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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芽菜也就相當於老百姓餐桌上的黃心白,極為高產,且容易儲存

我們經常聽到新聞說,有人被鯊魚咬死;但不曾聽過有人從另一觀點看並且說,有人忘了自己是鯊魚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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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芽菜也就相當於老百姓餐桌上的“黃心白”吧。這種白菜極為高產,且容易儲存,在曾國藩的故鄉多有種植,曾國藩也十分愛吃。在曾國藩到京城做官之後,仍不忘多次在家書中提及黃芽菜。一八四一年(清道光二十一年),他專門搶在黃芽菜播種之前。

給老父親寫信: 七月初二發第十號,內有黃芽白菜子,不知俱

已收到否?(《與父親書》)單單是郵寄種子還不算,曾國藩還不失時機地惦記著黃芽菜的長勢如何。一八四二年(清道光二十二年)農曆九月十八日,曾國藩修書一封給其弟弟說:頻年寄黃芽白菜子,家中種之,好否?信來並祈詳示。(《與諸弟書》)

黃芽菜也就相當於老百姓餐桌上的黃心白,極為高產,且容易儲存

三年後我們再次可以從曾國藩的家書中找到黃芽菜的影子。一八四五年(清道光二十五年),這一年,因為公務操勞,曾國藩忘記按時郵寄出黃芽菜種子給家裡,後悔不迭地給其叔父寫信說: “今年七月忘付黃芽白菜子,八月底記出,已無及矣。(《與叔父書》)”

此後似乎每年曾國藩都要往老家郵寄黃芽菜種子,不失時機地打探黃芽菜的長勢和收成,樂此不疲一八四六年(清道光二十六年)農曆七月初三《與父母書》中有這樣的句子:茲寄回黃芽白菜子一包,求查收。一八四八年(清道光二十八年)農曆六月十七日《與諸弟書》中這樣記述:五月二十四日發第八號家信,由任梅譜手寄去。

黃芽菜也就相當於老百姓餐桌上的黃心白,極為高產,且容易儲存

高麗參二兩,回生丸一顆,眼藥數種,膏藥四百餘張,並白菜、大茄種,用大木匣(即去年寄鏡來京之匣)盛好寄回,不知收到否?”誰不知道,這時候的曾國藩已經權傾朝野,別說是點黃芽菜,家裡什麼菜吃不到?什麼樣的山珍海味沒有?他一連多次修書家裡,郵寄黃芽菜的種子,難道家裡就不會留種?

曾國藩為何對幾棵黃芽菜念念不忘?轉念一想,不難發現,所謂黃芽菜,只不過是曾國藩修書的一個“絕佳藉口”而已,藉由“黃芽菜”,曾國藩可以頻頻打探故鄉的訊息,知曉父母親人的近況,這是為人子、為人兄的曾國藩心繫故鄉和家人的緣故。也許曾國藩公務這麼忙。

頻繁寫信父母要責怪他,也許會叮囑他要以國事為重,曾國藩巧妙藉助“黃芽菜”傳達了濃濃的親情。原來,曾國藩看似反覆嘮叨白菜籽,實則念念不忘家裡人。立冬了,走在大街上,敞開的大衣需要係扣了。這樣的午後,無事可做,讀一本書,吃一杯茶,吃出了醉意,邀兩三知己,對坐而飲。

黃芽菜也就相當於老百姓餐桌上的黃心白,極為高產,且容易儲存

最好是在家裡,炒上幾碟可口小菜,溫一壺酒,一屋子酒餚之香,滿肚子的話都掏空,發黴的秘密翻出了魚肚白。這時候再看桌前,杯盤草草,燈也燃得慵懶了燈芯,話聊得差不多了,拍拍身上的花生殼,出門去,不送不松,戶外,人跡板橋霜,一鉤新月涼如水。

這樣的情境,這樣的氛圍,融洽之至,因人而異,因人而宜,錯了人,就吃不出味道來,掀不起高潮來,總之,能把桌上杯盤吃得如此“草草”,非一般關係所能為。梁實秋《酒人酒事》裡這樣寫到:雪後晴日,溫冬酒一壺,滷肉、糟魚為佐,臨窗獨酌,閒看頑童呵手堆雪人,不覺日昏,而酒已盡矣。

這樣的天氣,這樣的醉,這樣的不設防,想必也一定是杯盤草草了,此時的“草”,草的那麼真實,那麼合適,那麼愜意。現如今的飯局,能把一桌酒席吃得春意融融的不多了,尤其是一個冬日。搞不好,飯局成了冷戰場。也許在言語上,互相吹捧,其實心地裡不知道用怎樣的詞彙來評價對方。

黃芽菜也就相當於老百姓餐桌上的黃心白,極為高產,且容易儲存

話不投機半句多,也許同一遭宴席上的人,脾氣不合,志趣不投,索性就不說了,這樣一來,桌上鮑魚海參,也吃得寡然無味。若是遇見誰,口無遮攔,說錯了話,得罪了人,那就得不償失了。因此,飯局有風險,入席需謹慎。邀三五知己,圍爐夜話。這是古代文人賢士的風雅。

紅泥小火爐,盈盈地燒著,酒溫到恰好,兩頰緋紅,不知是酒意,還是爐中的暖意,總之,觸目所及,舉箸所食,都是暖烘烘的,吃得人不想散席,聊得人不願離開。怎一個妙字了得!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在我看來,這不像是在寫古人,而是在寫今人,窗外天鎖彤雲,陰冷陰冷,你拿起手機。

撥通一串熟悉的號碼說:“要下雪了,我們去喝一杯吧!”寥寥十個字,讓人身臨其境。草草杯盤共笑語,昏昏燈火話平生。這原本說的是久別重逢,多少有些悲愴的意味。把它剔出來,單讀這句,又別有一番情致在,風向立馬就轉了,現場溫度瞬間就升了,何懼杯盤草草,酒餚吃盡,內心愈加清明起來。

編輯:江魚美可求/審稿: 常蕊。本文章為百家號作者獨家原創內容,未經許可不得以任何形式轉載,如有發現必追究其責任,【圖片來自網路。圖文無關,如有侵權聯絡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