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將心事付瑤琴,
知音少,絃斷有誰聽?”
問一聲,
有著多少歲月的傾述,
又惹了怎些個離愁別緒在心頭?
一聲嘆,
知音難覓,
仰天望月淚漣漣。
只落得琴簫難和,
無言悲切,
竟是空空如也。
手持一卷悲憤無雜念,
走進了這愁緒,
只待尋得一隅安放這滿目漫延。
枕雨入眠,
把酒向月,
仿若赴一場千年的約,
恰似前生留下的念。
只看著這醉臥紅塵的容顏,
似一盞春茶的起伏連綿,
把一線煙雨繚繞到了無邊。
醉了的是時間,
倦了的是思念,
一枕春雨裡的纏綿,
一弦一柱裡的華年,
走進了春色妖嬈的無限,
卻是獨坐星河無言。
就著這愁緒,
續著這前緣,
千年之前,
我輕撫容顏,
化作手裡青絲一捻。
千年後的今天,
時光湛湛,
那紅顏一抹成雲煙,
隨雨落成花卻不見。
這詞裡的一弦,
停留在水墨的黑白之間,
終越過千年再見。
細雨霏霏成簾,
和著心事把時光擱淺,
赴這千年煙雨的約,
聽見了那一聲嘆,
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