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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儒學,正統國學,漢時期,董仲舒漢武帝定立!

董仲舒(前179-前104) 西漢哲學家,今文經學大師,廣川(今河北棗強東)人。少年時的他博學多識,教學,著學。

在漢武帝時期,漢武帝初繼位。需要國家棟梁;需要國家治理的統略;國富民強。廣發招賢納士的黃貼。後來這個事被董仲舒知道,面對漢武帝的憂國憂民,他提出了“天人三策”天人感應,君權神授;推明孔氏,抑黜百家;春秋大一統,尊王鑲夷;建立太學,改革人才拔擢制度,反對任子訾選制。後被漢武帝採納,新儒學後成國學。

什麼是天人感應,君權神授呢?

董仲舒他博學多識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以固有文集為基礎,柔和自己的理論哲學和認知,將陰陽學說和對自然現象的比附來詳盡論證,將這個學說發展為天人感應學說。董仲舒認為《春秋》一書記錄了幾百年的天象資料,所以後世災異要以《春秋》為根據來解釋。他透過援陰陽五行學說解《春秋》考察其中與天災人事的聯絡, 從而建立起“天人感應”學說。“天人感應,君權神授“是董仲舒天人關係的天人關係說先秦時就有之,但董仲舒雜揉諸家,加以發展,吸收了陰陽五行學說和對自然現象的比附來詳盡論證,將這個學說發展成為天人感應學說。“天人感應,君權神授是董仲舒天人關係的核心。”

“天人感應,君權神授“是董仲舒天人關係的核心。

推明孔氏,抑黜百家

推明孔氏,抑黜百家-董仲舒推明孔氏,孔氏的很多言論還是認可的,所以推崇,抑黜百家並不是真的遏制百家發展,百家的存在和消逝在於百家自身的實力,而不再於遏制。其次就是對主張的一個認可。新儒家透過君權神授論竭力為君權(政權)的合理性作出證明,樹立君主的絕對權威,以次依託君權(政權)來確立儒家的正統地位。另一方面儒家又透過天人感應論,假上天之威,對皇帝言行提出要求,皇帝必須時刻注意天的喜怒哀樂,按上天的旨意來行事。而”天意”的解釋權則牢牢被儒生抓在手中,這樣就實現了儒家對君權的限制和控制。儒家與權力的結盟使得儒家對整個社會的影響力和對入仕者的吸引力大大增強。

春秋大一統,尊王攘夷

仲舒所提倡的“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也不是單純以尊儒為目的,它的目的是樹立一種國家唯一的統治思想,用思想上的統一來為政治上的大一統服務。他對漢武帝說過這樣一段話“《春秋》大一統者,天地之常經,古今之通誼也。今師異道,人異論,百家殊方,指意不同,是以上亡以持一統,法制數變,下不知所守。臣愚以為諸不在六藝之科,孔子之道者,皆絕其道,勿使並進,邪辟之說滅息,然後統紀可一而法度可明,民知所從矣。”(《漢書·董仲舒傳》)

建立太學,改革人才拔擢制度

這段話表明人文學術脫離不了政治,坦白“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旨在支援政治。董仲舒比李斯高明之處就在於:他既不“焚”也不“坑”,而是用文化統治文化。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並不是禁絕其它各家的思想和著述,只是在選拔人才和統治思想上不取其它諸家。他向漢武帝建議要“明教化”、“正法度”,力主實行“德主刑輔”的仁政,希望透過廣設學校,來散佈儒家道德禮儀,維護儒家地位和君主專制政權。 “夫萬民之從利也,如水之走下,不以教化堤防之,不能止也。”因此帝王君臨天下,“莫不以教化為大務”。

他建議漢武帝:“立大學以教於國,設庠序以化於邑,漸民以仁,摩民以誼,節民以禮。” (《漢書·董仲舒傳董仲舒反對“郎選”、“任子”和“貨選”等漢代官吏選拔制度。呼籲:“毋以日月為功,實試賢能為上。量才而授官,錄德而定位。提倡建立新的人才拔擢制度。認為設學校以廣教化,這是鞏固統治的關鍵堤防。

漢武帝於是從其所議,“立太學,置明師,以養天下之士,數考問以盡其材…….”、“選賢才,舉孝廉,郡國歲獻二人,著為功令……。”班固曰:“自武帝初立,魏其武安侯為相而隆儒矣。及仲舒對冊,推明孔氏,抑黜百家。立學校之官,州郡舉茂才孝廉,皆自仲舒發之。” (《漢書·董仲舒傳》)

教育、選官等制度服務於儒家,為儒生進入政治權力機構,參與權力運作,提供了便利條件,儒生逐漸成為政治思想界的決定性力量,有利的維護了儒家的獨尊地位, 董仲舒還極其推崇《春秋》。認為:“夫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紀,別嫌疑,明是非,定猶豫,善善惡惡,賢賢賤不肖,存亡國,繼絕世,補敝起廢,王道之大者也。……..春秋以道義。撥亂世反之正,莫近於春秋。春秋文成數萬,其指數千。萬物之散聚皆在春秋………故有國者不可以不知春秋…….《春秋》,義之大者也…….《春秋》,禮儀之大宗也。” (《史記·太史公自序》), 董仲舒認為《春秋》的宗旨是辨是非,正名分。認為孔子是帶著政治利誘做《春秋》

新儒學影響封建統治幾千年乃至至今,新儒學成了正統國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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