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伊米

這什麼高人?盜走李鴻章後人的金子,還留下一首詭異的詩?

大家都知道造反的大盜宋江會寫詩,寫得還蕩氣迴腸的,有一句殺氣騰騰:“他年若得報冤讎,血染潯陽江口!”還有一句豪情萬丈:“他時若遂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當然,這都是施耐庵替他寫的,宋江?那在刀口上舔血的人,哪有心思寫這些勞什子?

這什麼高人?盜走李鴻章後人的金子,還留下一首詭異的詩?

一般人總覺得這些樑上君子,都是一些雞鳴狗盜之輩,應該是文化程度很低的。但是林子大了,什麼鳥人沒有?還真有既從事偷盜的行當,又不誤寫詩副業的斯文人,於是也就留下了這樣一段傳奇。

清朝末帝宣統在位僅三年,龍椅都沒坐熱乎,但是就在此期間發生了一件離奇的事。

這什麼高人?盜走李鴻章後人的金子,還留下一首詭異的詩?

李鴻章的後人寓居在南京,庚戌年,也就是1910年春的3月1日,突然發現,家裡珍藏的幾十片金葉子不翼而飛!

報案(還敢報案?不需要承擔鉅額財產來源不明之責任?)之後,官府來查,除發現了一個盜洞,其他就是一頭霧水,兩眼發直——

“塵封無跡,箱鍵如恆”,就是說一點有價值的痕跡也沒有,甚至連箱子上的鎖都好像不曾動過。簡直是妙手空空!

這什麼高人?盜走李鴻章後人的金子,還留下一首詭異的詩?

李家人給衙役說也不是沒有任何線索,賊還在庫房裡留下一張紙,上面還寫著一首詩呢!

衙役趕緊來看,詩如下:

“兩度侯門犬不驚,

十年離別路途生。

而今盜得金歸去,

待到功成再報君。”

這什麼高人?盜走李鴻章後人的金子,還留下一首詭異的詩?

這裡需要說清楚的是,《苦榴花館雜記》裡記載的是“兩度”,但是《太一叢話》裡記載的是“五度”。當時這事被媒體曝出來之後,那可是足夠刺激眼球的大新聞,一時所有媒體甚囂且塵上,弄得滿城風雨。其中《自由》雜誌刊登的也是“五度”,還有一處不同是“而今盜得金千兩”, 其他都一樣。

由“兩度”而“五度”,除了說這個賊可能跟李府更熟之外,其他也看不出什麼來呀?

《神話日報》挺八卦的,說自古有什麼詩妓、詩婢、詩奴、詩丐什麼的,那這個賊應該就是個“詩賊”了,讀者皆笑。

這什麼高人?盜走李鴻章後人的金子,還留下一首詭異的詩?

按筆者的猜測,這應該是個俠肝義膽的人,沒準還是個革命志士,以前應該是李府的舊人,所以對李府很熟悉,幾度和十年之類都是概指,反正金葉子我是拿去了。1910年正是辛亥革命前暗流洶湧的時候,所以有“功成”一說。

呵!有看官說,要是這麼簡單,那些衙役都是喝風的?

回頭再看那首詩,還基本合平仄,只是韻腳有點問題,“驚”和“生”入八庚,“君”入十二文,看來這賊可能前鼻音和後鼻音有點不分,李家的舊人裡有沒有這樣的人呢?這是不是破案的線索?

這什麼高人?盜走李鴻章後人的金子,還留下一首詭異的詩?

或者說,這根本就是李家玩的障眼法,大家都知道他家錢多,這次炒作一下,讓大家都知道錢全沒了,也就沒有那麼多賊惦記了。

看官裡高人多,大家的意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