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年，小豆子被母親砍了第六個指頭後，做了戲班關師傅的徒弟， 戲班的孩子們都欺負小豆子，只有大師兄對他好一點，經常為了維護小豆子，承擔了所有的責任，替他捱打。

前朝大太監的堂會，戲班準備參加演出的時候，負責人到戲院來探班，現場讓演旦角小豆子唱一段戲，小豆子的功力到位，但就是念不來那句“我本是女嬌娥”，他心中人戲如一，自己是男人，自然是“我本是男兒郎”。

大師兄為了挽救戲班，逼迫小豆子唱戲，並和其他人擺出武生的架勢希望挽回，而留著血的小豆子就把“我本是女嬌娥”給唱出來了，一路唱下去，挽回了戲班的生意。

一直人戲如一的小豆子，也從此在內心裡把自己當作女性，小豆子和大師兄在堂會上登臺表演，兩個人栩栩如生的表演贏得了大家的喝彩。

大師兄藝名為段小樓，小豆子的藝名為程蝶衣，兩個人出演的《霸王別姬》風靡北平， 程碟衣就像戲中的虞姬一樣，對扮演霸王的段小樓抱有別樣的感情，而段小樓是清明的俗人，他只是把蝶衣當作師弟來愛護，對他的感情敬而遠之。

不久後，他與風塵女子菊仙訂婚，蝶衣深深的感受到，他的大師兄不是當年的大師兄了。兩個人就鬧掰了，後來在師傅的督促下，兩個人勉強和好，再次同臺演出。

就這樣三個人感情糾紛不斷，程蝶衣也一直認為是菊仙的摻和破壞了他跟段小樓的感情，就讓段小樓跟菊仙保持距離，後來菊仙自殺，經過很多年後，程碟衣還是不願意讓戲裡的虞姬醒過來，希望自己跟虞姬一樣，對愛情從一而終，最後用自己送給段小樓的寶劍自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