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伊米

比起“淺淺體”,魔教妖女們的“深奧體”,更讓我歡喜讓我憂

文 / 阿笑

對於詩詞,我真的算一個門外漢。什麼陰平陽平,什麼平仄平平仄仄,時常弄得我暈頭轉向的。所以,對於詩詞,我一向是敬而遠之。讓我寫,更是比登天還難。

話說回來,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吟詩也會偷。簡單的審美趣味,還是有的。這酒一喝高了,李白的“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

青天攬

明月。”便上嘴頭;這要是孤獨無味的時候,李清照的便又跟上了,“尋尋覓覓,冷冷清清

,悽悽

慘慘慼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

祝福句的,最多用的是王之渙的“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若是年少得志,或意氣豐發的時候,杜甫的“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最是相宜。

比起“淺淺體”,魔教妖女們的“深奧體”,更讓我歡喜讓我憂

可以說,唐詩宋詞已融入了華夏兒女的血液中。閉著眼,都能背上一大段。那古典的韻味也自然而然地成為我們審美的評判標準之一。這也是為何,時至今日,仍舊有許許多多的人在寫古體詩。證明,老百姓喜歡嘛。

可是,2021年1月28日,文學藝術界刊物《文學自由談》微信公眾賬號釋出該刊物2021年第1期文章《唐小林:賈淺淺爆紅,突顯詩壇亂象》,引起輿論熱議。

比起“淺淺體”,魔教妖女們的“深奧體”,更讓我歡喜讓我憂

俗話說,一百個讀者,就有一百個哈姆雷特。對於文學的理解,自然是見仁見智。有許多人喜歡,也有許多人討厭。喜歡的則稱之為大明創新,不喜歡的則斥之為低俗。

這個“淺淺體”,究竟寫得如何,大家不妨先看幾首:

《真香啊》

她說:上午同事們一起把飯吃/一個同事在飯桌上當眾扣鼻屎/她喊了聲“不要擦拭”/另一個同事見狀/搶上前去抓過那同事的手指/一邊舔還一邊說/真香啊,你的鼻屎

《我的娘》

中午下班回家/阿姨說你娃厲害得很/我問咋了/她說:上午帶他們出去玩/一個將尿/尿到人家辦公室門口/我喊了聲“我的娘嗯”/另一個見狀/也跟著把尿尿到了辦公室門口/一邊尿還一邊說/你的兩個娘都尿了

《朗朗》

“晴晴喊/妹妹在我床上拉屎呢/等我們跑去/郎朗已經鎮定自若地/手捏一塊屎/從床上下來了/那樣子像一個歸來的王”

比起“淺淺體”,魔教妖女們的“深奧體”,更讓我歡喜讓我憂

我不知道這些生活日常用語,也可以成詩。關鍵,我在這些所謂的詩中,沒看得出背後的高深意境。很直白,很淺顯。難怪大家都親切地稱之為“淺淺體”。關鍵,詩中常用的那些生活物象,例如“鼻屎”、“尿”、“一塊屎”,太過於粗俗,過於不文雅。如果哪個正在邊用餐,邊讀這詩,定然是難以下嚥。甚至令人作嘔。

這些粗俗物象的疊加,居然也成就了一首又一首的“淺淺體“新詩,而且還被不少人追捧,實在是令我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究竟是別人的問題,還是我自己的問題。

比起“淺淺體”,魔教妖女們的“深奧體”,更讓我歡喜讓我憂

我發現,其實魔教妖女們,個個都十分厲害,個個都會寫上那麼幾句詩歌。相對於這個淺淺體,我更喜歡魔教妖女們的詩詞。

不信你看,《倚天屠龍記》第四回寫殷素素唱道:

“少女不答。忽聽得槳聲響起,小舟緩緩蕩向湖心,聽那少女撫琴歌道:“今夕興盡,來宵悠悠,六和塔下,垂柳扁舟。彼君子兮,寧當來遊?”舟去漸遠,歌聲漸低,但見波影浮動,一燈如豆,隱入了湖光水色。

比起“淺淺體”,魔教妖女們的“深奧體”,更讓我歡喜讓我憂

第二十三回,張無忌率領明教群豪拜訪綠柳山莊,見到左壁懸著一幅大字——文曰:“白虹座上飛,青蛇匣中吼,殺殺霜在鋒,團團月臨紐。劍決天外雲,劍衝日中鬥,劍破妖人腹,劍拂佞臣首。潛將闢魑魅,勿但驚妾婦。留斬泓下蛟,莫試街中狗。”詩末題了一行小字:“夜試倚天寶劍,洵神物也,雜錄說劍詩以贊之。汴梁趙敏。”

比起“淺淺體”,魔教妖女們的“深奧體”,更讓我歡喜讓我憂

不管是殷素素,還是趙敏,在小說中一開始都是作為魔教妖女的存在。只是後來遇上了心愛的情郎,願意為情郎而改變自已。但這詩歌裡面,用詞就極為文雅,而且讀起來,也朗朗上口,並非十分晦澀那一型別。可以用小清新一詞來形容。

比起“淺淺體”,魔教妖女們的“深奧體”,更讓我歡喜讓我憂

就我自己而言,我打心眼裡喜歡這些魔教妖女,不僅個個純一色的美女,這詩詞的造詣,那也是妥妥的有料。

當然,這僅屬我個人喜歡。不代表別人。不知道各位看官,又是如何作評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