節目第五期的開篇,節目工作人員提問沈夢辰:“你在節目中究竟給大家呈現一個怎樣的人?”在《聽姐說》節目中,姐姐們進行話題選取時,都會說類似於“觀眾肯定不希望我再講……”之類的話。

在節目的敘事程序中,仍然可以看到其脆弱的敘事表達

但是,女性只有自己從事創作,才能改變“被看”的命運;只有立足於女性視角,才能徹底消除男性主體的視覺快感,只有用女性自己的聲音才能表達出女性內心世界的真實。

因此,在女性脫口秀的議題設定中,話題的選取角度應該從自己出發,而不是從“看”者的角度出發。擺脫“看”的審視與評價,成為“看”的主體;擺脫在男女視角內攪起風雲的話題,擺脫原本屬於自我人設的框定。

在節目的敘事程序中,仍然可以看到其脆弱的敘事表達

以“被看”者為敘述主體,從嘉賓本身去設定話題,這樣才不會從嘉賓身處的話題泥沼中去設定譁眾取寵的話題。比如闞清子,作為一個演員卻因上一段戀情一天上八個熱搜,成為輿論焦點。在脫口秀表演中,闞清子仍舊沒有擺脫“恨嫁女”的設定,那句“你喜歡大海,我愛過你”也成了包袱,出現在她的脫口秀文字中,供大眾消遣。

在節目的敘事程序中,仍然可以看到其脆弱的敘事表達

《聽姐說》這檔節目,從敘事角度來說,是一種讓女性“說話”的敘事語境,既然突破了主流意識形態的束縛,那就一定要打破傳統男權文化以男性作為敘述主體的思維定勢,塑造女性最真切的態度和精神面貌,實現由“他者塑造”向“自我塑造”的轉變。

“看”與“被看”:脆弱與激進共存的敘事表達近幾年,國內綜藝節目製作趨於工業化,所謂的爆款綜藝一旦誕生,同類型同屬性的節目就會如雨後春筍般出現,“她綜藝”也不例外。

在節目的敘事程序中,仍然可以看到其脆弱的敘事表達

《聽姐說》這檔節目在國內“她綜藝”和脫口秀廣泛成功後,精準誕生。她以“姐姐們”作為節目主體,設定在公眾領域廣泛討論的女性議題,藉助脫口秀的表現形式,傳達女性態度。在嘉賓設定中,尊重女性的多樣性,試圖破除媒介對女性刻板印象的製造。

從某種角度而言,《聽姐說》也成功設定了公眾議程,試圖透過建構多樣的女性形象來改變社會對女性的認知,比如呼籲大家忘記“椰汁女神”的徐鼕鼕,成功把自己塑造成“女版大張偉”的張藍心等。

在節目的敘事程序中,仍然可以看到其脆弱的敘事表達

但是,在節目的敘事程序中,仍然可以看到其脆弱的敘事表達。縱觀《聽姐說》的熱門話題,比如黃小蕾倒追大張偉遭拒、王子文自曝被劈腿、徐鼕鼕痛訴前任家暴等等,仍然會將這些姐姐淪為被動的“他者”。

諸如此類的話題引導,運用不當又會讓女性置於男女博弈的視角中,將男性“凝視”引入議題討論中,讓姐姐們成為被動的“被看”者而被評價、被討論,失去姐姐們自我塑造的鋒芒而變得家長裡短。這與其“聽到女性的聲音,看見女性的力量”的口號難以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