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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在康熙朝不被重用,作詩慨嘆前途渺茫,雍正上位卻成軍機大臣

鄂爾泰,出身自滿洲鑲黃旗。祖上更是靠著投奔努爾哈赤,而獲得佐領的職位。祖父也官至戶部郎中,父親也擔任國子祭酒之職務,可以稱得上是官宦世家。而出生在1680年的他,也自小聰慧,又能夠接受良好的教育,17歲便中秀才,20歲中舉,從此也步入仕途。

此人在康熙朝不被重用,作詩慨嘆前途渺茫,雍正上位卻成軍機大臣

按說少年得志,又有家族背景,此時的鄂爾泰必然會意氣風發,希冀能夠一展抱負。可惜的是事與願違,雖然他有世襲的職位,能充當侍衛,可以瞻仰聖顏,卻不受康熙帝重用,經過十幾年的摸爬滾打,好不容易在37歲才擔任內務府員外郎。這顯然與自己的期許是有著很大的差距的,年過四十,而這種巨大的落差感也讓他充滿了煩惱,甚至不時作詩慨嘆:“攬鏡人將老,開門草未生。” 而在《詠懷》中更是唱和道:“看來四十猶如此,便到百年已可知。”

命運的大門,前途的迷茫也讓他倍感無力,似乎一生已經定格。

康熙六十一年,康熙帝去世,雍正帝上位。卻不成想,他一躍“封侯拜相”,更是官進軍機大臣。這又是為什麼呢?

此人在康熙朝不被重用,作詩慨嘆前途渺茫,雍正上位卻成軍機大臣

原來,在康熙朝的九子奪嫡之中,並不只是單純們皇子之間的爭鬥,而是包括了他們背後的支援力量之間的博弈,包括索額圖、明珠等人都捲進了這場權利的爭鬥之中,太子胤礽黨,八王爺胤禩等互相攻訐,各個皇子拉攏旗人、旗主、官吏的現象也是屢見不鮮。而當時的鄂爾泰因為不得志,也自然不會有擁立之功,而且他還果斷拒絕過雍親王胤禛的“索賄”行為,也正是這種有別於他人選邊站的行為,卻讓最終獲得了九子奪嫡上位之後的雍正帝大為欣賞,認為他這樣剛正不阿的官員正是他需要的忠臣良將,於是僅僅在雍正帝上位不足5個月之後,鄂爾泰一躍成為江蘇布政使,地方大吏。

而對於雍正帝的知遇之恩,他也自然盡心竭力。雍正三年,他已經累進官職被擢升為雲南巡撫,身兼雲南、貴州、廣西三地。

此人在康熙朝不被重用,作詩慨嘆前途渺茫,雍正上位卻成軍機大臣

而在當時偌大的邊疆地區,事實上雖然名為國家統治,但是存在著大量的少數民族聚居區,他們甚至還處於奴隸制社會,以土司為尊,土司儼然就是地方、村寨的主宰者,形成了狀如“國中之國”的局面,對於國家的統一,民族的融合都是一種妨礙,作為有道之君,雍正帝自然也意識到了這種局面的危害,便著手進行“改土歸流”。取消土司制度,直接便已經觸及到了土司的利益,也引發了土司的騷亂,而身為大吏的他,果斷採用剿撫並用的策略,對於敢於反抗者一律消滅,順從者則赦免其罪。

在雍正四年,他也因為改土為流的策略,又升任總督之職務。迅速消滅長寨土司,用時不久便已經實現了改土歸流的成功,先後征服近2000個山寨。此時的他已經身兼雲南、貴州、廣西三省總督,兵部尚書銜。

人生得意,而這樣的起伏也不過只是5年時間而已。除了他的實幹、務實以外,與當年拒絕雍正帝的拉攏不同,他還學會了“媚上”。

此人在康熙朝不被重用,作詩慨嘆前途渺茫,雍正上位卻成軍機大臣

雍正六年(1728),朝堂之上發生了一件大案。曾靜派遣弟子張熙邀請川陝總督嶽鍾琪反清,而嶽鍾琪選擇上書直陳。由此朝堂震動,人人噤若寒蟬,一股文字獄的大網也隨時展開,而此時出鎮雲貴的鄂爾泰則上書,雲南地區出現了“五彩卿雲”,而這種祥瑞的出現則意味著,天子盛世,為人稱道的治世之現。

這自然讓龍顏大怒的雍正帝聖心寬慰,而這種“順遂”的為官之道,也讓他得以在雍正朝聖眷恩隆,在乾隆元年時以身兼數職,軍機大臣、領侍衛內大臣,還被賜襄勤伯。1745年,病逝,享年66歲。

參考資料:《清史稿》