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伊米

買不到報紙有感

買不到報紙有感

買不到報紙有感:

傍晚回到城中村後想買份報紙,卻沒有店鋪有賣,很多年前城市還有許多報亭,或小賣部也在賣報紙,現在已經寥寥無幾,沒有人願意再看報紙了。以前是鍵盤手機,沒法子消磨時間,不是看書就是看報紙,現在是智慧手機,什麼資訊都有,書和報紙看的人就少了。我買報紙是準備貼窗戶,不想對著窗戶對面的住戶,也不想被他們看著,我覺得他們很詭異、很可疑,來者不善,像是傾巢出動。對面本不是住人的,他們非得租下,就是正好對著我的房間,好全天監控著我。對面的房東已經和他們狼狽為奸,我這的房東也難免被策反,在福州我不能相信人,一信人自己就吃虧,福州也沒有什麼好人。窗戶的對面原本是個陽臺,房東種些花花草草,現在租給一群神秘莫測的人,而且還不是一兩個人,今天是這些人,明天是那些人,粉墨登場,來來往往,都喜歡對我說三道四,估計是破鞋、黑警、流氓、文盲四股力量聚集了。

城中村裡一些四川口音的人似乎對我都會虎視眈眈,莫非是我拒絕了人盡可夫的破鞋,哪條法律規定我就一定要接納誰,喜歡誰,又哪條法律規定了我不能有文藝激情。是福州埋葬了文化和思想,還是成千上萬沒文化、沒思想的人到了福州,導致文化和思想被埋葬,這當然不是我造成的,我可是很文化很激情的人。如果是他們,是不是應該實施清除計劃,把這些人驅逐出境,除非當地樂意和這樣的人惺惺相惜。我就厭惡和髒東西接觸,我就是願意和聖賢、君子、才子佳人接觸,可惜福州沒有這樣的人,有也是先衡量別人有錢沒錢,這樣的人就不算君子、聖賢了。我這一生都是危機重重,從小到大,應該說是我們母子兩代人,總有人想對我糾纏不清,又都不是愛好文藝的人,卻厚顏無恥,不擇手段要和我扯上關係。福建是一個很荒誕的地方,曾幾何時,他們一再攻擊我是外鄉人,現在,他們卻千方百計的把我桎梏,我決定脫閩,他們就瘋狂謾罵。我不想幹髒活,有人就慫恿幹髒活的人集體封殺我,讓我不好找其他的活幹,我不喜歡髒東西,他們就讓髒東西如影隨形,我住哪,魑魅魍魎就跟到哪。

我租的房間很小,一些東西是放在床鋪上,有次低頭拿東西,窗戶對面的一夥人就說我低著頭在躲著他們,這麼有自信,為什麼不叫一批人到我房間殺死我,還是做賊心虛,或是等靠山發話。晚上我回到租房,對面一男的見我回來了,就匆忙出來,故意坐下來拿著手機,或是拿本書在那裡朗讀。這些詭計明顯都是想引起我的注意,他們有什麼目的,我又沒錢,也許是想切掉我的身體器官。我懷疑一直有人想這麼幹,曾經懷疑是親父親的家人,也有這樣的團伙,他們選擇像我這樣被視為異端,又沒有親人的人下手,沒有風險,也不會被追究刑事。我習慣在網路發表自己的故事,一些關於小時候在福建農村的經歷,這些文章似乎都觸怒了有權勢的人,所以這些帖子也經常被刪掉。他們喜歡看我活著的失敗,活著其實比死亡更痛苦,因為活著,你每天要被迫接受許許多多自己不喜歡的人和事,這就是生活。什麼是生活的真相,假如你是個底層人,就只能被排擠和傷害,不可以有任何的興趣愛好,只能做一個沒文化,沒思想的人,彷彿是活在電影《撕裂的末日》裡面。

如果沒有人把我的行蹤告訴一些人,他們怎麼知道我去哪裡幹活,去哪裡租房,所有接觸我的人都容易變成幫兇,洩露我的一切。身邊的是非我都一目瞭然,周圍的人基本都是思想畸形,心理病態,腦子太封閉,容易被策反和慫恿。這就是他們不愛好文藝的緣故,假如他們閱讀古詩詞,閱讀古籍歷史,我想他們多少都會被陶冶、激勵,也懂得什麼是亂臣賊子,什麼是正人君子,是善是惡都比普通人要優秀。我已經被扼殺了幾十年,從襁褓中到了福建就開始了,他們還不放棄,仍然想繼續糾纏,可糾纏不清有能怎麼樣,弄得我顛沛流離,寸步難行,生計拮据又能怎麼樣。無論他們怎麼做,我都不會承認自己是福建人,不會接納破鞋,我的自由不是在這個時代,不是活著,而是死去,我只要死了,他們也就消失了。我現在活著很清白,沒有去幹髒活,沒有阿諛奉承,沒有去落井下石,沒有去殺人越貨,雖然他們很想我這樣,我一直在剋制自己和警惕周圍的人,就怕有這樣的一天,會中他們的奸計。我活著也比一些人高尚,我讀書,我看電影,我聽古風歌曲,我欣賞漢服,我關注世界局勢,我努力擺脫心術不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